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極品市儈的女人,楊晨光最瞧不起,也懶得和她吵嘴,只是淡淡地說,“好吧,隨便你怎麼樣,不過你這樣對我,以後可別後悔!”
“呵呵,後悔你妹呀!難道你能吃了我不成?哼!”
李燕改了行車路線,直接去接她同學了。
半個小時後,跑車停在她大學同學所住小區樓下。
李燕撥通同學的電話,“喂,死女人,快下樓,我開車在樓下等你呢!”
不一會兒,昨晚受到楊晨光打賞的漂亮女人跑出了樓洞,朝這邊趕來。
李燕下了車。
兩人先來了相互擁抱,說了些女人之間的閒話。
然後,李燕打開車門,衝副駕駛上的楊晨光叫道,“喂,你坐後面去,讓我朋友坐這裡!”
“楊。。。少?你。。。你怎麼在這裡?”漂亮女人驚呆了,看了看李燕,突然興奮地說,“燕子,難道他是你新任男友?”
“楊少?新男友?”李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哎呀!”漂亮女人把李燕拉到一邊,神色凝重地說,“燕子,你知道嗎,昨晚在我們會所打賞我的人,就是你車上的楊少!你們怎麼在一起呢?”
“什麼?他。。。他就是給你天價小費的楊少?你確定沒看錯人?”李燕似乎預感到了某種不祥。
“沒有,我怎麼會看錯人,昨晚他就是穿着這一身衣服,來我們會所消費呢,當時身邊還有一個漂亮女人,那女人美得呀,怎麼說呢,這麼說吧,那女人美得像個仙女!”
聽到此處,李燕的臉色突然煞白起來,“媽呀,我得罪了老闆最重要的客人,這。。。這可咋辦?不行,我。。。我得趕緊走了,咱們改天再聚吧!”
女助李燕趕緊和同學作別,鑽進了跑車。
她尷尬地看了楊晨光一眼,朝他點頭微笑,結結巴巴地說,“楊。。。楊少,實在。。。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我。。。。”
“你什麼你?開車呀!”楊晨光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
他想教訓一下這種勢力眼的女生。
“哦哦哦,馬上,馬上!”李眼手忙腳亂地開車絕塵而去。
路上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李燕的態度變得小心翼翼,畢恭畢敬。
在她的世界裡,錢董的重要客人,肯定也是有錢人。
當她突然得知,打賞她同學的楊少就是楊晨光時,便覺得他肯定是錢董聘請的重要客人,自然不會把他和江湖騙子聯繫到一起了。
而楊晨光故意麪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這樣以來,李燕的壓力似乎更大了。
“楊。。。少,您。您不會將此事告訴我們錢董吧?”李燕憂心忡忡地問。
楊晨光冷冷地看她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李燕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由於心事重重,她行駛的車速很慢。
下午三點的時候,纔到錢家別墅。
交流會兩點就開始了,她三點才把楊晨光送到目的地。
跑車開到錢家別墅的停車場,李燕要送楊晨光去學術交流會的地點,結果遭到楊晨光拒絕。
李燕心虛地離開了。
錢家別墅面積很大,楊晨光居然找不到“學術交流會”的地點。
在尋找的途中,楊晨光還遇到別墅裡面的警察檢查身份證。
警察檢查完身份證信息,又問楊晨光是幹什麼的。
楊晨光笑道,“是小錢請我來參加學術交流會的!”
“小錢是誰?”警察迷惑了。
“哦,小錢就是錢金富!”楊晨光解釋道。
“請你對錢先生放尊重些!”警察突然嚴肅起來,上下打量着楊晨光,狐疑地問道,“既然是來參加學術交流會的,那麼請問你的邀請函呢?”
“邀請函?小錢好像沒有給我!”楊晨光聳聳肩。
“小夥子,我再警告你一次,請你對錢先生放尊重些,怎麼說人家也是龍城首富,大慈善家!你怎麼叫人家小錢?”警察叔叔警告道。
“哦,我知道了,警察叔叔,那麼請問,錢先生的兒子錢無憂在半個月前的打人事件,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呢?”楊晨光問道。
“這個我們自然會嚴肅處理,只是現在錢無憂成了植物人,一旦等他被醫治好,他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他是誰!”警察叔叔正義凜然地說道。
“好,希望如此!”楊晨光道。
說話間,張景和王雨從遠處走了過來。
張景做爲洪七翁的關門徒弟,是過來陪洪七翁參加醫術交流的。
而王雨現在是重案組警員,又身手不凡,是過來做安保工作的。
張景王雨,夏晴雪的兩個富二代追求者,四年前,經常協助她欺負楊晨光。
看到二人,楊晨光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
“學哥,怎麼了?”王雨已經走上來,詢問他的同事。
這個警察看了楊晨光一眼,說道,“這個人有點可疑,說是來參加學術交流的,卻又沒有錢先生的邀請函!”
“哦?”王雨打量着楊晨光,覺得此人頗爲熟悉,但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
畢竟已經四年了。
少年時代的四年,經過了青春期,發育的相當驚人。
如果楊晨光不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想必他們永遠都不知道他是誰吧?
可是,只聽一旁的張景叫起來,“楊晨光?你是楊晨光!?”
“你有病吧,楊晨光是誰?”楊晨光冷笑道。
“哦,剛纔我檢查了他的身份證信息,他不叫楊晨光,他叫王鐵柱!”警察叔叔糾正道。
身份證信息是假的!
楊晨光覺得,現在還不是公佈自己真正身份的時候,所以沒有承認。
何況,他現在功不成名不就,如果讓他們得知自己就是四年前失蹤的楊晨光,肯定又會加以嘲笑諷刺。
“哦,可能我認錯人了,不過他長得和楊晨光有點像!”張景道。
“張景,你和雪兒不是早已相信楊晨光死了麼?”王雨道。
“死了也要發現屍體吧?現在楊晨光死不見屍,活不見人,真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活着,不過我希望他死掉最好!那個沒爸沒媽的孩子!總是讓雪兒心煩!”張景道。
“張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們小時候欺負楊晨光,那是我們年齡小,不懂事。現在我們已經長大,怎麼說他也是我們高中時代的同學嘛!其實,我希望他還活着,還想親自跟他說聲對不起!”王雨內疚地說。
“嘖嘖,當上重案組警察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覺悟高!”張景撇撇嘴吧。
聽到二人這一席對話,楊晨光一笑置之,正準備轉身離開,卻又被張景叫住了,“站住,你去哪?”
“我去參加學術交流會!”楊晨光也不回頭,冷冷地道。
“你沒有邀請函,不可以去!請你馬上,立刻給我滾出錢家別墅,別以爲小爺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張景指着楊晨光背後叫起來。
“我想做什麼?”楊晨光冷冷地問道。
“你想趁機渾水摸魚,偷東西,對不對?”張景自以爲很聰明。
“無聊!”楊晨光丟了一句,徑直而去。
“擦,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小爺手下溜走!”張景箭步上前,自信地去抓楊晨光的胳膊。
“滾開——!”突然,楊晨光猛然回頭,低低的罵了一句。
霸氣外露的眼神,讓張景一下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