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月說着挪了挪身子,示意奕梓乾躺上來
“沒關係這牀這麼大、、、、、”說着,突然發覺有些曖昧,發白的面頰暈染了淡淡的肉粉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很累,還想再睡會兒,你躺在身邊,我會很安心”
這句話,宛月說的是實話
從認識奕梓乾那天起,她感覺很輕鬆,和他在一起,從沒有拘禁,或是感到害怕,壓力
奕梓乾心情大好,若不是宛月現在病着,他一定好好好調侃她一番
和衣躺在宛月身邊,握着宛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宛月側着頭看着他清俊的面容,感受着從他手心傳遞的溫度,安心的閉上眼睛可是,她剛剛睡着,便聽到輕微的說話聲,然後是奕梓乾輕輕地下了牀
出了什麼事嗎?
奕梓乾和來人出去後,宛月睜開了眼睛,很奇怪,她的聽力出奇的好,自小便是這樣
“她怎麼說”
奕梓乾低聲問,聲音清冷
“她說今天見不到你,見不到宛小姐,就要一直鬧還說、、、、、/她知道你在這裡,如果再不讓她進去,便找去閻羅殿總堂,請瘟神出來”
“真是胡鬧她以爲自己是誰,還要去閻羅殿你帶人將她綁了,送到徐曉磊那裡”
“是”
保鏢恭敬的回答
“等一下”
宛月用了力氣喊着,聲音卻不大,奕梓乾卻聽得清楚,沒有一皺,隨含着淺淺溫柔的笑走了進去
“月,怎麼醒了”
宛月目光清澈,微帶疲倦,淡淡說:“曉曼也是擔心我你若綁她去曉磊哥哥那兒,總免不了懲罰,那樣,便傷了心還是帶她過來曉曼找到這兒,想必外界都傳開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報道這件事的”
最後一句話,語氣淡淡的,似在問着自己
奕梓乾上前握住宛月的手,安慰道:“放心,那些個記者不過是愛捕風捉影罷了,再說,就墨家和我,還不能壓下去嗎”
嗯
宛月信任的點點頭
奕梓乾走了出去,讓剛纔的那個保鏢帶徐曉曼上來
徐曉曼只知道宛月開槍打了墨宸,卻不知道她也剛剛度過危險期一見到奕梓乾,劈頭蓋臉就罵:“奕梓乾,宛月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不但不通知我,還讓人堵着不讓進,你以爲閻羅殿就了不起”
“徐曉曼你太囂張了信不信我這就讓人綁你出去”
奕梓乾本來就氣惱花蕾,如今被宛月見面就罵,氣不打一處來他奕梓乾,什麼時候受過女人的氣一個要他像個妓女似地爬**,一個兇巴巴的罵人,以前都是女人巴不得圍在他身邊,一個眼神,一聲笑,就足以殺倒一片
“哼,你綁,你綁,你綁啊”
徐曉曼挺着胸脯一步步走近奕梓乾,**得奕梓乾握緊了拳頭後退了一步,突然,他壞壞的笑了眼睛瞄向徐曉曼高聳着的胸脯
順着奕梓乾邪邪的目光,徐曉曼低頭,猛然護住胸,小臉紅撲撲的,尷尬的撇過頭,不屑地搶白:“看什麼看,沒見過”
‘見過,就沒見過童顏**,還真是波大無腦’
原本奕梓乾就是要這樣回擊,想着宛月躺在裡面,看在宛月的面上,暫時饒過這丫頭不過,他很奇怪,徐曉曼一向在自己保持着淑女,怎麼今天就暴露了她小魔女的本性他是自然不知,徐曉曼可是之前受了花蕾的氣,又在樓下被人擋着,所謂怒火中燒,哪裡還顧得形象
“你們別鬧了,讓人聽着笑話”
宛月弱弱的說,她剛醒過來,身體很是虛弱,這會兒已經出了虛汗
這是誰的聲音,那麼熟悉,卻又感覺陌生
宛月,宛月在這兒?
徐曉曼以爲宛月這會兒守着墨宸三步並兩步走進裡間還要罵宛月不夠朋友,見色忘友,卻見那些冷冰冰的醫療設備和一米八的大牀牀背上液晶顯示器中心電圖的顯示時,愣住了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一臉的困惑
不是說宛月開槍打了墨宸嗎?
再看看望着自己的宛月時,簡直不敢相信
她們分開才三天,宛月怎會弄成這個樣子?
臉色慘白,下巴尖削,整張臉瘦了一圈不說,還那麼虛弱不堪
好半天,算是明白過來了
宛月也中槍了
“宛月,宛月,我的好宛月,你也中槍了,我居然還想着要罵你,嗚嗚、、、、”
她跑過去直接撲在宛月身上,自責的哭着,一張臉早像個小孩子似地哭花了
“咳咳咳、、、、你壓着我了”
宛月騰出一隻手輕輕拍着徐曉曼
“唔,對不起,對不起”
徐曉曼擦着眼淚,坐在一邊
奕梓乾雙手插在褲兜,立在門框,皺着眉
徐曉曼這直性子,他怕她會說出報道的內容,刺激宛月
“徐曉曼,你是怎麼知曉的?”
奕梓乾慢悠悠的問道
原來宛月受傷了,怪不得堵着不讓她來,原來是怕自己擔心啊可是剛剛,她還對崇拜的學長大呼小叫,想想自己剛剛的潑辣勁,後悔的要死都是那個花蕾,說什麼和學長在牀上很什麼的,害的她出糗既然學長一直照顧着宛月,又怎麼會跟那個輕浮的女人在一起那個,哼,花蕾,騙我,你慘了
“呃,那個,我碰到那個花蕾了,是她告訴我的”
徐曉曼覺得很害臊,想着自己剛剛挺胸的樣子,死的心都有了這會兒,臉也沒轉,說的有些底氣不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