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時間,麻煩你讓一下好不好?”初蝶不耐煩的說到。
“對不起,紫香小姐,莊總裁,還是先讓紫香小姐過去吧。”校長說到。
“或許我真的認錯人了。”莊初少讓開了,初蝶趕緊走出去。
初蝶能夠注意的到莊初少就在自己後面。
初蝶趕緊上車,將東西放到車上,趕緊開車。
莊初少當然不會放過她了,也開車跟在初蝶的車後面。
初蝶看着倒後鏡裡的車一直跟着自己,就知道是莊初少。
初蝶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六點多快七點了,初蝶急躁的打了一下方向盤,不耐煩說:“該死的莊初少,已經沒時間了,我就讓你跟着我。”
初蝶將車開的飛快,追着初蝶的莊初少見初蝶開的這麼快,立馬也追上。
初蝶看着怎麼也甩開,心裡想着:這個莊初少還真是纏人。
初蝶看着緊緊跟在自己車後的莊初少,在看一下自己的手錶,已經八點半了,初蝶心裡想着:怎麼辦呀?那兩個小傢伙改爲我着急了,正愁着呢。
初蝶看到莊初少的車忽然停下了,初蝶開的速度也慢了一點,看着莊初少停下的車,開始想着莊初少爲什麼停下了。
初蝶說到:“我傻呀?管他爲什麼停下來,我還是先跑的好。”
莊初少看着初蝶的車消失了,煩惱的說:“關鍵時候,你給我沒油,想氣死我是不是?”
看着初蝶漸漸走遠莊初少那個氣的呀,可是轉念一想她不是給孩子辦理入學手續的麼?那麼以後就一定會在見了。
“紫香,有孩子的,可是長的怎麼這麼像初蝶?尤其是身形。”莊初少呢喃着。
初蝶一路狂飆回到死亡山,一進門就聽到兩個孩子的哭聲:“不是說初蝶八點就會回來麼?現在都九點半了,怎麼還沒回來呀?”
“周奶奶,你和我們出去找找吧。”夏愛說到。
“我回來了,熊孩子們。”初蝶看着狀況還沒到門口就大聲的說到,拎着一大堆的東西。
“是初蝶的聲音,我聽到了……”夏錯的耳朵一向很尖初蝶一聲就聽到了。
“夏錯,你等等,初蝶一會就回來了。”周叔拉着夏錯。
初蝶又是一聲:“我回來啦……”
這一聲就周叔他們也聽到了,捏了把汗:“終於回來了。”
兩個孩子也就趕緊衝了去,馬上撲過去:“初蝶,你可回來了。”
“哎呀,累死我了,快回去吧。”初蝶說到。
“初蝶,你怎麼拎着這麼多的東西呀?”夏錯幫初蝶忙拎了一些東西問到。
“買了很多的東西呀,你的電腦,還有夏愛的的衣服,還有我的衣服,周爺爺、周奶奶,及古拉叔叔的衣服。”初蝶說到。
“哪裡來的錢呀?不是說下一個才發工資麼?”夏愛問到。
“我今天收的醫藥費呀,又不是白給人治病。”初蝶說到。
“真的?什麼時候給人治病了?今天麼?”夏錯問到。
“不是,很早以前,你們應該不記得了,就是我在快畢業的時候不是離開學校兩天,你們等了我兩天麼?就在那個時候。”初蝶說到。
“那個時候的醫藥費現在才付麼?”夏愛問到。
“恩,他也是媽媽工作地方的老闆,還給了媽媽車,所以媽媽也沒計劃要,可是今天他又給我了。”初蝶說到。
“車?車呢?”夏錯問到。
“在山下呢,上不來,一路跑上來。”初蝶說到。
“那車好麼?”夏愛問到。
“寶馬。”初蝶說到。
“真的?這個老闆很不錯喲。”夏愛說到。
“周奶奶他們會着急的,我們別聊了,快點走。”初蝶說到。
“好。”兩個孩子加緊了步伐。
“初蝶,你可回來了。”周嬸激動的說到。
“對不起呀周嬸,真是讓你費心了,遇到點事情給耽擱了。”初蝶說到。
“什麼事呀?要不要緊?”周叔問到。
“沒事,逛街逛的忘了時間了。”初蝶說到。
周嬸這纔看到初蝶、夏愛、夏錯拎着一堆的東西,便問到:“快放在桌子上,這麼拎着也不是辦法呀。”
