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雨停了之後我就派人進去了,發現的結果是……”霧一本正經的向坐在地上的霍少軒彙報。
“別告訴我你們找的結果也是這個。”霍少軒將手機扔給霧。
霧看着風給霍少軒的消息上面便是那則新聞,霧也只能是點點頭。
霍少軒看着霧點頭,最後一絲希望也落空,看着霧的手向後揹着好像還拿着什麼東西,霍少軒伸出了手。
霧知道霍少軒在要什麼,可是真的不想給霍少軒看,猶豫了一下。
“拿來,還有什麼能夠刺激到我?”霍少軒見霧猶豫就說到。
霧只好遞給霍少軒。
霍少軒看着照片上面,有一隻鞋子,還有血跡和車子,霍少軒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顫抖,發生了什麼霍少軒已經猜到了。
“什麼都找不到了麼?”霍少軒聲音顫抖的問。
“我們已經盡力了。”霧說到。
霍少軒的眼神裡說不出的絕望。
“主人,老爺和夫人讓您回去,我已經備好飛機了。”霧說到。
“籌備葬禮。”霍少軒聲音沙啞的說到。
“什麼?”霧不解的說到。
“將初蝶以我妻子的名義安葬。”霍少軒從地上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疲憊不堪。
“這個?老爺夫人會同意麼?”霧爲難的問到。
“這是我的命令。”霍少軒說到。
“是,我馬上去執行。”霧說到。
“恩,先回去吧。”霍少軒說着率先走了出去。
霧看着霍少軒疲憊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不由自主的便問到:“主人,你還好吧?”
“我能有什麼事?”霍少軒說着還是繼續的走着。
“如果您覺得難過就哭出來或者喊出來,別壓抑着了。”霧說到。
“哭和喊都無法讓我好一點,我已經試過了。”霍少軒說着繼續走。
霧知道霍少軒的心裡已經想通了,也正因爲這樣霍少軒纔會這麼的痛苦,霧只能祈求着時間會抹平霍少軒的傷口,或者會有一個人出現代替了初蝶的位置,別讓霍少軒難過。
霍少軒整個人看起來都很陰鬱,這對於這個永遠都是王者的人來說很少見,就那樣做着飛機飛回了自己家。
“寶貝,你回來了。”任秋香見自己的兒子回來了,馬上激動的迎了上午,看着這樣的霍少軒任秋香又開始擔憂起來。
“恩。”霍少軒連嘴巴都沒有張開只是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字,然後往客廳裡跑。
“少軒。”霍凌見霍少軒回來了便說到。
“爸,和你說個事,我計劃把初蝶以我妻子的名義安葬。”霍少軒說着便上樓了。
霍凌和任秋香看着兒子這樣的背影也不好多說什麼,滿滿的都是當心……
而此時的林家。
“初蝶,初蝶,初蝶……”林憨叫着初蝶的名字醒來。
趴在林憨穿邊沿上的李淑珍也被林憨的叫聲給驚醒。
“初蝶呢?”林憨激動的說到。
李淑珍看着林憨緊張的面龐,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剛纔自己看到的新聞告訴林憨。
“說呀。”林憨說着激動的搖着李淑珍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李淑珍不敢面對這個情緒如此激動的林憨。
“初蝶出事了對不對?要不你怎麼逃避我的眼睛。”林憨說到。
“寶貝。”林母見自己的兒子醒來了很是高興。
“媽,告訴我,初蝶怎麼樣了?”林憨問到。
“寶貝,怎麼一醒來就說初蝶呢?走,媽給你做了好吃的,我們去吃吧。”林母也不敢告訴林憨初蝶死亡的事情。
林憨馬上下牀,向着外面衝出去。
“你要去那?”李淑珍馬上拉住林憨。
“放開。”林憨毫不留情的甩開李淑珍拉着自己的手。
李淑珍見着林憨不顧一切找初蝶就覺得不甘心,可是還是哭着和林憨說到:“不要,你不要去死亡山了,初蝶已經死了。”
“死了?誰說的,我不准你胡說。”林憨暴怒的說到,然後捏着李淑珍的脖子神情恍惚的說着:“你在胡說,初蝶不會死的。”
李淑珍的臉已經被憋紅,艱難的開口說到:“放開我。”
“寶貝,你先放開她。”林母掰開林憨掐着李淑珍的手。
李淑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林憨怎麼也不敢相信初蝶會死,拼命的搖着頭嘴裡呢喃着:“初蝶不會死,初蝶不會死的。”
“林憨,你別自欺欺人了,從夏初蝶進入死亡山的那一刻你不就知道初蝶死定了麼?”李淑珍激動的說到。
“你胡說,你在胡說,初蝶不會死的。”林憨說着又掐着了李淑珍的脖子。
李淑珍哭着艱難的說到:“林憨,爲什麼你的眼裡只有夏初蝶?”
