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劍司徒復穿着一件藏青色長袍,除了穿着跟現代社會有些格格不入外,其他方面都像是一個鄰家小老頭,但陳繼雙和武烈陽卻都不敢胡亂開口。
兩人倒不擔心司徒復會突然發難宰了他們,可若把這老爺子惹惱了,一頓胖揍卻是在所難免。
“小子,有志氣。”司徒復衝陳繼雙豎起大拇指,說道,“老夫等你十年,十年後,你我決一死戰。”
“南劍前輩,我那就是信口胡說的,您老可千萬別當真。”陳繼雙摸着大光頭,一臉諂媚說道,“您老是天下第一劍客,誰能打敗你呀,武師弟,你說呢?”
“那是。”武烈陽不假思索說道。
“小子,你能不能再虛僞點?”司徒復毫不留情打擊道,“你是老侯的傳人,誰纔是天下第一,你心裡沒數嗎?”
“我師父是綜合能力最強,可單論劍法,還是南劍前輩天下第一,師兄,你說呢?”
“必須的。”
“油嘴滑舌,哼。”
“啊……”
但司徒復的冷喝未落,武烈陽就猛地抱着心臟,痛苦嚎叫了一聲。
“武師弟,你怎麼了?”陳繼雙趕緊扶着武烈陽,關切問道。
“我沒事。”武烈陽強行壓下刀割般的心痛,驚詫問道,“南劍前輩竟然練成心劍了?”
陳繼雙忍不住好奇問道,“武師弟,什麼是心劍呀?”
“心劍也叫意念成劍,意念成劍後,可心隨意動,傷人無形,意念成劍不僅能傷人識海,還能攻擊人的臟腑、經脈,丹田等,讓人防不勝防。”
陳繼雙一臉震驚說道,“這麼牛逼?”
“不愧是老侯的傳人,你倒是挺有見識的。”司徒復點了點頭,說道。
武烈陽忍不住問道,“南劍前輩千里迢迢而來,不會只是爲了來向晚輩展示一下心劍的威力吧?”
“老夫此來有兩件事情,第一,老夫受老侯所託,來帶你感悟一遍老夫的心劍之路;第二,替老侯來拿一些純陽之血。”
武烈陽忍不住焦急問道,“我師父怎麼了?他受重傷了嗎?”
“小子,你想多了,雖然純陽之血甚爲神奇,但如果老侯身受重傷,並連他的丹藥都無法治癒,純陽之血也不可能治癒,老侯是需要純陽之血爲藥引來煉製一爐百血丹而已。”
“武師弟,百血丹是什麼玩意兒?我咋不知道呢。”陳繼雙又忍不住好奇問道。
武烈陽忍不住撇了撇嘴,問道,“您老又知道幾種丹藥呢?”
陳繼雙絲毫不在乎武烈陽揶揄,看着司徒復,一臉期待說道,“南劍前輩,您老也帶晚輩一起玩玩唄。”
“你就好好練習你的兵體神功吧,老夫還等着十年後跟你一決高下呢。”司徒復也懶得搭理這個好奇心超重的傻大個,嚴肅說道,“小子,平心靜氣,緊守心神,用心感悟老夫的劍道。”
“謝謝前輩。”武烈陽感激說道。
“謝就不必了,老侯已經替你謝過了。”
武烈陽也不再囉嗦,衝司徒復彎腰一禮後,便收斂心神,平心靜氣,司徒復的強大神識旋即鋪天蓋地而出,將武烈陽的神識裹挾在了他的神識中。
“啊……”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武烈陽忍不住雙手抱頭,痛苦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