“好。”初蝶趕緊放在桌子上。
“不是說有車了麼?這麼沒有開上來?”周叔問到。
“這路不方便開不上來,都是樹,就跑了幾步。”初蝶說到。
“也是。”周叔點點頭。
“初蝶怎麼買了這麼多的東西?”周叔問到。
及古拉也站在一邊很高興。
“我呀,給師傅你們買了一些衣服,不過好像都亂了,忘記那個是了,大家找找吧。”初蝶說着開始翻找起來。
“來,夏錯,這是你的電腦。”初蝶把電腦給了夏錯。
“筆記本?還是蘋果?”夏錯驚喜的說到。
“這是你的衣服。”初蝶把夏愛的衣服給了夏愛。
“好酷的衣服呀,是褲裝。”夏愛高興的說到。
“這個也是。”初蝶將又一袋子衣服遞給了錯夏。
“好多漂亮的衣服呀,還有裙子。”夏愛高興的往身上比劃衣服。
“找到了,這是周嬸的。”初蝶說到。
“初蝶,你哪來的錢?第一天就發工資?”周叔問到。
“是媽媽以前治病的一個人給的。”夏愛說到。
“周叔,這是你的。”初蝶將一袋子衣服遞給周叔。
“及古拉,看這是你的。”初蝶將衣服遞給及古拉。
及古拉開心的笑着。
“怎麼樣?喜歡麼?”初蝶高興的問到。
及古拉高興的點頭。
“夏錯,你別急着玩電腦,還有夏愛你也別急着比劃衣服?過來試一下校服。”初蝶說到。
“好。”兩個孩子同時說到。
“還有這是你們的學生證,明天開始好好上學,少玩電腦。”初蝶說到。
“好。”兩個孩子笑着說到。
“對不起呀,讓你們等了好長時間吧?”初蝶不好意思的說到。
“看在你買回這麼多的東西,就原諒你了。”夏愛笑着說到。
“可是我好像大老遠就聽到某些人哭的很慘呀。”初蝶開玩笑的說到。
“討厭,人家是擔心你呀,還敢嘲笑我們兩個。”夏愛不好意思的說到。
“我呢是去工作,要聽別人的話,而且病人的生命才重要,我不能提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情。”初蝶說到。
“哦。”兩個孩子說到。
“還有出去的話別和其他人亂跑,下學了就算我沒來的急去接你們兩個,你們兩個也要在學校呆着,不能亂跑,也不能和其他人走,除了我之外絕對不能和其他人走。”初蝶說到。
“知道,我們這麼大了,還怕被拐騙麼?”夏錯好笑的說到。
“不是,我怕你們被其他人帶走了,要能抵制住誘惑。”初蝶說到。
“我們知道,什麼給糖啦,我媽媽的朋友啦,爲了避免是變聲器的作用,我也不會聽着你的聲音就跟着別人跑。”夏愛說到。
“這都九點多了,我們洗洗睡吧,明天你還要上學,我也要上班。”初蝶說到。
“知道。”兩個孩子雖然這麼說可是還是看衣服的看衣服,看電腦的看電腦。
“師傅,周叔,你們的衣服呢?喜不喜歡,合不合適?”初蝶問到。
“初蝶,讓你費心了。”周嬸不好意思的說到。
“師傅,你們對我這麼好,只是幾身衣服而已。”初蝶說到。
“我明天呀,就開出一條路,車還是開過來的好,以防丟了。”周叔說到。
“周叔,我們這那裡有人來呀,就別麻煩了。”初蝶說到。
“那你每天這麼爬山也不是個事呀,還是開一條路的好。”周叔說到。
“那被人看到這有路了,豈不是就告訴人家我們住這裡麼?”初蝶說到。
“沒關係,我會開一條很隱秘的路。”周叔說到。
“那周叔,你別太累。”初蝶說到。
“沒事,你們呀,就快去洗澡去吧,要不然明天起不來就不好了。”周叔說到。
“夏愛,走去
洗澡,師傅呀一起。”初蝶說到。
“好。”夏愛現在比劃着校服聽初蝶說洗澡就馬上應聲。
“怎麼喜不喜歡校服呀?”初蝶問到。
“喜歡,是裙子的哎,還有襯衫的,鞋子也很漂亮。”夏愛說到,周嬸也笑着。
