劉子涵微微楞了一下,眉頭輕皺着想了想。就在強子有些焦急的想說什麼的時候,終於開口道:“行吧。明天兄弟們都去熱鬧熱鬧。結束之後全部到山莊來。我也很長時間沒跟大家聚了。”
聽到劉子涵答應了,強子不由得臉上露出笑容道:“好,我這就讓人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明兒好好準備準備,讓阿姨看看劉哥現在的成就。”說着,一溜煙就跑進山莊,不知道是餓了,還是急着讓人去通知。
拉着何若雨來到辦公室,劉子涵坐在沙發上不由得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這裡纔剛建起來。那時候自己常常跟軍子和小佳在這裡聊天的情景。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那邊怎麼樣了?劉子涵暗暗想道。
“子涵,你很難過吧?”何若雨坐在劉子涵旁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
“媽媽走得很早,怎麼說呢。過了這麼多年,就算是難過。也想通了。”劉子涵輕輕摟住何若雨的肩膀道。
“我剛纔聽到那個人說拆樓,是怎麼回事啊?”何若雨突然擡起腦袋問道。
劉子涵淡淡的笑了笑,把昨天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何若雨憤憤的揮了揮小拳頭道:“真可惡,這些腐敗的傢伙居然官商勾結。還有沒有把法律放在眼裡?更討厭的居然是還檔住了阿姨的風水。”
劉子涵輕笑着捏了捏何若雨的鼻子道:“你也懂風水啊?”
“當然,我爸認識一個老先生,專門是研究這個的。常常聽到他們說這些。當然也知道一點咯。”何若雨挺了挺胸脯說道。
“是嗎?我以爲若雨是個無神論者呢。沒想到還是個小迷信。”劉子涵輕笑道。
“什麼啊,我纔不是小迷信呢。風水命理也不能說是迷信。只是被一些神棍拿來騙人,才讓別人認爲這些都是騙人的把戲。”何若雨氣呼呼的說道。
劉子涵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輕笑着開口道:“若雨說得有道理。華夏傳承了幾千年的文化可不是什麼迷信,只是被一些人胡亂運用而已。讓我猜猜若雨說的那個老先生姓什麼?”說着,劉子涵故作沉思狀想了想道:“華夏玄學當屬慕容家最爲精通。我沒記錯的話,慕容家當代家主也是個老先生。若雨,你說的那個老先生是不是看上去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但是性格卻十分粗獷啊?”說完,劉子涵看了看何若雨。
何若雨有些驚訝的看着劉子涵道:“呀,這些你都知道啊?慕容爺爺說過他們家族都不常在社會上走動的。子涵這樣年輕,不應該認識他們啊。”
劉子涵一臉壞笑的說道:“你下次遇見他的時候,要是他敢兇你。就告訴他你男朋友就是一年前贏他的人。他就不敢兇你了,而且還會事事維護你哦。”
雖然不大明白劉子涵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大概也明白了。這傢伙肯定認識慕容老先生。
強子很快就來到辦公室,劉子涵跟何若雨的聊天也停了下來。
“劉哥。我們現在過去?”強子開口問道。
“行。”說完,劉子涵就
起身拉着何若雨走出辦公室。
來到拆遷現場,白天那些樓房已經全部不見了。只剩下地上還有一些石料鋼筋什麼的,而且都有人陸續的在搬運上貨車。
劉子涵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強子,自家兄弟我就不說謝謝了。明天我好好陪你喝個痛快。”
強子不好意思的擾擾頭道:“這點小事,劉哥可別這麼說。不過明天肯定要喝個痛快。兄弟們都想見見劉哥呢。”
劉子涵輕笑了兩聲,跟強子在四處看了看後就坐進他們安排的車子裡面。
回到酒店,劉子涵本來是讓何若雨跟自己住一個房間的。但是小妞扭捏了好半天,最後劉子涵聽到一句快讓他噴血的話之後,才垂頭喪氣的跑去重新開了一個房間。
“子涵,我怎麼感覺你在這好像土皇帝一樣啊?就拿拆遷來說吧,你不是說昨天那裡還全部是樓房嗎?這才1天時間,就全部拆掉了。噗噗,在當地沒有身份地位的人可是辦不到的。”劉子涵的房間裡面,何若雨挽着他的胳膊坐在沙發上說道。
“恩,若雨說得沒錯。我就是個土皇帝,噗噗。不過後宮還是沒有三千佳麗啊。”劉子涵說完,故意看了何若雨一眼。
聽到劉子涵的話,何若雨頓時想被抓了尾巴的小貓一樣跳了起來。粉拳捶在劉子涵身上道:“還想三千佳麗?看我不打扁你這個花心的傢伙。”
兩人打鬧了一會後,何若雨才跳到門邊道:“壞傢伙,你自個在這睡吧。本宮要回去休息咯。”說完,咯咯笑着跑到了隔壁的房間。
