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機場人來人往,可是初蝶一出現便引來了大家的注意,初蝶穿着風衣,帶着墨鏡,踩着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幹練成熟了不少,畢竟五年過去了,可是身邊怎麼還跟着一對龍鳳胎?
“初蝶,我們在澳大利亞不是好好的麼?幹嘛要回來啊?”夏愛奶聲奶氣的說到。
“是啊,初蝶,我們纔在澳大利亞待了一年半而已,怎麼就又要回來了?”夏錯問到。
“叫媽媽。”初蝶無奈的說到。
“哎呀,好啦,老強調這個,就叫你媽媽,回答我們的問題吧。”兩個小傢伙異口同聲的說到。
“我已經讀完醫了呀,而且國內已經有醫院邀請媽媽回來當醫生了啊,而且工資豐厚,絕對夠養活你們兩個小傢伙的。”初蝶耐心的解釋着,看着自己一邊一個的一雙兒女心情甚是好啊。
“哦……”夏錯摸着下巴將聲音拉了老長。
“那初蝶不媽媽,不是都跟着周奶奶學了麼?幹嘛還要去澳大利亞?”夏愛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初蝶。
“這個媽媽一年半以前就說了,跟周奶奶學的是中醫,在澳大利亞學的是西醫。”不用初蝶回答夏錯便替初蝶回答了。
“我又沒有問你,多嘴。”夏愛說着給了夏錯一個白眼。
“要不是你太傻,沒記性,用的着我給你解釋麼?”夏錯鄙視的看着夏愛。
“你個死夏錯,說什麼呢?”夏愛說着就去打夏錯。
“好了,別鬧了。”初蝶彎下身,左手摸着夏錯的頭,右手摸着夏愛的頭。
“媽媽,我有說錯什麼麼?”夏錯不服氣的說到。
“沒有。”初蝶微笑着說到。
“那就是我錯了。”夏愛立刻嘟起小嘴巴,一臉不開心的模樣。
“也不是你錯了,要我說啊,是你們兩個都太過於計較了。”初蝶說到。
“我有麼?誰會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夏錯雙手環在胸前別過頭去。
“他這是叫不計較?”夏愛小聲的趴在初蝶的耳朵上說到。
夏錯的耳朵那多尖呀,早聽到夏愛說什麼了,轉過身笑眯眯的說到:“我親愛的妹妹,剛剛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實話的,我知道自以爲是的人都害怕認清現實。”
“不就比我早出生幾分鐘麼?牛什麼呀?說話還陰陽怪調的。”夏愛當然聽出自己哥哥是在挖苦自己了。
“早出生幾分鐘,我也是你哥哥。”夏錯說到。
“你們兩個吵完了沒有?吵完了的話,我們就趕路吧,好不好?”初蝶無奈的問到。
“誰想和他吵啊,悶騷男一個人,哼!”夏愛說着就先行一步了。
“你說誰悶騷呢?你個傻子,沒頭腦的傢伙。”夏錯說着也馬上追上夏愛。
初蝶微笑着無奈的搖搖頭,似乎對兩個小傢伙鬥嘴都習以爲常了,看吧,鬥了一會就不鬥了,夏愛反應過來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走呀,帶什麼路呀?
“媽媽,我們去那呀?還是去找毛叔叔麼?”夏愛回頭問道。
“終於想起你不認識路了?”初蝶笑着問到。
“就是,白癡一個。”夏錯說到。
“那你不是還跟着她走了?”初蝶笑着說到。
“媽……”夏錯踏着腳甩着胳膊將這個聲音拉了好長。
“呵呵……”初蝶看着自己兒子在撒嬌不由的就笑了。
“那媽媽我們還去毛叔叔那麼?”夏愛完全無視夏錯在撒嬌的事實,一下子就擦話進來。
“什麼毛叔叔,要叫及古拉叔叔。”初蝶嚴肅的說到。
“哎呀,計較這麼多幹嘛?不就是個稱呼麼,好啦,及古拉叔叔。”夏愛拉着初蝶的手使勁的搖啊搖。
“恩,以後要叫及古拉叔叔。”初蝶摸着夏愛的頭說到。
夏愛揹着初蝶得意的看着夏錯,彷彿在說:“這纔是撒嬌,你那算什麼啊?”