“喜歡就好,明天穿着它好好的上學。”初蝶抱着夏愛去洗澡,轉頭還對夏錯說:“夏錯,你一會也要洗漱睡覺。”
第二天早上……
“熊孩子們,起牀了,要上學了。”初蝶叫到。
“好。”兩個孩子無精打采的穿着衣服。
“你們兩個怎麼了?無精打采的,不是叫你們早點睡覺的麼?”初蝶問到。
“怎麼早啊?你回來就九點多快十點的了,一頓洗漱就是十一點,在開幾句玩笑就是十二點。”夏錯說到。
“好吧,今天晚上在睡覺,你們振作起精神來,今天下學了我就帶你們去吃肯德基好不好?”初蝶問到。
“真的?”夏愛問到。
“對,所以動作麻利點,要是遲到了,我就打你們的屁股。”初蝶說到。
“初蝶,開飯了。”周嬸衝着初蝶的屋裡喊。
“師父,馬上就好。”初蝶回到。
兩個孩子也不在無精打采的開始迅速的穿衣服,洗臉刷牙。
“都七點了?快,你們八點可是就正式開課了。”初蝶說到。
“啊?那不是開了麼?快點吃飯。”兩個孩子計匆匆的吃飯。
“師父,周叔,及古拉,我們先走了。”初蝶說着就帶着兩個孩子往山下衝。
“初蝶,別太着急,路上小心。”周嬸在後面囑咐到。
“周奶奶,你就放心吧。”兩個熊孩子說到。
“忘記說了,今天晚上我們會帶吃的回來,不用做飯了。”初蝶一邊說一邊跑。
“我們三個來比賽,看誰跑的快。”初蝶說到。
“我看到車了。”夏錯說到。
“死夏錯,你跑的太快了。”夏愛在後面追着,初蝶就放慢速度,跟着夏愛跑。
“初蝶,幾點了?”兩個孩子坐在後駕駛坐上問到。
“七點半,你們都坐好了,繫上安全帶。”初蝶說到。
“好。”兩個孩子馬上繫上安全帶。
“初蝶,我們是不是遲到了?學校離着遠不遠?”夏錯問到。
“遠,我們這是城外,學校可是在市中心,所以我可是要飆車了,你們兩個看坐好了。”初蝶說着馬上開起來。
“好快,太刺激了,比坐過山車的時候還刺激。”夏愛激動的說到。
“少吵了,就坐過一回坐上車而已麼。”夏錯說到。
“夏錯,你不覺得媽媽很厲害麼?這車速。”夏愛激動的說到。
“初蝶,是不是進城了?你開慢點吧。”夏錯說到。
“怎麼?夏錯,你害怕?”初蝶放慢一些速度。
“進城了,就會有很多車輛,不上在城外,走高速,車少。”夏錯說到。
“夏錯,我真的,我會很小心的。”初蝶說到,然後車速不在像剛纔那樣瘋狂,不過路上的車輛還是都一輛一輛的超。
“到了。”初蝶來了個漂移將車停下,送孩子們來上學的車也是嚇了一跳。
“看來沒有遲到,大家還在校門口。”夏錯說着下車,夏愛也隨後。
初蝶看了一下手錶,是七點四十?馬上帶上自己的口罩和眼鏡下車。
“我是不是開的有點快?你們有沒有嚇到?”初蝶看着兩個孩子問到。
“沒有,下次注意點別開那麼快了,很容易出事的。”夏錯像個小大人似的說教初蝶。
“好,我以後一定注意。”初蝶說到。
“初蝶,你少理他,很刺激的,感覺整個車都飄起了。”夏愛則像個孩子激動的說到。
“初蝶,你幹嘛着副打扮?”夏錯敏感的問到。
“哎呀,感冒了,先不管這個,你們兩個自己可以進去上學的吧?”初蝶問到。
“我們可以的,你就去上班,你上班別遲到了。”夏錯說到。
“對了,這裡我叫紫香,所以你們要說自己是紫香的兒女知不知道?”初蝶問到。
“爲什麼?”夏愛問到。
“因爲,這是媽媽在這裡的名字,你們說初蝶,大家都不認識的。”初蝶說到。
“媽媽,你就放心吧,你昨晚已經嘮叨了很多了,我們知道。”夏錯說到。
“知道就好,還有記得的102班。”初蝶說到。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夏錯說到。
“那我去上班了,你們兩個小傢伙可不能給我闖禍哦,還有,你們真的可以找到102班?”初蝶問到。
