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蝶從死亡山跑到城市裡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看着手腕上的表:“唉,足足跑了我三個小時啊,還是先去醫院把車領了。”
初蝶說着從包包裡拿出口罩和白大褂還有眼鏡那種鏡片很厚的眼鏡,一路上引來了無數人的關注呀,可是初蝶身上那種清冷的氣質又讓人不敢與她搭話。
初蝶心裡想着:踩着高跟鞋上自然是有一種俯視衆人的感覺,可是一路跑下來還真是累呀,昨天就跑了山路,今天又跑,看來得備雙運動鞋。
初蝶已經來到了這家的醫院,看着這個有38層的高樓,初蝶看上去,心裡想着:以後就要在這裡工作了。
“您好,我是這裡的首席醫生,今天來見面。”初蝶禮貌的說到。
“您好,這邊請。”大廳裡便有人引着初蝶上了電梯。
“您還真是特別,平時也穿這樣。”那個帶初蝶上樓的人說到。
初蝶只是微笑的點了一下頭,什麼也沒有說。
“您還是把口罩拿下來吧,見我們院長這樣很不禮貌的。”那個人提示到。
“謝謝你的關心,我自有分寸。”初蝶說到。
“我也就是提示你一下,感覺你很厲害,之前沒聽說過你啊,你之前在那裡工作的?”那人問到。
“我剛剛從澳大利亞回國。”初蝶說到。
“你在澳大利亞當醫生呀?”那人問到。
“不是,在那裡上學。”初蝶說到。
“你和我開玩笑吧?我們這裡的首席醫生一直都是我們院長的徒弟擔任的,不過他也同時是好幾家醫院的院長,忙不過來才決定請別人的,你剛畢業證明可能就成爲我們這的首席醫生?”那人以爲初蝶在和他開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確實是剛畢業。”初蝶微笑着說到。
“那你是怎麼應聘的呀?”那人問到。
“你們院長請我來的,電梯停了是這層麼?”初蝶說到。
“恩,我們院長的辦公室確實是在這個樓層。”那人說到。
“這位是首席醫生,院長在麼?”那人問院長的秘書說。
“您來啦,我們總裁說在員工餐廳等您,您已經被錄用了,沒必要在過來應聘,您真是專業隨時都穿着工作服,給,這是您的工作證。”秘書說到。
“謝謝,我初次來,請問員工餐廳在那啊?”初蝶問到。
“我帶您去吧。”剛剛帶初蝶上來的那個人說到。
“謝謝。”初蝶禮貌的說到。
“您的工作證上怎麼也戴着口罩啊?”那人問到。
“很奇怪麼?”初蝶問到。
“沒有,我只是覺得很神奇,連長相都沒有見過,我們院長就會錄取。”那人說到。
“外貌不是最重要的,能力纔是最重要的,不是麼?”初蝶反問到。
“您說的有道理,這裡是第十層,也就是員工餐廳。”那人潛意識的以爲初蝶長的很醜,所以便不在問這個口罩的問題了。
“您就是首席醫生吧?院長等您很久了,這裡請吧。”一下電梯便有人恭敬的對初蝶說到。
“謝謝。”初蝶對戴自己來的那個人道了謝,然後又對旁邊的人說:“麻煩你了。”
“那裡,請到這裡。”那人說到。
初蝶一路更着那人來到了一個包廂裡面,現在還不是飯點,所以餐廳裡的人也不是很多,就幾個服務員和廚師。
“請坐。”蘇通對初蝶說到。
初蝶看到是蘇通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按蘇通說的話坐下來。
“我去上菜。”帶初蝶進來的那個人便出去了。
整個包廂就只剩下了初蝶和蘇通。
“怎麼還不準備把口罩拿下來麼?一會可是要吃飯的。”蘇通問到。
“我說過了,外貌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醫術。”初蝶說到。
“你的醫術我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才錄取你的呀。”蘇通說到。