“寶貝,冷靜點。”林母說着再次拉開了林憨。
“啊……初蝶不會死,不會死……”林憨一邊抓狂似的大叫着一邊砸着自己房間裡的東西。
樓下的林父聽到聲音也上來了,看着發狂的兒子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制止。
“你不要這樣了,我求你,你不要這樣了。”李淑珍抱着林憨聲音帶着祈求和哭腔說到。
林憨開始哭泣,呢喃着說:“爲什麼?爲什麼?我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我們很快就會過上幸福的生活了,爲什麼?初蝶會死?”
“你爲什麼就那麼喜歡她?可是對我就連正眼都懶的看我一眼?林憨,我明明說了要離你遠遠的,可是我做不到,我求你了,你就不要在只迷戀着初蝶了,也轉身看看我好不好?這個深深愛着你的我好不好?”李淑珍哭着說到。
“初蝶,初蝶,初蝶……”林憨根本就聽不到李淑珍說什麼,嘴裡一個勁的呢喃着初蝶的名字……
此時的初蝶還在山上無法找到出口。
“熊熊,我們好像徹底迷路了,連那輛車都找不到了。”初蝶絕望的做在地上說到。
熊熊就只能臥在初蝶的旁邊。
“怎麼辦?我都不知道我來這個森林多長時間了。”初蝶自言自語的說着,忽然熊熊發出了警告聲。
初蝶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仔細的觀察着周圍,而且熊熊這次的警告聲和自己第一次見老虎的時候警告聲是相同的。
果然出現了一隻老虎。
初蝶已經不像第一次那樣的驚慌了,其實更多的是絕望了,此時的她雙腳已經磨破不能在走路了,逃跑什麼的已經是不可能了。
老虎漸漸的逼近,熊熊擋在初蝶的前面,初蝶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看,這雙眼睛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初蝶下意識的拿出自己身上的槍,開了槍。
沒有任何的聲音那隻老虎倒了下來。
初蝶只顧了身後的那隻老虎,現在才發現熊熊的腿也被前面的那隻老虎給咬傷了,初蝶毫不猶豫的開槍打死了那隻老虎。
“熊熊。”初蝶緊張的說到,可是自己的腳根本就走不到受傷的熊熊身邊。
忽然初蝶看到不遠處的草叢裡有東西在動,掏出槍又要開槍的時候躲在草叢後的東
西出來了,初蝶嚇了一跳,是人?
初蝶仔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虎皮遮擋着重要的部位,還帶着弓箭,初蝶將其斷定爲是獵人。
那人死死的盯着初蝶和熊熊不說話。
“喂,你是誰?”初蝶先說話的。
那個人也說話了,初蝶完全聽不懂,初蝶看着快要黑下來的天空,想想那個獵人敢天快黑的時候進入這麼危險的森林?初蝶的腦內又浮現出兩個字:野人。
“喂,你是誰?”初蝶在此問到。
那人依舊在說着聽不懂的話。
忽然有一個人插進話來:“喂,及古拉,你怎麼又隨便上山來了?”
初蝶的眼睛一亮,心裡想着:這個聲音是女人,而且語言自己也是能夠聽的懂的,和這個地方的方言很像。
從草叢裡又轉出一個人,那人見了初蝶也是嚇了一跳,吃驚的說:“怎麼會有人?”