夏錯自然看懂了夏愛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於是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書包說到:“無聊。”然後跟着初蝶繼續走。
就算夏愛是被着初蝶的,可是初蝶也早就看到了,初蝶就知道夏愛是故意說錯的,因爲夏愛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會放這種錯誤的。
這一對萌娃無論到那都是焦點啊,多少人羨慕初蝶有這麼一對龍鳳胎兒女,飛機場上就受到大家羨慕的眼光,現在走在街上,回頭率也是百分百啊。
初蝶環顧着這個繁華的城市,心裡想着:“大家都在忙碌着,誰還會想起我這個五年前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一切都是過往雲煙啊,誰還會記得我。”
“媽媽,你快看,那個叔叔好帥,是叫Aaron吧?”夏愛指着電視牆上的林憨說到。
初蝶緩過神來擡頭看着電視牆。
裡面播報着:Aaron因爲情傷而退出娛樂圈五年,在昨天覆出以來的第一次演唱會,得到了很大的成功,大家都以爲Aaron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大家哭泣着惋惜着,Aaron的粉絲也足足等待了Aaron五年,Aaron的時代又將來臨,而且一定比上次還要來的兇猛,畫面裡是林憨自信的臉龐上帶着禮貌的微笑。
初蝶看着這樣的林憨不禁又想到:是啊,已經五年過去了,原來時間可以治癒一切的傷痕,這句話並不是完全不對的,只是不適用於自己罷了。
“媽媽,你發什麼愣呀?是不是被這個叔叔給迷到了?”夏愛說到。
“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小花癡。”初蝶說着勾了夏愛的鼻子。
“人家纔沒有花癡呢,要說帥哥麼,還得是我家夏錯,誰讓他長了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呢。”夏愛嬉笑着說到。
“呵呵,你也很漂亮,不過我認爲這張臉更適合男生長着,你也說了,我是個帥哥。”夏錯可沒感謝夏愛說他是個帥哥,而是注意到了夏愛的後半句話。
“瞎說,難道你能說我是個男孩麼?”夏愛說到。
“女漢子。”夏錯說到。
“男妹子。”夏愛說到。
“女漢子、女漢子。”夏錯說到。
“男妹子、男妹子。”夏愛說到。
兩個小傢伙就你一句男妹子我已經女漢子的說着,一邊說還一邊跟在初蝶的後邊。
初蝶聽着兩個小傢伙無聊的吵架聲,到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轉身看着兩個小傢伙,看着她活着的理由和她所擁有的全部。
兩個小傢伙感覺初蝶在看他們也就停下來不鬥嘴了,而是異口同聲的問到:“媽,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們啊?”
“我看着你們兩個幼稚鬼在這吵無聊的架啊,而不趕快走路。”初蝶說到。
“媽,我們還是打車吧,這麼跑下去,到死亡山就天黑了。”夏錯說到。
“呵呵,你還知道打車呢?”初蝶笑着說到。
“那當然了,怎麼說我在大城市裡也是待了一年半的,已經不再是那個在死亡山裡整天跟小動物完的夏錯了,我已經長大了。”夏錯說到。
“呵呵,你特別厲害好了吧?”初蝶笑着誇獎夏錯。
“那是。”夏錯說着就攔了輛出租車,率先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初蝶無奈的坐上了,夏愛也隨後,夏愛可愛的伸出雙手說:“媽媽,抱。”
初
蝶將夏愛抱上了車。
“小姐,這是龍鳳胎啊?”司機師傅看着夏錯夏愛說到。
“恩。”初蝶說到。
“真有福氣啊,說吧,去那。”司機師傅說到。
“死亡山。”還爲等初蝶說什麼夏錯就回答了。
“男孩子就是頑皮啊,知道死亡山是什麼地方麼?就要去死亡山了?”司機師傅笑着說到。
“師傅,就是去死亡山,我們在那附近下車。”初蝶說到。
“啊?小姐,你和開玩笑呢吧?不是我多嘴啊,你去死亡山幹什麼呀?”師傅吃驚的說到。
“不是上山,我家就住那附近。”初蝶微笑着說到。
“死亡山附近也沒有人住啊,小姐。”師傅說到。
“是麼?我已經離開這裡好幾年了,不知道這個城市的事,可是我的家人就住在那啊,您還是送我們一程吧。”初蝶說到。
“好吧。”司機師傅開了車。
有外人在兩個孩子倒是沒有鬥嘴,一人一個窗戶上趴着,看着窗外的車輛。
初蝶就安靜的坐在兩個孩子中間。
車穩穩的停下來,初蝶看着窗外發現還有一段路程呢,便問到:“不能在繼續往前了麼?”