“我明天會開始正常的上下班,事先說好的,我只治疑難雜症。”初蝶說到。
“當然,一些小病還用不着你個首席醫生,就按事先說好的,你能夠將你的一小部分醫術傳授給我們的醫生就好了。”蘇通說到。
“這我當然知道,我會在上午的上班時間給你們講課,下午我也會在醫院,以備不時之需,五點之前我必須下班。”初蝶說到。
“這些條件在電話裡不時都說過了麼?”蘇通說到。
“我只是重申一遍。”初蝶說到。
“你放心,你能夠治好我兒子的病,我也會體諒你還要照顧孩子的事。”蘇通笑着說到。
“謝謝,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初蝶說到。
“等等,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初蝶的人麼?你說話的語氣還有身上的氣質和她很像。”蘇通說到。
“初蝶?是那個五年前死去的Aaron的女朋友麼?”初蝶問到。
“對,你認識她?”蘇通問到。
“不認識,只是在電視上看過,那個時候我也是Aaron的粉絲。”初蝶說到。
“這樣啊,你和她真的很像,所以我一直都想看你面具下的這張臉。”蘇通說到。
“那還真是抱歉,我們不是同一個人,我是紫香。”初蝶說到。
“紫香小姐,那還真是冒昧了,不過真的很像。”蘇通說到。
“您一直說我像初蝶小姐,莫非您見過她?看來您和她的交情匪淺,錄用我不會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我長的很像她吧?”初蝶問到。
“當然不是,完全是因爲你超過我的醫術。”蘇通說到。
“您真是過獎了,我怎麼可能和您比?”初蝶微笑着說到。
“我是真心話,我想問你的醫術是和誰學的?”蘇通問到。
“我說了我是澳大利亞學院畢業的呀。”初蝶微笑着說到。
“不像,因爲你治我兒子的病的時候用的是中醫的那套,完全不是西醫的那套。”蘇通說到。
“我是在書上看到的方法,能過成功也是你兒子的運氣。”初蝶說到。
“書上?那本書?”蘇通問到。
“這就不能告訴您了,這本書是我一個朋友的。”初蝶說到。
“那你學過中醫咯?”蘇通問到。
“略懂而已。”初蝶說到。
“那西醫呢?”蘇通問到。
“也緊緊是略懂而已。”初蝶說到。
“原來你略懂要求這麼高呀?略懂就能用一年半就上完整個課程,還是以澳大利亞全部醫學院的第一名畢業?治好我治了20年都沒有治好的病?那我可真是無顏當醫生了。”蘇通說到。
“您真是會說,今天還不是我的上班時間,那麼我先走了。”初蝶微笑着說到。
“您好像忘了什麼,這是你的車鑰匙,就在醫院的門口,紅色寶馬。”蘇通說到。
“我正要去財務部取呢。”初蝶接過鑰匙。
“那你是不是連這些錢也要到財務部取呀?”蘇通拿出一張支票。
“這個?”初蝶疑惑的問到。
“你在治好我兒子病的時候說了吧,醫藥費我會在你啦公司的時候
付的。”蘇通說到。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一直以爲你在開玩笑呢,畢竟找一份這麼休閒的工作不容易,還答應我給我車,給我上戶口,給我房。”初蝶說到。
“我一向都是重承諾的人。”蘇通說到。
“合作愉快。”初蝶說到。
“合作愉快,你不打算在這吃飯?”蘇通問到。
“我都說了我是紫香,您還是不信呀,我今天確實有事,我必須要走了,這個包廂不錯,我以後吃飯就在這了,以免以後吃飯的時候被別人看到。”初蝶說到。
“好呀,慢走。”蘇通說到。
初蝶乘着電梯一路下來,電梯裡確實擠了好多人,大家也都紛紛和初蝶打招呼,初蝶也一一和大家握手。
“真是年輕有爲呀,您今年貴庚啊?”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問到。
“26歲。”初蝶說到。