“你就放心的上你的班吧,你上學的時候我們兩個還不是獨自闖蕩江湖?”夏愛很萌的問到。
“還闖蕩江湖呢?你們兩個,記得乖乖的等我下學,也別給老師填什麼麻煩。”初蝶說到。
“我知道,我們一定乖乖的,你快去上班吧,你怎麼就嘮叨不完呢?”夏錯問到。
“要不還是我送你們進去吧?”初蝶說到。
“你就放心吧,我們自己可以找到的。”夏錯說着就拉着夏愛走了。
“叔叔,這是我們的學生證。”夏錯對着守門的人說到。
“好,進去吧。”那個人看到這麼萌又有禮貌還是雙胞胎的娃不禁多看了兩眼。
初蝶看着夏錯還知道告訴門外一聲,覺得夏錯確實要比一般的孩子聰明。
初蝶這時候也注意到,大家的目光也都在自己這對寶貝的身上,還有自己身上。
初蝶看了一下手錶都八點了?
初蝶馬上上車說到:“只顧着嘮叨了,都忘記我的上班時間也到了。”
初蝶又是以很快的速度趕到醫院。
看一下手錶還好沒遲到,掛上工作證、穿上白大褂,把腳下的運動鞋換成高跟鞋。
門外見是初蝶來了,看了一下工作證便放行了。
初蝶現在纔想起自己忘記問自己的辦公室在那裡了,初蝶心裡想了一下還是去問蘇通吧。
初蝶一進醫院就遭到了別人的指指點點,坐個電梯,別人也都在小聲的議論初蝶。
初蝶心裡也很清楚大家在議論些什麼,不就是什麼打扮的很奇怪,然後自大啦,新任首席醫生啦,除此之類還能議論些什麼。
“我找院長。”初蝶多秘書說到。
“我去說一聲。”秘書說到。
“院長,是首席醫生。”秘書說到。
“她來上班了?”蘇通問到。
“我看過監視的,她剛剛好沒遲到。”秘書說到。
“那就好,讓她進來吧,人都在會議室了麼?”蘇通說到。
“是,都到齊了。”秘書說着便告退了。
“請進。”秘書恭敬的說到。
“院長,請問我的辦公室在那?”初蝶問到。
“你來了,先和我去會議室吧,你的辦公室,就在我的旁邊。”蘇通說到。
“會議室?幹嘛?”初蝶問到。
“把你介紹給大家,然後直接在會議室授課呀。”蘇通說到。
“現在就開始授課?我可是剛剛來。”初蝶說到。
“我知道呀,可是十二點就吃飯了,現在已經八點多快九點了,介紹完你就什麼時候啦?授課的時間也就幾個小時。”蘇通說着就拉着初蝶跑。
“好,我去,麻煩院長你注意一下形象,不要拉拉扯扯的,還有會議室在那?”初蝶問到。
“就在我們兩個辦公室的中間。”蘇通說到。
“那你急什麼呀?其他人還沒到呢。”初蝶說到。
“就等你了。”蘇通說到。
初蝶隨着蘇通來到會議室,初蝶看着這個會議室,到還真大呀。
“這個樓層就這有你和我的辦公室,然後這個會議室?”初蝶問到。
“是呀。”蘇通點點頭。
衆人見是院長和初蝶,便起立說了句:“院長好!”完全沒有提起初蝶。
“好了,今天召集大家呢,主要是爲了介紹這位,我們的首席醫師,紫香小姐。”蘇通坐在院長的位置上,很明顯的蘇通旁邊的位置是
空着的,初蝶便坐下來小聲的說到:“是醫生,不是醫師。”
“之所以說紫香小姐是醫師,那是因爲她每天上午都會在這給各位講課,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就問。”蘇通說到。
“是麼?那紫香小姐畢業於那呢?是澳大利亞吧?有沒有從醫經驗呢?”大家隊也這個年紀輕輕還是個剛畢業的女人很不服氣。
“我是你們的醫師,所以你們只要叫我醫師就好,沒必要叫我紫香。”初蝶毫不客氣的說到。
“那你有什麼樣的實力來證明自己可以當這個醫師了?教育我們這些從醫多年的人?”大家也開始問初蝶。
“這個問題很好,我想你們應該問你們的院長,是他死乞白賴的請我來的。”初蝶看着蘇通。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怎麼是死乞白賴?”其他人對初蝶態度極其不滿。
