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初蝶和自己在一起的理由霍少軒的心一陣刺痛,是啊,一開始就不是因爲彼此喜歡纔在一起的。
任秋香和霍凌等着兒子的下言。
“相處模式就是,我對她好,她享受着我對她的好,這樣的感情根本就經歷不起任何的困難,哪怕是普通情侶間的鬥嘴。”霍少軒說着躺在了沙發上。
“那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會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現在孩子都有了,難道就不能夠在一起了麼?”霍凌問到。
“不知道,以我對初蝶的瞭解她會爲孩子做出犧牲,可是她的經歷卻讓我覺得她不會,在看看兩個孩子的態度,我們結婚的機會就更加渺茫。”霍少軒說着把手搭在額頭上閉上眼睛滿臉的疲憊。
霍凌和任秋香自然知道自己兒子做這個動作是想安靜的好好想想,便沒有在打擾霍少軒悄悄的離開了。
而霍少軒婚禮上的事情被瞞的死死的,任何媒體都沒有報道,知道的也就只有當天來的貴賓吧,而葉韶此時還在婚禮的現場哭泣着,任憑家裡人怎麼哄都哄不住。
而幫主們還在向來的賓客道歉、解釋、然後送走。
而霍凌和任秋香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來了這裡。
“很抱歉、很抱歉、很抱歉……”霍凌和任秋香一到會場就開始不停的說着很抱歉。
而賓客們都是霍家的親朋好友、和一些社交場合時常見面的人,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自然不想得罪霍家,所以對今天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多加議論,旁人問起也只是以微笑帶過。
把賓客送走就剩下葉家的人,任秋香見白色婚紗上一層紅酒,頭髮凌亂,坐在呢哭的慘兮兮的葉韶也不免心生憐憫。
“葉韶,對不起。”任秋香走到葉韶的面前說到。
“對不起?對不起就能完事?我知道你們霍家財大勢大,我們葉家高攀不起,所以就算葉韶在喜歡霍少軒我們都沒有要和你們霍家連親的想法,這個結婚是你們說出來的,現在你們是又要怎樣?悔婚麼?”葉父激動的說到。
“我們也沒想到初蝶還活着,更沒想到會來婚禮上。”任秋香很是爲難的說到。
“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說說以後的事情吧。”霍凌摟着任秋香的肩膀說到。
“以後?還有以後麼?你讓我們葉家的整個臉面往那放?你讓我們葉韶怎麼活?在結婚當天就被悔婚,就被拋棄,你讓她怎麼辦?她那麼愛你兒子,你們就是這麼對她的?”葉母激動的吼到。
“事情已經發生了,造成的傷害只能是彌補。”霍凌說到。
“彌補?你想要怎麼彌補?什麼樣的彌補能讓葉韶的臉面回來?”葉母問到。
“今天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除了來的賓客以外,我們的賓客自然不會多說,至於葉家的就看你們了。”霍凌說到。
“消息不會散開?那這些賓客怎麼看我們?他們只會說我們高攀你們,沒攀上。”葉天臉上的青筋已經暴露出來。
霧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說到:“葉天,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上架還在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就麻煩你冷靜下來,否則我保證整個葉家都會很慘。”
果然葉天害怕了,他心裡這樣想着:能撈一筆就是一筆吧,免得小命沒了,於是他說到:“好,你們來說說你們要怎麼彌補?”