“聽說你是澳大利亞第一名畢業的,那你的西醫一定很強咯,我是骨骼部的主治醫生。”那人說到。
“很高興認識你。”初蝶禮貌的說到。
“你學過骨骼方面的知識麼?你主要修的是什麼呀?”那人問到。
“既然能當上首席,那便什麼都得會了,不是麼?”初蝶能夠明顯的聽出這個男人是在小看自己醫術,而且看年齡應該已經幹過幾年的醫生了。
“害怕的就是徒有虛名,走後門呀。”一個女聲傳來。
“以後的工作你會意識到我的醫術的。”初蝶說到。
“我是婦科的主治醫生,很佩服你的這種勇氣,希望你真的能夠統領起我們這些主治醫生。”那人說到。
初蝶沉默了一下,心裡想着:管理這些人?我可沒聽這個蘇通說呀。
“怎麼了?你不知道這也是你的工作?”那人問到。
“我的工作是什麼,我很清楚。”初蝶說到。
“之前都是院長的徒弟來的,真希望你和他一樣厲害,那樣就不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了。”那個婦科的主治醫生說到。
“我想我明天正式上班的時候,蘇通會告訴你們的。”初蝶說到。
“你應該叫院長。”又一個說到。
初蝶看過去,初蝶超強的記憶力記住了這個介紹自己說是蘇通的助理。
“我今天還不是這的員工,明天才是,電梯到了,我還有事,各位就慢慢聊吧。”初蝶說着走出了電梯。
“什麼態度呀?看那股子傲慢勁,還真以爲自己有多厲害呢?我行醫十年還沒見過這樣的呢。”那個骨科的主治醫生說到。
“我也一樣,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錄取的?才26歲?”那個婦科的主治醫生說到。
“是呀,雖說院長的徒弟年齡更小吧,可是人家那是有真才實學的,他呢?”其他人也符合着開始說初蝶的不是。
初蝶剛出電梯,當然聽到這些人的議論了,初蝶心裡想着:無聊,以後就要教這羣人醫術麼?算了,還是去學校吧。
初蝶看了一下手錶,才十一點多,就想着說:先把錢兌現,給夏錯買個筆記本電腦吧。
初蝶出了醫院看着自己面前的紅色寶馬,臉上有了一絲笑容說到:“這個蘇通還蠻講信用的麼。”
初蝶上了車發現還有電子狗,便說到:“我正愁不知道路呢。”
初蝶先去了銀行,把錢兌現,在充入銀行卡,便到電腦商城買了一臺蘋果,然後路過童裝裝賣店,進去給夏錯和夏愛買了好多的衣服,然後又到老年專賣店給周嬸和周叔買了些衣服,然後在到服裝商城買了一些自己和及古拉的衣服。
初蝶大包小包的拿了好多,寶馬車的後座上都滿了。
“額,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痛苦的刷卡呢。”初蝶坐在車裡說到,然後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糟糕,逛的時間有點長了,學校六點就要下學的。”初蝶說着便開了車。
初蝶看着學校還沒有下學,便進了學校,門衛那還讓初蝶簽了字,初蝶心裡想着:安全問題應該沒事。
初蝶看着這個學校,學生剛好下課,初蝶看了一下手錶五點十分,在看看都是和夏錯夏愛差不多年紀的小朋友。
“小朋友,你好,請問校長辦公室怎麼走呀?”初蝶隨便攔了一個小男孩問到。
“您來找校長幹嘛呀?辦理入學手續麼?”那個孩子奶聲奶氣的問到。
“我孩子的入學手續已經辦好了,之前一直沒有時間來拿校服和課本。”初蝶說到。
“阿姨,你是醫生麼?”那個孩子問到。
“恩。”初蝶點點頭。
“那您現在還戴着口罩?”那個孩子問到。
“呵呵,阿姨最近感冒了,這樣就可以預防將感冒傳染給其他人呀。”初蝶笑着說到。
“這樣啊,那阿姨,我帶你去吧。”那個小男孩說到。
“那謝謝你了。”初蝶微笑着說到。
初蝶看到了不遠處和孩子們玩的人竟然是莊初少?
那孩子見初蝶盯着自己莊初少看,便問到:“您認識莊老師?”
