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武烈陽的通知,白可人也匆匆趕來了山巔。
“白可人,想好給那小子下什麼蠱了沒?”武烈陽指着柳宏圖的小鐵屋,問道。
“你想讓那小子有多痛苦?”
“只要不死不殘,能有多痛就弄多痛,必須得讓他一次痛怕痛夠,他纔會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母子蠱如何?”
“可以。”
“啊……”
死亡的威脅剛剛退去,柳宏圖又被毒藥控制了心智,再次痛苦嚎叫着,砰砰砸着鐵門。
白可人冷笑着走到小鐵屋邊,從小窗口上將子蠱彈直接彈進了他嘴裡,在白可人的指揮下,子蠱很快進入柳宏圖的心臟,撕咬着他的心肌。
“啊……”
柳宏圖痛苦倒地,抱着心臟嚎叫不止。
在子蠱的折磨下,柳宏圖很快就被活活痛暈過去,但在白可人面前,昏迷也是一種奢望。
“啊……”
片刻而已,柳宏圖又被活活痛醒過來。
在昏迷中痛醒,在清醒中痛暈,十多分鐘後,柳宏圖如一條死狗似的軟癱在了小鐵屋中,只剩着呼吸的力氣了。
“痛嗎?”武烈陽推開小窗戶,冷冷問道。
柳宏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虛弱的點了一下頭。
“那你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痛嗎?”
柳宏圖又虛弱的點了下頭。
“在我沒有想出解蠱辦法之前,蠱蟲會每天都會暴動,少則一次,多則數次,但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裡面,蠱蟲就不會要了你的小命,可若你再敢走出這個小鐵屋,你的死期就該來了,聽清楚了嗎?”
柳宏圖再次輕輕點了下頭。
這小子總算學乖了,但這還遠遠不夠。
武烈陽又冷冷看了眼虛弱無力的柳宏圖,便又關上了小鐵窗,大步走回了山巔。
“白可人,你以後每天折磨那小子一頓,直到將他徹底弄怕爲止。”
“好。”
“啊……”
就在此時,一聲野獸般的咆哮也穿過厚厚的泥土,隱約傳入了武烈陽等人的眼簾。
“武先生,我師兄他……”張家下意識的握緊雙拳,緊張問道。
“他已經激活劍典了,魔氣和殺意已經倒灌進他體內了,事到如今,多想無益了,三天後,我會打開通道,如果你師兄能控制殺意,認出你我,那就恭喜他了,否則……”武烈陽搖了搖頭,說道,“這三天內,我都會親自守在這裡,以防你師兄衝出洞府,大開殺戒。”
“有勞武先生了。”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也無心修煉,就一起守着你師兄吧。”
“謝謝武先生。”
武烈陽在洞府出口處盤膝而坐,但張進卻根本靜不下心來。
“閻羅恨,陪我走走吧。”
“好吧。”
武烈陽站起身來,跟着白可人來到了山巔北面。
“白可人,你可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武烈陽看了眼出神凝望着田野的白可人,主動問道。
“沒有。”
武烈陽忍不住無語說道,“那你發什麼神經?我還以爲你有什麼重要事情要跟我單獨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