“這個不能看。”師傅說到。
“好,那我們自己過去吧。”初蝶說着給了司機師傅錢便下車了。
夏錯見車停下了便打開車門下來了,初蝶則是抱着夏愛下車。
“謝謝師傅了。”初蝶說着給司機關上的門看着車開走了。
娘三才開始步行上山。
“媽,這個司機師傅怎麼不到死亡山啊,聽到死亡山還那麼吃驚?”夏錯一邊走一邊問到。
“因爲這個司機師傅膽子小啊,害怕動物,而且山路不好走。”初蝶說到。
“爲什麼呀?山上有很多可愛的動物的,而且我們以前每天不是都走山路麼?也不覺得不好走啊。”夏愛問到。
“你們是從小在那長大的,已經適應了那裡的環境,可是司機師傅沒去過啊,所以他以爲適應不了,而且我們每次都是步行不是麼?可是司機師傅是開着車啊,車在森林裡不好走啊。”初蝶耐心的解釋着夏愛的疑問。
“那爲什麼車在森林裡不好走啊?”夏愛繼續問初蝶。
“因爲車的體積比較大啊。”初蝶繼續解釋到。
“哦……”夏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媽媽,不是司機師傅膽子小,有很多人都害怕動物的,所以媽媽你出來的時候纔不帶熊熊啊,還不讓我帶虎虎。”夏錯說到。
“是啊,也不讓我帶蛇蛇,我好想它呀。”夏愛說到。
“對啊,所以說你們適應了山上的生活,可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適應啊,你看死亡山上是不是也就我們幾個人呢?”初蝶耐心的解釋着,彷彿解釋幾次都不嫌煩。
“確實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呢,而且周爺爺、周奶奶、及古拉叔叔都不怕動物呢。”夏愛說到。
“那爲什麼大家都不來死亡山呢?”夏錯問到。
“因爲大家害怕動物啊,你怎麼又問回去了?”夏愛還不等初蝶說話便搶着說到。
“那大家爲什麼害怕動物啊?”夏錯又問到。
“因爲他們膽小啊,問的一堆沒用的。”夏愛又搶着說到。
“我不是要聽這麼膚淺的答案。”夏錯說着還白了夏愛一眼。
“你說什麼?我膚淺?”夏愛說到。
“還是搶話精,什麼都跟自己真的似的,其實你就是個傻瓜。”夏錯說到。
“媽,你看他,明明就是自己問堆沒用的麼,還說我是傻瓜。”夏愛拉着初蝶的手說到。
“什麼他啊,沒禮貌要叫哥。”夏錯說到。
“就不,悶騷男。”夏愛衝着夏錯做了個鬼臉便跑了起來。
很長的公路上沒用任何的車輛,兩個孩子你追我打的,初蝶笑着看兩個孩子嬉戲。
初蝶對這條公路並不陌生,當初自己就是從這條公路的護欄上撞下去的。
“媽媽,你快點,已經要上山了。”夏愛奶聲奶氣的喊道。
“好。”初蝶沒幾步就追上兩個小傢伙了。
“啊,好懷念,我還在這顆樹上摘過鬆子呢。”夏錯說着沒幾下家爬上樹了,現在正是金秋時節瓜果也正是成熟的季節。
“夏錯,你快下來,我們還急着去見周奶奶和周爺爺他們呢。”初蝶說到。
“接着。”夏錯說着就將松子給扔下來了。
“好嘞。”夏愛馬上在底下接着。
“你們兩個要是讓周爺爺知道你們亂摘他種的松子,一定會打你們的屁股的。”初蝶笑着說到。
“不會的,周爺爺只要夏愛一撒嬌心就軟了。”夏錯說着已經下來了。
“你們兩個呀,一會在玩,先回去和他們打聲招呼好不好?難道你們就不想他們麼?”初蝶問到。
“想呀,所以這不下來了麼。”夏錯說着跑到初蝶身邊。
轉身看看夏愛在和小松鼠說着什麼,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呀的話,可是人家小松鼠在忙着準備過冬呢,哪有心情管她。
“夏愛,先和你的蛇蛇打招呼好不好?”初蝶笑着說到。
“好。”夏愛說着馬上追上初蝶。
“汪汪汪……”熊熊以風一般的速度向初蝶撲來。
“熊熊。”初蝶也抱着熊熊。
“怎麼你在這啊?這纔剛上山。”初蝶說到。
“汪汪汪……”熊熊圍繞初蝶轉圈圈。
“熊熊……”夏錯和夏得同時叫到然後向熊熊撲去。
兩個小傢伙撲在熊熊身上都沒有熊熊大。
夏錯眼睛一亮,馬上就撲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叫着虎虎。
“虎虎,你都長這麼大了,比我大了好多。”夏錯等着虎虎的身高,沒錯虎虎就是隻老虎,夏錯偶然在森林裡撿到的,那個時候虎虎還是個小虎仔。
“咦,那我的蛇蛇呢?蛇蛇。”夏愛四處找着。
突然從草叢裡衝出一條蛇,夏愛先是夏了一條,接着馬上抱了過去。
“蛇蛇,我好想你呀。”夏愛抱着蛇蛇說到。