“老師?他在這裡教學?”初蝶以後的問到。
“那到不是,莊老師只是偶爾的來這裡教我們一些東西,來陪我們玩的。”那個小男孩說到。
“這樣啊。”初蝶點點頭說到。
“恩,阿姨,你不知道我們學校麼?莊老師就是這個學校的創始人。”那個小男孩說到。
“我不知道哎,我是聽說這家學校是這個城市最好的學校,所以才把孩子送來這的。”初蝶說到。
“那我和您說說吧,我們這裡確實是最後的學校,這裡也是一所慈善學校,我們這些孤兒都在這上學,就是莊老師的號召下有不少的貴族孩子也加入進來,因爲這裡的教學質量絕對是一流的,雖然學費有點高,不過絕對值得。”那個小男孩說到。
“孤兒?是所有的孤兒都能麼?”初蝶問到。
“當然不是了,是要有一技之長,或者能夠明確自己的目標。”那個小男孩說到。
“哦?你的長處是什麼?”初蝶問到。
“我的長處是射擊呀,我的目標是要當射擊冠軍,而且我在這個學校是射擊最厲害的哦。”那個男孩說到。
“那那些花錢來的孩子要有什麼必備的條件?”初蝶問到。
“這個,只要有錢就可以了呀,那些人都是爲了巴結莊氏集團,或者說有善心的人,阿姨你就是有善心的人,我的名字叫李毅哦。”那個男孩子似乎很喜歡初蝶。
“我是有善心的人?不是的,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和你說的那些原因完全不一樣哦。”初蝶一邊說着一邊隨着這個小男孩走。
“您的孩子真幸福。”那個李毅羨慕的說到。
初蝶看着眼前的李毅,忽然想到這個孩子可能是孤兒,便微笑着說到:“你也很幸福不是麼?能有這麼多的朋友,還能實現自己的目標和理想。”
“恩。”那個李毅笑着說到。
“你說貴族?什麼樣的人算是貴族呀?”初蝶問到。
“花錢上學的呀,而且都有一定的背景,如果沒有背景的人但是花了錢的
那麼在這個學校就屬於平民。”那個小男孩說到。
“平民?”初蝶疑惑的說到,真沒想到這個學校還有等級制度的?
“恩,而我們這種不花錢在這上學的就是賤民。”那個李毅說到。
“這種劃分,誰定的?你們的校長知道麼?那個莊老師知道麼?”初蝶問到。
“當然不知道了,這種劃分自從貴族的學生進來便有了,也不是誰規定的,我們畢竟是不花錢的,而這所學校運作就必須要錢,而我們只能靠着貴族生活。”那個李毅說到。
“那你們怎麼不告訴校長呢?”初蝶問到。
“阿姨,我希望你也別說,因爲這就是這個學校的潛規則,這是改變不了,就算是校長和莊老師,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的世界。”李毅說到。
初蝶定下腳步看着這個過於早熟的男孩。
“阿姨,走呀,愣着幹嘛?”那個男孩對初蝶說到。
“那你們就沒想改變這種制度麼?”初蝶問到。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們確實是在靠着那些貴族高額的學費生活着的,我從嬰兒開始就在這裡了,所以我把誰都清楚這所學校的規則,在這裡上學的貴族,要不是有勸要不是有錢,不是我們能得最的起的,如果他們走了,這個學校就可能無法在開起來,我們也就沒有去處了。”李毅說到。
“這種思想是誰說的?”初蝶問到。
“不要說呀,生活在這裡就可以體會的到。”李毅說到。
初蝶沉默了。
“阿姨,您就算是幫個忙,我們不想沒有學上,所以您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老師和校長,而且您大可放心,您的孩子是平民,不會受到歧視的。”李毅說到。
“那你爲什麼又要告訴我這些?”初蝶問到。
“您的孩子也會和您說這些事情呀,而且您也有權利知道,有一些家長知道這裡的環境也會把孩子送進來,平民想要巴結貴族。”李毅說着露出一抹嘲笑。
“李毅,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的,而且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正義感的。”初蝶說到。
“阿姨,你叫什麼名字呀?”李毅問到。
“我叫紫香。”初蝶笑着說到。
“哦,紫香阿姨。”李毅笑着說到。
初蝶看着這個孩子覺得這個孩子一定會有前途的,讓他來當夏錯和夏愛的好朋友也不錯呀,算了,還是看緣分吧,就別介紹夏錯和夏愛了。
“阿姨,到了喲。”李毅指着校長室門口說到。