“我自認爲我行醫三十年,應該經驗豐富,我想大家也聽說了,我有一個生病的兒子,而且是一種怪病,無醫能治,我治了他二十年,都沒有治好,甚至沒有一點起色,而醫師,只是下了幾針,就讓我的兒子甦醒過來,兩天之內我兒子便能下地行走,現在還在吃着醫師給的藥,沒錯是我死乞白賴的讓她來我們的醫院,我覺得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也希望你們可以學到她的醫術不要辜負我的一片苦心。”蘇通說到。
蘇通說完臺下的人便沒有異議了,雖然心裡不服可是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挖苦初蝶了。
“既然大家沒有異議了,那就開始講課吧。”蘇通對初蝶說到。
“好呀,既然你說到你兒子的病了,那就講講你兒子的病吧。”初蝶說到。
“真的?你不是不外傳的麼?”蘇通激動的說到。
“拿人的手短,誰讓你給了我那麼多錢。”初蝶說到。
蘇通很是高興。
“我就先講講這個病的名字叫做小兒癱瘓症。”初蝶說到。
“小兒癱瘓症?我只聽過小兒麻痹症。”兒科的人開始發問題了。
“是一種比小兒麻痹症還恐怖的病,這種病表現爲人在正常呼吸,心臟也在正常跳動,身體也會發育,可是就是人不會醒來,也不法下牀,更恐怖的是吃不進東西去,所以在很早以前得這種病的兒童就會死亡,準確的說是生下來就會誤以爲是死嬰被拋棄,因爲這種孩子不會哭,而且生下來的時候心臟的跳動很難察覺到,院長的兒子之所以還能活着,那是因爲有現代的儀器能夠檢測的到心跳,而且常年輸着液,這也表示着他的生命得以延續。”初蝶說到。
“那請問一下,你說的很早以前到底是什麼時候?”其他人問到。
“我說了這種病在古時候人們根本就不會察覺出來,會當做死嬰直接扔掉,所以說應該有人類開始這種病就會有,只是沒有人發現而已,不過在宋朝,一個無名氏的鄉下郎中他的孩子也得了這種病。”初蝶回答到。
“那這種是什麼引起的?”一個醫生問到。
“都說了,是小兒,生下來,那便說明這是先天性的,所以問題不在孩子身上,在父母身上。”初蝶說着看了一眼蘇通。
“父母身上?”蘇通問到。
“對,你是不是心臟病?而且你會吃一種保健品,而保健品裡會有大量的野草累植物是吧?”初蝶問到。
“你怎麼知道?”蘇通問到。
“那你太太是不是常年痛經,而且月經不調,常年用藥補血?”初蝶在次問到。
“對,這也會造成孩子的病麼?”蘇通問到。
“對呀,痛經是每個婦女都有的,而且心臟病也有很多人得呀,至於保健品吃的人就更多了。”醫生們也符合着問到。
“注意我說的是常年痛經,保健品是含有大量的野草類植物,其實這些分開來就不至於影響到孩子,可是合起來孩子的危險性就會大大提高。”初蝶說到。
“那麼這類父母生出來的孩子都會得這種病麼?我之前怎麼就沒聽過這種病呀?”醫生問到。
“我說了這樣的父母生出的孩子得這種病的機率會提高,可是不是沒一對都是的,你沒聽過很正常呀,因爲這種情況本生就很少,而且我也說了,會被當死嬰給棄掉的,因爲心臟病直接影響了孩子的心跳,有可能這種病的孩子生下來沒有心跳,過一段時間纔會有。”初蝶說到。
“沒有心跳?那怎麼活?”醫生們不可置疑的說到。
“我可以作證,我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心跳,是我不願意相信,在儀器前等了整整一個小時,儀器纔有了些微額反應。”蘇通說到。