“救命。”初蝶見那人已經看到自己了就立馬說到。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那個女人說到。
初蝶看不清眼前人的臉也判斷不出這個人的年齡,只能說到:“我是初蝶,我落難了。”
那個人也慢慢的靠近了初蝶。
初蝶這纔看清楚眼前的人了,是一個婦人,便說到:“阿姨,救我。”初蝶看到這個婦人身後的人時,大吃一驚竟然渾身都長了毛。
那個婦人見初蝶盯着那個男人看便明顯的不高興了。
初蝶很仔細的察覺到這個婦人不高興了便說到:“阿姨,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的腳已經磨破了不能在走了。”
那個婦人看了一眼初蝶的腳說到:“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我開車的時候不小心穿破了欄杆,然後就到了這片樹林裡了,在然後就下雨了,我就迷路了,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初蝶說到。
“你來這個森林都第三天了?”那個婦人吃驚的說到。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繞着這個河的那邊走到了盡頭是瀑布,然後想要看看河的這頭,然後一邊走一邊昏迷,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了。”初蝶說到。
那個婦人又看向熊熊,初蝶立馬解釋到:“它是我的寵物,和我一起走失在這個森林裡了。”
“你一直說森林裡,你說錯了,這裡是死亡山。”那個婦人說到。
“什麼?死亡?”初蝶不解的說到。
“先不說這裡野獸成羣,就憑這迷宮似的地勢就很少能夠有人活着出去,姑娘你不就是一個走不出去的麼?”那個阿姨說到。
“那我問你,你又是哪來的槍呢?”那個大嬸問到。
“我朋友是警察,他給我的。”初蝶隨便說了個藉口。
“看來你能在這個山裡度過黑夜也是有點本事的。”那個阿姨說到。
“那阿姨你怎麼在這個山裡?你是怎麼生活的?”初蝶問到。
這個阿姨的臉色馬上不好看起來,初蝶立馬說到:“我就是隨便問問,沒有其他的意思。”
“看你着丫頭還算機靈,就救你一回吧。”那個阿姨說着將熊熊背到了背上。
“那我的狗呢?”初蝶問到。
“及古拉。”那個大嬸對着身後的那個長滿毛的及古拉說到。
及古拉馬上抱起了受傷的熊熊。
初蝶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及古拉可以抱起熊熊而且走了這麼長的路都不帶喘的,還有背自己的大嬸,走了這麼遠的路也是不見一點喘。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初蝶仔細的觀察着這個及古拉和阿姨的動作,這條山路對他們來說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就算是天黑了不看路也可以走的很好。
“到了。”那個阿姨說着將初蝶放下來。
初蝶看着眼前的風景嚇了一跳,心裡想着:真有人住在山洞裡?
“老頭子。”那個阿姨叫到。
一個老人從山洞裡走出來,見到初蝶吃驚的說到:“怎麼會有人在這?”
“這個丫頭還挺機靈的,好像是遇難了,我就給她揹回來了。”阿姨說到。
“這樣啊。”那個老頭點點頭說到。
“阿姨,這裡有沒有藥啊?我的腳,還有熊熊的傷。”初蝶說到。
“你算碰對人了,我就是個醫生,還有別叫我阿姨,叫我周嬸就好了”那個阿姨說着扶着初蝶來到山洞裡。
初蝶看着整個山洞裡,和自己預想的到也不一樣,是有兩張牀的,還有一些洗簌用品,還有一堆火,還有做飯的工具,最重要的是有好多的藥草之類的東西。
周嬸很細心的幫初蝶處理完傷口後又給熊熊處理,熊熊也就是腿上有點傷,都是皮外傷只要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好了。
“周嬸,您知道怎麼下山麼?”初蝶問到。
“知道。”周嬸說到。
“那能告訴我怎麼下去呀?”初蝶高興的說到。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周嬸說到。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麼。”初蝶說到。
“那我不救因爲不能把我怎麼滴啊?”周嬸反問到。
“那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初蝶說到。
“好了,你就不要逗她了,姑娘我告訴你吧,你是不可能走出去的,因爲這條路太危險了,就算你能走出去也得要個一年半載。”周叔說話了。
“周叔,會有多危險啊?”初蝶問到。
