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會兒知道害羞了
奕梓乾挑挑眉,既然沒有看到報紙,也沒什麼大礙突然又問:“是花蕾告訴你的?”
“嗯,她說宛月開槍打傷了墨宸,還說你也去了醫院她還說,醫院裡全是你的人”
徐曉曼撓撓頭,回答着奕梓乾卻看着宛月,像是說給宛月聽
花蕾
可惡的女人
奕梓乾藍眸泛起冰芒
徐曉曼在這兒還好,他可以出去一下,親自處理一些事
“月,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墨痕,一會兒會有幾個人過來,就讓他們在外面呆着”
“好對了,你不要着急過來,回去休息一晚,曉曼在這兒陪着我,放心好了”
宛月溫和而關切的說
徐曉曼?我能放心她就好了
奕梓乾心裡嘟囔一句,面上卻含笑應允
一走出病房,一張英俊迷人的臉立刻冷若冰霜
他安排兩個身手不錯的隨從進了病房,讓他們在外間小心警惕的保護着病人,又安排幾人在廊道站着,除了可以讓墨痕和海青進去,其餘的人,哪怕是墨家老爺子還是瘟神,都不能進去
那幾人在奕梓乾走了後傻眼了
攔着墨家老爺子倒是可以,要他們攔着瘟神,還是自刎得了,免得得罪任何一方都是生不如死
奕梓乾剛走,徐曉曼就紅着眼睛問:“宛月,對不起,一開始,我還以爲你是心氣太高,太清高,卻沒想到,原來,你和墨宸竟是這樣的關係?”
宛月沒有表現的有多驚訝,苦笑一下
“你都知道了?也是,都上報了,還會有誰不知道呢?”
宛月淡漠的看不出絲毫傷悲,平靜如水的望着天花板,說的,似乎是別家的事情,跟自己沒多大關係
明明已是千瘡百孔,卻故意堅強的樣子讓徐曉曼看得心疼了,她拉着宛月的手,鄭重的說:“你放心,你的媽媽就是我徐曉曼的媽媽,我一定替你照顧她,而且,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墨宸”
“瞧你,說的好像是我快要死了似得”
宛月打趣道,卻氣壞了徐曉曼,生氣的說:“宛月同學,不准你說晦氣話
“好了好了,不說晦氣話”
宛月看徐曉曼眼睛紅紅的真的生氣了,趕緊道歉
“宛月,墨宸----對你----”
徐曉曼原本是要問墨宸對宛月好嗎?忽然想到,畢業典禮上他對自己撒的謊,又想起在別墅宛月閃爍的目光,還用得着問嗎?宛月對於墨宸,是仇人的女兒,就算換做是我,未必也能原諒
宛月也是知道徐曉曼要問什麼,平靜的說:“曉曼,其實,墨宸對我還算是好的起碼,他沒有報復我媽媽,折磨我媽媽,而且,還讓我受到良好教育,總算是,讓我健康的成長我忽然發現,我不恨他了”
徐曉曼聽的淚都留下來了,因爲她的堅強
“那麼,既然是你開槍打了墨宸,你又是怎麼受傷了?還這麼嚴重?我還以爲你也捱了一槍呢?”
“呵,難不成你以爲我和他相互開槍鬧着玩?”
宛月打趣徐曉曼
徐曉曼撓撓頭,哎呀一聲,解釋道:“人家剛剛是急的嘛”
宛月眼睛彎彎,望着徐曉曼,似乎一直是微笑着的她只是輕輕回答徐曉曼:“墨宸失血過多有生命危險,恰好我們是一個血型,所以給他輸了點血”
“你,輸血給墨宸?”
徐曉曼從牀上跳起來,在地上來回走了一圈,好像被什麼困惑了,半響,在宛月實在看不下去想要叫她停住時,她似乎停下盯着宛月,感慨道:“一個人養了仇人的女兒十多年;一個人開槍打人又輸血救人;哎,冤孽,冤孽啊”
“噗哧”
宛月笑出了聲着實是徐曉曼的搖頭晃腦的動作及大徹大悟的神態太逗了只是,笑過之後,心頭漾起苦澀,徐曉曼說的何嘗不是難道他們註定了就要糾纏一生一世嗎?不,那樣,太累了,她不願再繼續,不想再彼此傷害也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或許,他們,都能解脫了
“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徐曉曼感慨完了,心情感覺挺沉重,不想開什麼玩笑了,破天荒的一本正經的用關懷的口吻問
“還不想吃曉曼,你讓外面的保鏢找墨痕過來一下”
“墨痕?你認識墨痕?”
宛月苦笑一下,她怎麼聽見個帥氣的男人名字都是這幅表情
“這家醫院是他的,再說,他是墨宸的堂哥,你說我怎麼會認識呀?”
徐曉曼雖沒有見到奕梓乾時的花癡樣,但也帶着一種崇拜之情八卦道:“墨痕十三歲殺入醫學界,十五歲拿了國際醫學獎,成爲醫學界最年輕的臨牀教授而且,擅長中醫,讓許多國家從他身上見識到我們中醫的神秘與魅力聽說他是個混血兒,不但長得俊秀迷人,醫德也是高尚他每年都會去傳染病厲害的國家,免費發放自制的藥物雖然報道他的文章比比皆是,卻沒有一張相片,做事低調、、、、、”
“好了好了,人家做事低調,不還是被你瞭解的透徹一會兒,你就能當面見到他了”
宛月是哭笑不得,制止了徐曉曼繼續的八卦,不過,她話音剛落,就看到一襲白衣的挺拔身影沒有聲響的走了進來,親切而又略帶風趣的問:“是誰想見我啊?
呃
徐曉曼傻眼了
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皮膚白淨,笑容親切和藹的男人就是醫學界的天才墨痕
也太年輕了
聽說,他最少也有三十二三了,怎麼看着跟自己的哥哥差不多大
【11號至16號,因爲家裡有事不能三,只能很抱歉的兩,還欠了一個金牌加,下個星期一定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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