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絕對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人羣都不約而同的生出了相同的想法。
“趙副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人事總監又忍不住問道。
“誰能從四十七樓窗戶裡跳進去?”趙副總經理無奈說道,“應該是孫少太忙了吧,大家不用太擔心了,過段時間就好了。”
“趙副總,那我怎麼辦呀?”保安部長無奈問道。
“孫少讓怎麼辦就怎麼辦,除非你不想幹了。”
“我知道,謝謝趙副總提點。”
“你去忙吧。”
領導一句話,小兵跑斷腿。
保安部和施工部都火速忙碌起來,保安部在一點一點清查今天的監控視頻,施工部們則立即架起高空作業裝置,從屋頂向下搜尋歹徒留下的線索。
……
市警局接待室內,包溫柔剛剛離去,溫父就忍不住說道,“豆豆豆米,你們還是跟武先生好好說說,讓我們回鄉下去吧,請武先生放心,就算我們砸鍋賣鐵,我們也會盡快湊夠三十萬還給他。”
“爸爸,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武先生沒有虧待過我們呀。”溫暖忍不住說道。
溫母搶着說道,“在汽車廣場,我偷偷看到了武先生是怎麼收拾那夥人,他說割人舌頭當場就給割了,這也太嚇人了。”
“武先生不是又把他的舌頭接上去了嗎?”溫暖忍不住說道。
“武先生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溫父搖了搖頭,說道,“豆豆豆米,爸爸不需要你們大富大貴,只希望你們能平平安安,你們就聽我一句勸,跟我回鄉下去吧。”
溫母也心有餘悸說道,“還有那把大火,那得有多大仇恨纔會一把火燒了那麼大的一棟房子呀?”
溫馨溫暖能理解父母的擔心,如果可以重來,她們又何嘗不想回到從前,可孫少忠已經毀掉了她們的純真。
人生沒有如果,只有結果。
溫馨忍不住扭頭看向溫暖,溫暖輕輕點了點頭,溫馨嘆了口氣,說道,“爸爸媽媽,對不起,我和小妹欺騙了你們。”
“豆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母忍不住焦急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
溫馨沉默半晌,組織好語言後,終於將她們所受的委屈和盤托出。
晴天霹靂。
女兒們所受的委屈讓溫父溫母心如刀割,一家四口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足足一個多小時後,一家四口才漸漸平息下來。
“豆豆豆米,你們打算怎麼辦?”溫父擦掉眼角的淚痕,心痛問道。
“現在只有武先生能庇護我們了,也只有武先生能幫我們報仇雪恨,將孫少忠那個畜生繩之以法。”
溫母忍不住擔憂說道,“可武先生做的那些事情?豆豆豆米,我們一家人離開這裡,躲得遠遠的,不行嗎?”
“媽媽,我們沒有選擇了。”溫暖搖頭說道,恨意凜然說道,“我也不能白白受這些委屈,無論如何,我都要扳倒孫少忠。”
“可是……”
“爸爸媽媽,女兒不孝,讓你們擔驚受怕了,但求你們相信女兒一次,也相信武先生一次,好嗎?”溫暖猛地跪在兩老面前,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溫父溫母還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化作了一聲長嘆。
解決掉孫少忠的事情後,武烈陽又匆匆趕回了市要案組找到了包溫柔。
互相打趣幾句後,包溫柔就認真說道,“飛鷹,溫家四人曾抱頭痛哭,我懷疑兩老多半已經知道溫馨和溫暖的事情了。”
“這樣也好,紙包不住火,這件事情遲早得穿幫。”
“飛鷹,你真要跟黑狼會全面開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會加倍奉還。”武烈陽決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