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亞楠差點被一口香菸給嗆死,哭笑不得道:“姑奶奶,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啊呀。”南宮媚兒一根蔥指戳了戳顏亞楠的胸口,怪叫道:“你是不是老年癡呆?摸着良心說,你在中巴車上時手往哪裡摸了?”說完俏臉微微一紅。
一提到中巴車的事情,顏亞楠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那股柔軟,不禁老臉通紅,恐怕腳背都是發燙的。
當時中巴車急剎閘,他完全是一時情急伸手去擋撞向座椅的南宮媚兒,不料手放錯了地方,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尷尬。
“那啥,我是無意的,真的是無意的。”顏亞楠伸出一隻手攤開,做出一副發誓的樣子。
他還真怕南宮媚兒爲此記恨他。
殊不知南宮媚兒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而且俏臉微紅,還一路上跟着顏亞楠,又怎麼可能是真的動怒,只怕是說出來拿顏亞楠開心的。
果然,南宮媚兒俏臉唰一下就紅了,嗔怒道:“我不管,你就是色狼,誰讓你手不老實的,幹什麼?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你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顏亞楠這廝完全是給臉蹬鼻子的主,見南宮媚兒似乎沒有耿耿於懷,還能開玩笑,立刻得寸敬尺,兩眼亂瞄,嘖嘖有聲道:“啊呀,媚兒啊,平時看你不顯山不露水的,想不到這一試,原來你也是深藏不露,暗藏兇器啊。”
“什麼深藏不露?什麼暗藏兇器?什麼意思?”南宮媚兒皺眉問道。
顏亞楠怒了努嘴,目光在南宮媚兒胸前一閃而過,“嘖嘖,還敢說不是深藏不露?”
不知不覺的,顏亞楠的腦海裡閃過一句話――深藏不露是一種卓越的才能。
看來南宮媚兒交際花沒有白做,保密工作那是相當的好,似乎穿着也很保守,不用說,肯定是防色狼的。
南宮媚兒順着顏亞楠的目光低頭一看,立時明白了什麼意思,俏臉立時跟猴屁股一樣血紅血紅的,尷尬地擡腿踢了顏亞楠一腳,轉身就跑。
南宮媚兒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女孩兒,她是雲海市的交際花,閱歷豐富,自然明白顏亞楠的深意,明白顏亞楠是在稱讚自己身材好,欣喜地同時也有些羞澀,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羞得都快無地自容了。
“喂。”顏亞楠抱着腿呲牙咧嘴了一下,連忙追了上去,“你等等我。”
“你討厭,走開啦,我還有事情忙呢,懶得和你貧嘴。”
“喂,你你卸磨殺……”顏亞楠連忙把後面的‘驢’嚥了回去,改口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你過河拆橋啊,我這一路上護花使者做的夠辛苦的,你不說點好話安慰安慰,還想趕我走?你的良心不痛嗎?”
“你好煩啊。”南宮媚兒的高跟鞋忽然一頓,抱着腦袋晃了晃,無奈道:“好啦,好啦,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但是從這一刻起,你不許再說話。”
顏亞楠不解地湊了上來,一臉茫然道:“爲什麼?”
“哪來那麼多爲什麼?不許說話就是不許說話。”南宮媚兒指着顏亞楠的嘴巴,嗔怒道:“你今晚都不許說話,你說話你就是小狗,學狗叫三聲,聽到了嗎?”
臥槽!用不用這麼霸氣啊?話都不讓說了?行,你身材好說什麼都行了。
顏亞楠無奈地撇了撇嘴,閉嘴不語。
“聽到了嗎?”南宮媚兒用自己蔥指戳了下顏亞楠。
顏亞楠苦着臉笑道:“喂,不是說不許說話嗎?我都那麼配合你了,還想怎麼樣?我不說話,我就看還不行嗎?你身材好,你是姑奶奶,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