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鬆觀張爲不過二十來歲,竟然說出如此猖狂的話。
自古以來,武道一途,強者爲尊,張爲這的話,無疑就是在挑釁身爲強者的他的威嚴。
這讓他心中十分不滿。
心想,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人外有人。
“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心中有數,就是不知道,你心中有數嗎?”
張爲眼神格外的蔑視。
“放肆,竟然敢對我們師父這麼說話!”
“你好大的膽子,看來我們是很有必要教訓教訓你了!”
“你想替陳家遮風擋雨?你有那麼本事嗎?”
......
嚴鬆的那些弟子,紛紛開口厲喝到張爲,他們對他,那是格外的不屑。
“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嚴鬆冷哼了一聲,今天非得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張爲了,順便殺雞儆猴。
在場的其他武館的館主,都驚訝了,張爲這也太狂妄了吧,竟然在此挑釁嚴鬆這個惡魔。
難道,他真的很有本事?
可是,他這麼年輕,哪來的本事,對陣一個嚴鬆啊?
嚴鬆實力高入暗勁,就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是嚴鬆的對手啊!
“小玉兒,這是你朋友嗎?趕緊讓他別說了,趕緊道個歉吧,不然嚴鬆今天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有人對陳玉兒說道。
要是嚴鬆生氣了,他們可就要遭殃了,到時候別說是地要了,人說不定也都要進醫院去了。
他們本來就窮,人還一大把年紀了,可承擔不起這後果。
“道歉?”
嚴鬆呵呵冷笑: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擂臺做什麼?小子,你很不會說話,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打了!”
“你想試試?”
“哼,當然想,非常想!”
“可是你還沒那個資格!”
張爲一臉清冷的回答到。
“你說什麼?”
這話,讓整個場面都僵了一下。
而後,嚴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暴怒了出來,那張狂的就好似一頭猛虎一般。
衆人也沒想到張爲竟然狂到了這種地步,蔑視嚴鬆,挑釁嚴鬆,現在無疑就是在激怒嚴鬆。
衆人見狀,那都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都要炸毛了!
他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張爲今天就算是道歉也晚了,嚴鬆今天非要殺了他不可。
“好小子,你是我在這條街上見過的最狂妄的小子!”
嚴鬆陰沉着臉,怒道。
“上擂臺吧,我嚴鬆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你的口氣那麼狂!”
“我已經說了,你沒那個資格!”
張爲依舊是一臉的平淡,倒是嚴鬆,額頭青筋暴起,看上去格外的猙獰。
“哼,口出狂言,我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嚴鬆的那些弟子也怒了。
他們二三十人,將張爲和陳玉兒都包圍在了其中,一個個摩拳擦掌,一言不合就向張爲動手了。
“這二三十人,雖然不像嚴鬆那麼厲害,但是一人都有一兩百斤的力量,加上人這麼多,雙拳難敵四手,就算他有本事,估計也很難很難勝出!”
“終究是年輕人,年少輕狂,以爲自己學了點兒武功,就蓋世無雙了!”
“哼,不作死就不會死,他作,就讓他去死吧!”
......
衆人的態度也表現的非常冷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使他們想管,那也是有心無力,到不還如巴結巴結嚴鬆,說不定還能的一點兒好處呢!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了。
那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拳頭,都向張爲狠狠的砸了過去,但是張爲的速度那是何其得快?
砰砰砰......
不過半分鐘時間,嚴鬆的那些弟子,竟然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他們每個人,都被張爲卸掉了一隻手臂。
“啊......”一時間,哀嚎遍野,震耳欲聾,但是此時,卻是異常的死靜,那些人彷彿都沒有聽到那些慘叫聲一般,目光都只是呆呆的落在了張爲的身上,那眼神彷彿就是在看着怪物一般。
這......這,這怎麼可能?
張爲竟然只在半分鐘時間內,將二三十人全部撂倒,而且還卸掉了他們每個人一條手臂!
這是人的速度嗎?
真的能有人做到這種程度嗎?
再想起他們剛纔說的話,衆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臉那是火辣辣的疼。
而剛纔這一幕,對嚴鬆眼球的衝擊力,也是非常大的,他也完全沒想到,張爲竟然有這種實力。
即使是他,要放倒二三十個弟子,最起碼也要兩三分鐘的時間吧,更別說還要卸掉他們一條手臂?
半分鐘,他實在是做不到啊。
這隻能說明,張爲是一個高手,一個年輕的高手,比他還要強不少的存在。
“何必呢,何必要逼我出手呢?”
張爲很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
“嚴館主,我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張爲目光又落在了嚴鬆身上,他語氣平淡的強調了一句:
“其他的武館我不管,但是陳氏武館的地,在陳玉兒親手打敗你之前,你最好是別動,不然我就是不是卸一隻手了,而是卸你的人頭了!”
但是他身上散發出的一絲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慄,給人的感覺就是,面對張爲,就好像是在面對一個站在屍身血海之巔的修羅一般。
“玉兒,我們走!”
說完,張爲就和陳玉兒,就轉身離開。
“你......”不得不說,嚴鬆還真的害怕了,他滲了一身的冷汗,剛纔要是他親自出手的話。
估計,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武林之中,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號人物?還有,剛纔那是我的幻覺嗎?他年紀輕輕,爲什麼會有那麼強大的殺氣?”
嚴鬆心中冒出一系列的問題,他的直覺告訴他,張爲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
“哼,這麼幫她,你有什麼好處,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
嚴鬆又開口了。
他想要知道張爲到底是誰,想要從他的口中套一些話。
“沒什麼好處,也沒什麼好談的!”
“沒有好處,你會幫她?”
嚴鬆當然不相信張爲的話了,張爲這種高手,不給好處怎麼可能請的來?
別說是陳玉兒**,向張爲這種高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不如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嚴鬆繼續道:
“我還會向我的老闆舉薦你,我們可以一起爲老闆做事,這樣你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享之不盡了。”
“沒興趣!”
張爲對錢真的沒有興趣。
“我的老闆可不是一般人,如果爲他做事,你在龍城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嚴鬆還是不放棄,道。
不過,這話裡,也暗藏了不少的威脅的意思,他的弦外之音就是強調他的老闆是龍城的大人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人物,張爲要是和他作對的話,那是沒有好結果的。
張爲的腳步兀的頓住,回頭看了一眼嚴鬆。
一旁的陳玉兒嬌軀都忍不住的一顫。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張爲,心想張爲該不會要答應嚴鬆要求吧,要是那樣,他們可就完蛋了。
“我叫張爲,如果你們老闆要報復的話,我隨時奉陪!”
張爲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便和陳玉兒離開了這裡。
陳玉兒聽到張爲說的話,頓時忍不住暗自偷看了一眼張爲,她也不明白,張爲爲什麼會拒絕嚴鬆。
要知道,那可是一般人一輩子都奢求不到的,在張爲的眼中,卻猶如隨手都可拋棄的白紙一般。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
陳玉兒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