“夏愛,你別那麼抱着它,她會踹不過起來的。”初蝶一邊笑着說到一邊摸着熊熊的頭。
“我知道。”夏愛說着放開了蛇蛇。
“你們可回來了。”周嬸見初蝶回來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說到。
“師父。”初蝶抱着周嬸激動的說到。
“好了、好了,別這麼激動。”周嬸一邊笑的很開心的說一邊拍着初蝶的背。
“師父,周叔呢?”初蝶問到。
“去摘玉米了,我給你叫他。”周嬸說到。
“不用了,讓周叔先忙吧,師父,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回來的啊?”初蝶問到。
“不是知道你們會回來,是我們集團搬家了。”周嬸說到。
“搬家了?扳倒哪了?”初蝶問到。
“就在那啊。”周嬸指了一下身後,初蝶看到的是一片密林的樹林。
“怎麼不在山上住了啊?”初蝶問到。
“這裡都沒有人來了,山的周圍也沒有人來,不會有人發現我們的存在。”周嬸說到。
“也是,這裡下山方便多了。”初蝶笑着說到。
“先和我說說,你學的怎麼樣?不是說要三年才能從那個學院畢業的麼?”周嬸關心的問到。
“看。”初蝶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畢業證。
“呵呵……太好了,才用了一年半就念完了,我就說,初蝶你是個天才。”周嬸開心的說到。
“哈哈……你在看這個。”初蝶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張合約是醫院的邀請卡。
“這是什麼意思?”周嬸問到。
“這呀,是這個城市最大的醫院,我接受了他們的邀請成爲了他們的首席醫生。”初蝶笑着說到。
“真的麼?”周嬸的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去讀這個不就是爲了找一家好醫院當醫生麼?賺到豐厚的工資才能養活起這兩個小傢伙啊。”初蝶笑着說到。
“太好了。”周嬸很爲初蝶高興,可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褪去了幾分說到:“可是初蝶,你在五年前就被大家以爲去世了,那你忽然……”周嬸沒有在說下去。
初蝶知道周嬸是什麼意思,便說到:“周嬸,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任何人認出我來的,就算是碰到認識的人我也只會說是長的很像而已,而且我的入學照上還帶了口罩,應聘照也帶了口罩,我的名字也改了,不會有人認出來的。”初蝶笑着說到。
“可是,你正式見你上司的時候,總不能也戴着口罩吧?”周嬸問到。
“師父,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其他人認出我的,我5年前知道我在外界已經死亡的消息我就已經做了決定的。”初蝶笑着說到。
“真不知道你這個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周嬸皺着眉頭說到。
“是對的,Aaron已經復出演藝圈了。”初蝶說到。
“初蝶,其實我想問很久了,怕你不想回答便沒有問,Aaron是夏錯和夏愛的爸爸麼?”周嬸問到。
“不是,我和Aaron也不是什麼戀愛的關係,就只是媒體炒作而已。”初蝶說到。
“你忘了,你死亡的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了?那個時候電視牆上演的東西我還記憶猶新。”周嬸說到。
“他喜歡我,可是我卻不能回報他對我的這份愛,一時的痛好過一世的痛,他現在已經好起來了,不是麼?”初蝶微笑着說到。
“無法回報那份愛,是因爲夏錯和夏愛的爸爸麼?”周嬸問到。
“師父,不說了,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多提無益。”初蝶說到,然後看着離自己不遠處的夏錯和夏愛在嬉鬧着臉上又出現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好了,不說這些,不過這當了媽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周嬸調侃初蝶。
“呵呵,不就是這樣麼?還能變成另外一個人?”初蝶也微笑着說到。
