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當然沒問題。”
話語未落,武烈陽就拿出銀針替安依依鍼灸起來,三分鐘不到,安依依便緩緩睜開了雙眼。
“武先生,我的孩子怎麼樣了?”安依依掙扎着坐起身來,焦急問道。
“虎狼之藥,毒性太強,我趕到時,你的孩子已經……”
“哇……”
安依依用力抱着枕頭,失聲痛哭起來。
“白小妞,你在這裡看着她,我去給她抓藥。”武烈陽迅速寫下一個藥方,搖頭說道。
“閻羅恨,你就不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白小妞,你覺得她現在這種狀態適合追問這個問題嗎?對了,這件事情暫時別告訴傾城。”
“爲什麼?”
“她不想讓她爺爺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切膚之痛,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會報復那個王八蛋,既然這樣,又何必讓她心裡添堵呢?”
白可人撇了撇嘴,酸溜溜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聖呀?”
“傾城遲早是我的女人,我對她好點不應該嗎?”
“等你追到手再說吧。”白可人故作不屑打擊道。
“呵呵。”
武烈陽聳了聳肩,大步走出臥室。
“你幹嘛去呀?”
“去給她抓藥。”
武烈陽在網上搜索了一下華海中醫館的情況,便火速趕去了離得最近的濟民居。
濟民居的生意真心不錯,掛號窗口前排着兩條長隊,大廳內的休息座椅上也坐滿了等着看病的人。
足足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武烈陽纔來到抓藥窗口前,將他用A4寫的藥方遞給了抓藥師。
“你的處方是哪位醫生開的?”抓藥師看了眼處方,問道。
“我自己開的。”
“不好意思,濟民居不對外抓藥。”抓藥師將藥方遞還給武烈陽,大聲喊道,“下一位。”
“我的病人還等在等藥救命呢,你能不能行個方便?”
“不行,下一位。”
武烈陽有些不悅說道,“醫者仁心,你們濟民居就是這樣懸壺濟世的?”
“前面左拐,過道盡頭就是濟民居的醫務處,你有意見可以去那裡投訴。”抓藥師有些不耐煩的喊道,“下一位。”
武烈陽搖了搖頭,轉身走出濟民居。
可就在此時,一輛豪華房車卻停在了濟民居大門前,駕駛員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房車,打開後座車門,兩名男子小心翼翼擡着一個輪椅鑽出房車。
輪椅上坐着一個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老人。
但司機卻衝房車深深彎着腰,恭敬喊道,“姬子小姐,請。”
兩條迷人的大長腿隨之映入眼簾,緊接着,一個長相甜美的年輕女人便也出現在了武烈陽眼前,但看到女人臉色的倨傲之色,武烈陽卻就沒興趣再看她第二眼。
人不能沒有傲骨,卻不能太傲氣。
從房車上走下來的兩名男子小心翼翼推着輪椅,司機則恭敬陪着姬子。
走進濟民居,司機就趕緊直接來到掛號窗口,拿出五張鈔票,衝排在第二位的大媽趾高氣昂說道,“讓我插下隊,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真的?”大媽忍不住驚喜問道。
“當然是真的。”
司機將鈔票甩在大媽身上,就不容分說的擠在了大媽身前,排在了第二位。
大媽的眼裡只有鈔票,完全沒把男子帶着侮辱性的動作當回事,可排在後面的人羣卻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