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的憤怒,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差點男人最重要的那啥就沒了,換做是我,直接衝碧雲宮,取劉爺的腦袋都有可能。
“好,彪哥,你放心,這個仇,咱們一定會報的。”我眼底寒芒一掠而過。
“來,我幫你看看,這腿要多久恢復。”我給他把脈,然後用初級治療術,雖然沒有解開繃帶,但我能查探他的體質,不容樂觀,失血較多。
“好傢伙,你還會治病啊。”他有些難以置信。
“嗯,略懂一二。”我點了點頭,“上藥處理過了?”
“是的,昨晚上藥了,醫生說要半個月才能恢復。”他如同霜打的茄子,一個好動分子,要他老老實實躺上半個月,無疑是一種煎熬。
我跟嘲諷系統溝通起來,二十點經驗值,換了一個藥方,“來,按照這個配方,去抓藥,三天之內,你應該可以正常活動,五天後,基本能痊癒。”我沉吟了一下。
李彪大喜過望,“兄弟,你不會忽悠我吧。”
“沒有,你不相信,可以不用。”我搖了搖頭。
“不,不是的,那專家說,沒有一個月,不可能痊癒,你只用五天,掉渣了。”他豎起了大拇指,“阿光,快去抓藥。”我掃了一眼,他口中的阿光,就是諸葛光了。
這貨手掛上了,“對了,這些兄弟,都可以按照這個配方,恢復速度能提升三四倍吧。”我保守估計了一下,他們本來死氣沉沉,聽了這話,一個個喜出望外。
“那感情好啊,我受了傷,還瞞着家裡人,怕他們擔心。”
“我也是,一直跟老媽說,公司派我出差。”這些混混也不容易,平時看似風光,但壓力不小。
一個明智的混混,可以混一年兩年,但混不了一輩子,想辦法往上爬,纔會有出路,否則遲早要成爲炮灰。
而且,沒有什麼保障,彪哥日子瀟灑,他們就跟着喝湯,拿錢也不固定,五險一金那些更別提,“彪哥,不如以後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吧,現在外邊這麼亂,在自己的人身安全上,有錢人從來不會吝嗇。”我腦中靈光一閃,提議道。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我現在,認識的人不多,開安保公司,我以前也想過,只要人脈打通了,營業執照那些能辦下地,確實有前途!”李彪一拍即合。
“那些,我可以想辦法。”我思索了一下,頓了頓,“雖然沒什麼把握,但試試未嘗不可。”
“好,兄弟,有你這話,我心裡踏實了,哈哈,那劉王八蛋,明面上還不是有幾個公司,他在平方縣吃得開,沒幾個敢不買他的賬。”李彪舔了舔嘴。
“嗯,這些先放在一邊,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們宋思澄,你可能認識。”我指了指小宋。
這丫的前幾天去雲海市受到了打擊,他渴望混出點名堂,我自然明白,給他個機會,至於成與不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哈哈,小宋,以後多多關照。”李彪伸出手,小宋激動的不行,但面色還算淡定。
“好,彪哥,你是我的偶像啊,聽說以前三中畢業的?”宋思澄好奇問道。
“嗯,有幾個年頭了,沒想到還有能記得我。”李彪愣了愣,點點頭說道。
“那是,曾經帶着三中的兄弟,把城南高中的那幫傢伙踩得哭娘喊娘,多威風。”這些我都沒聽說過,主要是我以前不關心。
城南高中,在三中很少有人提起,倒不是別的,城南高中的人,沒一個認真學習的,不像我們三中,多半還是好學生,另外一部分不學無術,但還算有良知。
我多少了解點,那個高中,男女比例是九比一,據說所有妹子都被糟蹋了。對,你沒聽錯,連女老師也不例外,就是這麼一個惡名遠昭的學生,一直屹立在縣城南邊不倒。
各種傳聞都有,什麼校長是市委的親戚,記者不敢去報道,小地方沒人願意大動干戈等等。
歸根究底,只要去那兒的人,出來全是人渣。
咱們三中是末流的高中,又有人在外邊混,隱約在和城南高中較勁,所以在幾年前,隔三差五的發生摩擦磕碰,幾乎每次都有人砍傷什麼的,嚴重一點的就死個人,當然,三中掛掉好幾個,才能換一個城南高中的人。
他們打起架來,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瘋子。
最近幾年,一直是軒峰坐鎮我們三中,加上他哥哥是劉爺面前的紅人,城南高中反而安分起來,培養學生的格鬥能力,努力報送人去華夏武術大學。
這算是個奇葩高中,“那些都是過去了,以後就看阿楠的了。”李彪輕輕一笑,有點苦澀。
“怎麼了,彪哥。”我有些詫異。
“聽說他們學校,這幾天,有從華夏武術大學回來的狠人,要報那一箭之仇。”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坦誠相待了。
“哦,是麼,那都來找我吧。”我撇了撇嘴,不以爲然說道。
“好小子,有勇氣是好事,但你不要太沖動,那些人,以前不是簡單的拳腳了,他們會功夫。”他面露忌憚之色。
“那有什麼?”小爺還有嘲諷系統呢,那些技能,一個比一個牛逼,暫時沒什麼殺傷力的技能,讓我很苦惱。
“哎,反正最近不好混,劉爺可能會拋出橄欖枝,他手下最近沒什麼能用的人。”李彪嘆了一口氣。
“沒事,彪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我剛說完,諸葛光就進來了,只是他兩手空空,“楠哥,那些人不給我開藥,說這些藥混在一起,不禁治不好病,還可能造成血崩。”諸葛光鬱悶不已說道。
“啥,不給你開藥?!”我眉頭一皺。
“是的。”諸葛光點了點頭,門外傳來一陣議論聲,“鄧專家,你說他們這不是亂來麼,這兩個藥材混在一起,副作用多強。”
“嗯,完全是把人命當兒戲,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開的藥方。”不一會兒,進來一名兩名白大褂。
“你是剛纔要求開藥的吧,說,是誰給你的藥方,你不知道,在我們醫院,害死了人,院方要承擔責任麼?!”矮個子男子一臉鄙夷之色。
“呃,這個,我地上撿的一個藥方,想試試看。”諸葛光咬了咬牙,沒有出賣我。
“撿的?你瘋了吧,不把這些人當你的朋友麼,隨便撿的藥方,想治好人,這可能性,跟中五百萬大獎似的,你瞪大眼睛看好了,這是我們鄧專家,有二十多年的臨牀經驗,就算是縱觀整個江雲省,也是排的進前五的知名專家!他都說配方不行,你要那麼倔強幹嘛?!”矮個子男子不停的噴口水,諸葛光沒有說什麼,撇了我一眼。
“哼,純屬無稽之談,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大半個月,能恢復痊癒,還不知足,你就是找雲海市的關教授,也不可能縮短成一週,那麼嚴重的傷口,我們醫院收了你的錢,就會最快治好你的病,哪跟你開玩笑的。”被稱爲鄧專家的高個子男子,白了一眼諸葛光。
“咳咳,誰說不能縮短成一週,這裡傷勢最重的是誰?你說。”我輕咳兩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矮個子男子眉頭微皺,“小子,你是什麼人,之前沒見過你啊。”
“哦,你問我啊,這藥方是我寫的,你說我是什麼人。”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問道。
“你是傻×!想害死他們啊!”矮個男子氣勢洶洶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