“最起碼和你知道你自己懷孕的時候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大有不同了。”周嬸笑着說到。
“當時知道我自己在世人的眼中已經消失的時候,我確實想過就那樣消失呢,可是那個時候,你卻說我懷孕了,要不是因爲你是我師父,我一定會以爲你是騙我的。”初蝶笑着說到。
“說的好聽,要不是你老是吐,我能知道你懷孕麼,在說了,是你自己感覺你自己懷孕了吧,看了那麼多的醫書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周嬸笑着說到。
“呵呵……我只是見過孕婦會吐的很厲害,不過那個時候在醫書上還真沒看到呢。”初蝶笑着說到。
“也是,你那個時候也就來了一兩個月,怎麼能把我所有的醫書看完呢。”周嬸笑着說到。
“說了不提以前可是我們老在聊着以前的事情。”初蝶笑着說到。
“呵呵……那說說現在,你計劃以後怎麼辦?”周嬸問到。
“我就想好好的工作,然後送這兩個小傢伙去我們這個城市最棒的幼兒園。”初蝶笑着說到。
“那住哪?”周嬸問到。
“當然是住這了。”初蝶笑着說到。
“住這我當然開心了,可是每天的路程這麼遠。”周嬸擔憂的說到。
“放心吧,醫院已經給我這個首席醫生配備了車,原本我可是要留着澳大利亞當醫學教授的人,我給醫院提出這點要求他們還是能達到的。”初蝶笑着說到。
“太好了,那樣就天天能在一起了。”周嬸開心的說到。
“那是必須砸一起啊,在說了,虎虎和蛇蛇是在城市裡能養的寵物麼?你忘了一年半以前廢了多大的勁才把他們兩個哄好啊。”初蝶笑着說到。
“呵呵,你這丫頭,永遠都考慮的很周全。”周嬸笑着說到。
“老婆子,你快看今年的玉米長的多好啊。”周叔笑着說到。
“周叔。”初蝶笑着打招呼。
“這不是初蝶麼?不是說要去三年的麼?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周叔吃驚的看着初蝶。
“怎麼樣?驚喜吧?我用了一年半就讀完了。”初蝶說到。
“也是,不愧是老婆子的徒弟。”周嬸笑着說到。
“哈哈……那是。”周嬸高興的說到。
“及古拉呢?”初蝶纔想起從回來開始還沒見及古拉呢。
“他呀,在河邊捉魚呢,估計快回來了。”周叔笑着說到。
還真是說及古拉及古拉就到呢。
“及古拉。”初蝶對着抱着滿滿一筐魚的及古拉打招呼。
及古拉盯着看初蝶,還爲反應過來。
“怎麼?看到我太驚喜了麼?”初蝶拍着及古拉毛茸茸的背說到。
“……”及古拉依舊是說着大家聽不懂的話,可是初蝶懂了。
“當然能很快的回來了,我是誰,我可是最聰明的初蝶。”初蝶笑着說到。
“……”及古拉依舊是說着大家聽不懂的話,衝初蝶豎着大拇指。
“及古拉,幾年不見你的嘴巴變甜了不少啊。”初蝶笑着說到。
“每次看你們對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這個當媽的都不是完全能聽懂,怎麼你就能聽懂啊?”周嬸笑着說到。
“因爲我們是知己啊,而且及古拉還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發現我,我早死在河邊了,而且及古拉說的話很容易懂,而且現在已經開始做一些手勢了,不是麼?”初蝶笑着問到。
“這麼一說也是,他都會衝你做這個動作了。”周嬸一邊笑着說到一邊衝初蝶豎起大拇指。
“呵呵……”初蝶笑的很開心。
“初蝶,你看我的蛇蛇長大了沒有?是他的虎虎長的快還是我的蛇蛇長的快?”夏愛奶聲奶氣的說到。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叫媽媽。”初蝶無奈的說到。
“那爲什麼周奶奶和周爺爺都叫你初蝶啊,我們就非得叫你媽媽啊?”夏錯問到。
“因爲我是你媽媽啊,不是周奶奶和周爺爺的媽媽啊,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們兩個可以叫我媽媽,其他人都得叫我的名字,那就是初蝶。”初蝶耐心的解釋到。
“爲什麼你是我們的媽媽啊?”夏錯問到。
“因爲我生下了你們啊。”初蝶解釋到。
“生下?怎麼生下?”夏錯問到。
初蝶徹底愣了應該和孩子說這些麼,還是算了吧,想了想說到:“你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