“一些危險是不可預測的,可是光憑你的腳力要一下子就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周叔說到。
“那我也得出去啊,我總不能就在這待着吧。”初蝶說到。
“怎麼不能?這裡不好麼?遠離塵世遠離煩惱。”周嬸說到。
初蝶仔細想想,其實在那裡都無所謂了,自己已經沒有家了。
“老婆子,這姑娘這麼小,家裡人霍擔心的,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一時半會也是無法出去了。”周叔說到。
初蝶看着自己的腳知道自己一時半會也無法行走的,在看看熊熊,熊熊也一時間無法行走便說到:“那就得多麻煩周叔周嬸一陣子了。”
“這沒什麼,就是多雙筷子的事。”周嬸說到。
初蝶其實剛纔就注意到了離自己有五米遠了及古拉一直在偷偷的盯着自己看,於是自己也便看了過去。
“他是及古拉,是我們的兒子。”周嬸說到。
初蝶心裡很吃驚可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一時間沉默下來。
“怎麼?你不覺得吃驚麼?”周嬸問到。
“還好吧,世界知道無奇不有嘛。”初蝶說到。
“你叫什麼名字?”周嬸問到。
“初蝶,它叫熊熊。”初蝶指着熊熊說到。
“恩,初蝶,你不是問我們爲什麼會在這裡麼?那我就告訴你,及古拉生下來渾身就長着毛,周邊的村民都把他當怪物看,要殺死他,最後沒辦法我們才藏在這個山洞裡的,所以你有一天出去了千萬不要提起見過我們。”周嬸說到。
“恩,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那及古拉爲什麼會這樣?”初蝶問到。
“我是學中醫的,我看的書上說過,這是返古現象,
我也在研製藥。”周嬸說到。
“會好起來的。”初蝶微笑着說到。
“恩。”周嬸也笑着,而周叔已經去找及古拉了。
“周嬸,你們怎麼會去河邊的?”初蝶問到。
“我們每隔幾天就會去那打水的。”周嬸說到。
“幸虧你們經過,要不然我就慘了。”初蝶說到。
“呵呵,我去弄點吃的,你這傷呀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周嬸說着便去做飯了。
一眨眼初蝶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天了,初蝶也開始慢慢的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周嬸人很好而且這裡有很多的中醫世家的書,初蝶閒來無事就去看看,熊熊的傷也漸漸好起來了。
初蝶看着天外的天空又在下雨整個天空看起來陰沉沉的。
“初蝶,你這三天來你一直都在看我的書,你看的懂麼?”周嬸問到。
“還好吧,覺得很神奇,一個人的身體上竟然有這麼的多的穴道。”初蝶笑着說到。
“呵呵,如果你願意學醫我可以教你的,反正每天老頭子和及古拉去打獵也不會回來,我們在家也挺無聊的啊。”周嬸說到。
“真的麼?那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初蝶高興的說到。
初蝶在這邊興高采烈地的拜着師傅,而霍少軒這邊卻在死氣沉沉的辦和初蝶的葬禮。
墓碑上刻着霍少軒之妻夏初蝶,然後還有一張初蝶微笑着的照片,而初蝶的墓碑前面是霍少軒一身的黑色衣服霧在霍少軒的後面給霍少軒打着傘,在後面便是霍凌夫婦,然後還有其他的幫主。
“主人,是時候回去了。”霧說到。
“你們先回去吧。”霍少軒聲音沙啞的說着。
“主人,節哀吧。”霧還想勸着霍少軒什麼,霍少軒便說到:“你們回去吧。”
“寶貝,你還有我們啊,還有我們愛着你啊。”任秋香看着霍少軒面無表情卻又憔悴的臉龐,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悲傷的氣息。
“媽,你別擔心我,我真的沒事,只是想要多待一會,你和爸先回去吧。”霍少軒說到。
“寶貝,一切都會過去的。”任秋香拍了拍霍少軒的肩膀便挽着霍凌走了。
“你們也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霍少軒說到。
“是。”霧將傘遞給了霍少軒便帶着其他幾個幫主走了。
傘衝霍少軒手中滑落掉在地上,雨水直接敲打在霍少軒的身體上,霍少軒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初蝶微笑着的臉。
“初蝶。”霍少軒摸着初蝶的照片。
這場雨下的那麼兇猛,好像要衝走一切,沖走霍少軒的眼淚、沖走霍少軒關於初蝶的記憶,沖走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