看着何若雨跑開,劉子涵不由得笑了笑起身走進了洗澡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後何若雨就鑽進了被窩。不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的從枕頭下面掏出電話。看了看時間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才9點。既然子涵認識慕容爺爺,我就打個電話看慕容爺爺能不能來幫他看看阿姨的墓。”說完,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小若雨啊,怎麼想起給爺爺打電話了?”電話那邊似乎早就知道是何若雨的電話一樣,開口就說道。
何若雨也早就習以爲常了,也不管他是怎麼知道是自己的,開口撒嬌道:“怎麼?慕容爺爺不想跟若雨打電話啊?那若雨掛了。”
“別啊,爺爺跟你開玩笑的。”
“嘿嘿,就知道慕容爺爺最好了。若雨有個事情想請您幫忙,不知道您答應不答應呢?”何若雨故意把後面的話拖得長長的。
“我說今天眼皮怎麼直跳呢,原來被小若雨惦記上了。”電話那邊,蒼老的聲音打趣道。
“討厭,哪有那樣說人家的。”何若雨嬌癲道,立刻又接着說:“慕容爺爺,我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明天是他母親的忌日。但是好像風水都被破壞了,您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幫他看看?對了,我那個朋友說不定你也認識呢。”
聽到獨孤晚晴的話,電話那邊突然沉了片刻。半響後才說道:“認識我?你朋友叫什麼名字啊?”只是說完,何若雨彷彿還聽到電話那邊嘀咕
了些什麼,只是聲音太小聽不清楚。
“他說他一年前贏過你。嘿嘿,慕容爺爺是不是又拿着你那手爛棋去跟人較量了?”何若雨這時也纔想起,劉子涵說的贏過他,應該是圍棋上面吧,慕容爺爺的圍棋可是出名的爛。
只是電話那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無比的震驚。好半響後才說道:“若雨認識子涵?”聲音聽上去有些沉重。
何若雨有些害羞嗯了一聲。
“哎,若雨啊。如果是子涵的話,我就沒必要去了。放心,他選的地方肯定沒有問題。”電話那邊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那邊的回答,何若雨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暗暗想道:“子涵肯定早就讓慕容爺爺看過了。”
“哦,那就好。慕容爺爺,回去的時候給你帶禮物啊。我先掛了。”說完,何若雨就掛上了電話。
北京釣魚臺的一處獨立別院裡面,一個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老人微微嘆息了一聲掛上電話,口中喃喃道:“罷了罷了,命該如此。雖然不是大富之緣,不過也不算太差。之中格局也還有很大的變化。說不定還是這小丫頭的福氣呢,不過就是苦了子涵這個孩子了。若此子早生20年。華夏就不是如今的格局了。”說完,老人搖了搖頭走進房間。
而這時候,劉子涵也**着上身站在陽臺邊上。看着母親墓碑的方向有些出神。好半響後纔開口道:“本來格局尚且有兩分險地,如今破而後立之後。卻是化險爲夷啊。”說完,劉子涵點燃了一根香菸。
第二天一早,劉子涵跟何若雨就走出酒店。強子安排接他們的車子早早就停在酒店門口。幾人趕到拆遷處的時候。昨天看上去還有些凌亂的地面已經變得平整乾淨了。
遠去,一大羣人站在那裡,都是整齊的一身黑色中山裝穿着。強子正在指揮着幾個人從一輛貨車上擺下一些鞭炮。
看到劉子涵來了,他才放下手中的事情走過去道:“劉哥,兄弟們都到了。”說着,指了指遠處那一羣人。
何若雨微微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道:“好多人啊,子涵。我怎麼感覺跟黑社會一樣。記得以前看到新聞上臺灣黑道教父過逝的報道也就跟這個差不多吧?”
劉子涵輕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強子則臉上掛着一絲得意之色,心想道:“那什麼黑道教父也就是媒體吹捧而已,怎麼能跟我們天門相比。”
“好了,既然大家都來了。我們過去打聲招呼吧。”說完,劉子涵一臉微笑的走向那幾百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人。
這些人大多沒有見過劉子涵的樣子,只是聽到一些資格比較老的人,或者以前就認識劉子涵的人說起過他的一些事蹟,尤其是那次獨自一人滅狼幫時的一曲死亡之舞,更是被人傳誦成一段佳話。而對於這些道上的人來說,他們認同的就是能打敢殺的人。
“快看,那個就是我們天門真正的主人。我老大可是親眼見過少爺滅狼幫的。”人羣中,一個看上去有些粗獷的男人低聲說道。頓時一羣人向他投去一臉羨慕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