“那又幹保健品什麼事?”蘇通問到。
“我說了這種保健品是大量的野草類植物構成的,你知道草藥的厲害麼?它的作用可比幾顆藥片的作用強多了。”初蝶說到。
“那你到是說一說,這種草藥爲什麼會導致孩子生病啊?”醫生問到。
“這種草藥並不在中醫的記載中,是民間的一種偏方,而且這種草沒有名字,好像就叫野草,可是這種藥它補血的功效可是最強的,所以這也是讓這個孩子沒有生下來就死掉的根本原因呀。”初蝶說到。
“沒錯,這種藥是我在民間尋得的,說是能補氣色,心想着就試試,然後也無害,就配了其他的幾位補藥,我和我太太就食用了。”蘇通說到。
“我就說嘛,現在的保健藥怎麼會有這種草,可是你的狀況又不得不說是服用了這種草,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別吃了,讓你太太吃就夠了。”初蝶說到。
“爲什麼?聽你這麼說這藥應該很厲害呀,怎麼又不能服用了?”醫生們問到。
“因爲你有心臟病呀,這種草藥對心臟病不利,雖然不會表現出來,可是會抵消你服用的其他藥,而你太太身體虛,服用這種藥,剛剛好。”初蝶說到。
“那你是怎麼治好這種病的?”醫生們開始問到。
“我只是照着我剛剛說的那個郎中的辦法來做的罷了,我想在坐的都是西醫吧?”初蝶問到。
大家基本上都是點點頭。
“那你們就不會知道什麼穴位之類的東西吧?”初蝶問到。
“您真是會說笑,基本的穴位我們還是知道的。”醫生們說到。
“好吧,用針扎太陽穴,針的力度一定要把握好,要不然人就死翹翹了,然後在用針扎心口穴,同樣的扎針的力度要注意,在然後按摩病人的全身,在吃我剛剛說的那種草藥。”初蝶說到。
“那個心口學是那?”醫生們開始問了。
“你們不是說知道的麼?”初蝶無奈的問到。
“太陽穴知道,可是心口穴還真沒聽過。”蘇通也說到。
“就是我給你兒子下第二針的地方,不過,我勸沒經驗的人別隨便下手,鬧出人命就不好了。”初蝶說到。
“那你之前治過這樣的病麼?”其他醫生問到。
“沒有呀,院長的兒子是第一個人。”初蝶說到。
“那你怎麼知道下針的輕重?”醫生問到。
“天賦加膽量。”初蝶說到。
“呵呵,您真幽默,那我們怎麼才能治這樣的病呢?”其他醫生問到。
“那來的那麼多人生這種病?你們呀,只要知道有這種病就可以了,如果,有膽量嘗試的話,就找這種病的人去實驗了。”初蝶說到。
“那你是拿我兒子當試驗品麼?”蘇通看着初蝶問到。
“對呀,我和你說過的吧,看你兒子的運氣。”初蝶說到。
“你……”蘇通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樣的初蝶。
“反正你也沒什麼其他辦法了吧,我試試我的辦法有何不可?”初蝶問到。
“那我兒子得的是普通的病?是不是你就沒興趣治了?”蘇通問到。
“是呀,我來的時候說過的吧,我只治疑難雜症,其他的一律不管。”初蝶說到。
“額,十一點半了,好了,還有半個小時,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初蝶看了一下手錶說到。
“您是學中醫的麼?我們中醫一向講究的不是慢條斯理的治病麼?”醫生們開始問到。
“中醫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我反倒覺得你們西醫畢竟簡單,要不我怎麼一年半就讀完了醫學院的全部課程?”初蝶問到。
“那是因爲你是天才麼。”蘇通笑着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