“辛苦你了,快去上課吧,要不然就遲到了。”初蝶微笑着說到。
“阿姨,我很喜歡你,我們以後有緣在見。”李毅笑着說完便走了。
初蝶心裡想着:喜歡?我也挺喜歡你的。
初蝶敲了敲校長室的門口。
“您好,我是紫香,之前報了名的,學費也已經交了,一直沒有時間來上學真是抱歉呀。”初蝶說到。
“您已經打過電話了,我們知道,這是孩子的校服,還有學生證,您感冒了?”校長笑着說到。
“謝謝,最近是有一點感冒了。”初蝶接過校服和學生證,接着又看了一下手錶,都五點四十了,看來李毅應該遲到了。
“您有急事?”校長看着初蝶在看錶便問道。
“不是,我是在想剛剛幫我指路的那個孩子可能遲到了。”初蝶笑着說到。
“哦?你誰呀?”校長問到。
“是李毅。”初蝶說到。
“哦,是他呀,這孩子很討人喜歡的,而且學習成績一直是全校前十的,更少見的是他的射擊更是一絕。”校長說到。
“的確,我也很喜歡他,這個孩子很聰明,我的孩子是一對龍鳳胎,而且之前一直都沒有上過學,才四歲。”初蝶笑着說到。
“這個您電話裡已經和我們說過了,我已經將特他們兩個安排在同一個班裡了,而且還是和李毅一個班呢,你說巧不巧?”校長笑着說到。
“那就好了,兩個孩子就拜託您了。”初蝶說到。
“紫香小姐放心吧,我們這裡是公認的一流學校,質量絕對過關。”校長說到。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也不會把孩子送到這不是?”初蝶笑着說到。
“謝謝您的信任。”校長說到。
這時又一個敲門聲響起,校長衝着初蝶抱歉的點點頭,初蝶回以微笑,校長才說的:“請進。”
門開了,初蝶看向門口,門口站着的竟然是莊初少。
莊初少直勾勾的盯着初蝶,初蝶看着莊初少,已經能夠完全冷靜下來了,因爲剛剛已經看到莊初少在和孩子們玩耍了,也想到可能是碰見莊初少。
初蝶別過臉去不說話。
“莊總裁,您有事?”校長見莊初少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盯着初蝶看便問到。
莊初少還是盯着初蝶看。
校長沒辦法只好跑到莊初少的前面說到:“莊總裁,這是紫香小姐,來給孩子拿校服和學生證的。”
“這樣啊,您和我的故友長的很像。”莊初少說到。
“啊?是麼?”初蝶表示吃驚一下然後才問到。
“是,連聲音都像,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能不夠摘下口罩讓我看看?”莊初少問到。
“好老套的搭訕方式,真的很抱歉,我連孩子都有,就在這上學呀。”初蝶說到,然後不給莊初少說話的幾乎便對校長說到:“校長,我的孩子才四歲,和他一個幫的都是四歲麼?”
“這個當然不是,有些孩子入學就畢竟遲一點,不過您放心,孩子我們會好好照顧的,每天中午我們都會在教室裡發放午餐,而您的孩子晚上就會回去,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住宿問題。”校長說到。
“那就麻煩校長了,我先走了。”初蝶說着拿起孩子的校服和學生證,便走到了門口。
莊初少還站在那一動不動,初蝶只好說到:“先生,我還有急事,麻煩讓一讓好麼?”
“可以把口罩摘了麼?要不把你那副眼鏡摘了也可以。”莊初少說到。
“您真的認錯人了。”初蝶說到。
“那你爲什麼戴着口罩?”莊初少問到。
“我戴着口罩是因爲我感冒了,而且還有哮喘,我戴着眼鏡是因爲我近視,你看我是個醫生就知道我看書看太多,而導致近視了,這個答案您滿意麼?”初蝶不耐煩的說到。
“近視會戴這種很厚的眼鏡麼?”莊初少問到。
“這是我特意配的,我不戴這樣的眼鏡便什麼也看不到。”初蝶說到。
“那摘一下應該沒關係吧?”莊初少說到。
“你讓開,我會告你性騷擾的。”初蝶說到。
“騷擾?我什麼時候騷擾你了?”莊初少說到。
“那你現在是在幹嘛?好吧,我的容顏確實不讓人喜歡,我就是個鬥雞眼。”初蝶說着摘了眼鏡,將眼睛弄成鬥雞眼,然後迅速的戴上眼睛。
“那口罩呢?”莊初少問到,她覺得鬥雞眼而已,平常人都能對起來呀。
“你到底想要幹嘛?就這麼侮辱人麼?校長,他到底是誰呀?”初蝶不耐煩的說到,然後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六點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