“初蝶,你知道麼?我一直以爲我沒有心的,直到你的出現我才知道我是有心的,只是那裡面不曾有過人罷了,所以我便忽略了它的存在,而我現在注意到它的存在了,我發現它裡面空了,什麼都沒有了,這種感覺好難受。”霍少軒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
霍少軒待了很長時間,最後直接躺在了初蝶的墓碑旁邊,就彷彿初蝶就躺在他身邊似的,他在和初蝶說着話:“初蝶,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冷血?爸爸媽媽對我那麼好,他們卻不在我的心裡,其實不是的,一個人的心裡就只能裝下一個人而其他的人都是存在腦內的,我的腦內還存在着我要給他們養老的思想,我的腦內也存在着我要對得起跟我幹了這麼多年的兄弟。”
“初蝶,我感覺到了我以後的人生就將爲了這兩個目標活着,而這裡始終是空着的,這樣活着好痛苦。”霍少軒指着自己的心說到。
雨似乎就沒有停的意思一直下着,霍少軒也沒有走的意思一直待在初蝶的墓碑旁。
可是另一個人也來了,他站在初蝶的墓碑前看着躺在地上的霍少軒。
“莊初少。”霍少軒疲憊的說到。
今天的莊初少哪還有以往溫柔王子的風度翩翩?現在的他一身的酒味,衣服頭髮也都被雨水給淋溼。
“你小子個給我站起來。”莊初少說着將霍少軒整個人拽起來。
“誰告訴你的?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霍少軒問到。
“你以爲就你有間諜我就沒有麼?”莊初少反問到。
霍少軒只是嘲笑的一笑,沒有其他的反應任由莊初少拎着自己的領口。
“說我和初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個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莊初少以一種質問的口氣說到。
霍少軒的臉色依舊是嘲笑着,他得感謝這場雨完美的掩飾了他的眼淚。
“霍少軒,初蝶會有今天都怨你。”莊初少說着便要給霍少軒一拳,可是這一拳卻被霧完美的阻止了。
其他幾個幫主也出來了。
莊初少看自己眼前的人物,自己沒有一個是陌生的,都是雄霸一方的主。
“主人,你還好吧?”霧放開莊初少的手擔心的看着霍少軒。
“不是讓你們先走的麼?”霍少軒問到。
“恩,我們還沒走遠。”霧說到。
“那你們的速度可真夠慢的。”霍少軒說着又坐到了初蝶的墓碑旁。
莊初少現在纔看到‘霍少軒之妻’五個字,立馬嘲笑的說:“霍少軒,你真可悲,你以爲這樣初蝶就是你的老婆了麼?”
“可悲?那你這個一直愛着自己同父異母妹妹的人是不是更可悲?”霍少軒說着直接躺下來。
“是呀,所以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有資格質問你,你有什麼樣的資格讓初蝶做你的老婆?初蝶有今天還不都怨你,如果你不爆出初蝶是我妹妹,媒體就不會爲了討好你而使勁的挖初蝶的新聞,那些媒體一個報道就全部報道,那些無聊的市民就不會追着初蝶,初蝶也不會搶車,初蝶不搶車就不會被警察追,警察不追初蝶就不會闖入死亡山,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霍少軒,是你霍少軒,你就只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莊初少激動的拽着霍少軒的領口說到。
霧馬上將莊初少拉開。
“哥哥?初蝶會認你這個哥哥麼?可笑。”霍少軒鄙視的看着莊初少。
“不管初蝶認不認我,我都是她哥哥,這是她所改變不了了。”莊初少說到。
“那你現在是怎樣?替初蝶報仇麼?”霍少軒滿不在乎的說到。
“對,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打敗你。”莊初少說到。
“無所不用其極?哈哈哈……”霍少軒張狂的笑着,然後滿是諷刺的說:“就憑你還想打敗我?別做夢了。”
“那我就要你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做夢。”莊初少說到。
“真替你感到可笑,初蝶連你這個哥哥都不認,你卻在這裡嚷着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替她報仇,你不覺得你自己也太會自作多情了麼?”霍少軒說到。
“我們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你又有什麼資格嘲笑我,你確定初蝶是想要做你妻子的?就自作多情的把初蝶當成你的妻子。”莊初少嘲笑着說到。
“霧,把他給我弄走,以後加強這塊墓地的防備,不要讓閒雜人等進入。”霍少軒冷冷的說到。
“是。”霧也馬上執行霍少軒的命令,將莊初少整個人都架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