“您開個條件吧。”霍凌說到。
還不等葉天說什麼葉母就搶先說到:“讓他們在結婚,並且說當天的婚禮出現了烏龍。”
“這個很抱歉,少軒不能和葉韶結婚。”霍少軒說到。
“爲什麼?說結婚的是你們,現在你又說不能結婚了。”葉母生氣的問到。
“少軒已經有孩子了,所以……”任秋香說到這便停下,任何人都知道任秋香要說什麼。
“孩子?哪來的孩子?你們霍家這是玩人呢?隨便找個理由就想打發我們?”葉父說到。
“孩子的事情我們也是剛剛知道,我們也很震驚,可是這確實是實情啊。”任秋香解釋到。
“剛剛知道?孩子在那?”葉母露出一抹嘲笑的笑容說到。
“就是剛剛那兩個小花童,是初蝶和少軒所生的孩子,DNA檢測也已經做了,他們確實是父子。”任秋香很難爲情的說到,這樣也算是醜聞吧,讓孫子整整流浪在外四年。
“那現在是要怎樣?他們要結婚麼?”葉父生氣的問到。
“這個也說不準,不過確實是不能和葉韶結婚了。”任秋香說到。
一直坐在那抽泣不說話的葉韶開口了:“如果我能接受兩個孩子呢?”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無言以對,片刻的沉默後。
“葉韶,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完全可以在找一個男人的,沒必要爲了少軒這麼委屈自己,更何況,少軒他從來喜歡的就是初蝶,要不是傳出初蝶五年前死了的消息,少軒也不會聽我們的話娶你。”任秋香不忍心這樣一個癡情的女子將時間浪費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可是我愛他,我愛他愛的連我所有的原則都沒有了。”葉韶眼睛裡是滿滿的無助。
“一切都會過去的,愛情就只是想要在一起的時候的一種衝動,既然不能在一起,那愛情也就是虛無的,葉韶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是你喜歡誰,誰就會喜歡你。”任秋香勸着葉韶。
葉韶無奈的哭着。
“那現在是要怎樣?”葉天問到。
“您從開一個條件吧。”霍凌說到。
葉天想到的當然是權和利,可是說出來害怕葉韶會看不起他這個父親,而且拿女兒的幸福來換錢和利好像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霍凌當然看出葉天是怎樣想的,可是自己說出來給多少錢反倒有點看不起人,會使事情便的更糟糕。
“國防部部長好像要重新選舉了吧?就在下個月,電,你有沒有興趣去當?”霧用一種和電閒聊的口氣說到。
電當然知道霧是什麼意思了,邪笑了一下說到:“想當的話,誰能和我搶?如果有必要當的話,就讓我助手去吧,畢竟還是黑道身份好啊,討厭誰,可以直接暗殺掉,戴個身份不好行動。”
大家當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根本就是在威脅葉天,如果不聽話就把他的位置搶掉,甚至還可能暗殺的掉他。
葉天當然知道電,世界第一暗殺阻止的頭領,而其家族就是黑道家族,現在更是殺了哥哥繼承了家族的頭領,怎麼會只是說說而已。
“你們想怎麼樣?這就是你們彌補的方式麼?你們這是在恐嚇。”葉母激動的臉色通紅眼睛裡還有紅血絲。
“怎麼了?我們有說要彌補什麼麼?我告訴你,別得理不饒人,趁着我們不翻臉要點好處就走人吧,要不我還真不知道,你們繼續鬧下去,會不會惹毛我們。”電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警告。
“霍凌,你就任你的朋友這麼欺負我們?”葉天開始將矛頭指向霍凌。
“欺負?怎麼欺負了?要不就把這些資料散步出去吧?”風拿着電腦給葉天看,葉天的臉色頓時就慘白了,怎麼自己貪污的所有資料和證據怎麼都在這?
“既然你不知道怎麼開條件,我來幫你開吧,只要霍家在一天你的位置就無人可以撼動,而這些資料也絕對不會讓人知道,否則我就把這些資料公佈出去,我保證你性命不保。”風繼續威脅到。
“好了,事情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想您沒意見吧?”影微笑着說到。
葉天的臉色很難看,葉母的臉色也很難看,而葉韶就是哭。
“老爺,夫人,請。”霧說到。
霍凌和任秋香知道這件事情和顏悅色的根本就解決不了,或許他們的辦法就是最好的辦法,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走了。
而此時的莊初少還在遊樂園裡面四處找初蝶,開始給初蝶打電話,可是卻始終沒有人接聽,因爲手機在霍少軒的手中。
霍少軒躺在沙發上聽鈴聲聽的不耐煩了才接起電話,看來電顯示是莊初少。
莊初少見電話終於打通了,便緊張的問到:“初蝶,你在那裡?”
霍少軒聽着莊初少的焦急的聲音更加不爽,憑什麼自己的女人,自己孩子的媽,要交給另外一個人着急?
“初蝶,夏錯和夏愛找到了麼?”莊初少見初蝶不說話便又問到。
“我兒子女兒的事,你着什麼急?”霍少軒冷冷的問到。
莊初少聽到這個聲音變便知道這是霍少軒,馬上問到:“初蝶在那?”
“莊初少,你還真是雞婆,不是管我的孩子,就是管我的女人,雖然說我女人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吧,可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不要多管閒事了。”霍少軒的語氣很不善的說到,而且話語中處處帶着暗示和諷刺。
“你的孩子?什麼叫你的孩子?”莊初少問到。
“怎麼?初蝶沒告訴你麼?夏錯和夏愛,是我和初蝶生的孩子?”霍少軒問到。
“他們現在在那?還有你今天不是結婚麼?”莊初少的聲音變的很陰沉。
“幹你什麼事?”霍少軒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關機。
莊初少更加着急,走出了遊樂園,因爲莊初少記得這裡就是霍少軒結婚的場地,莊初少看着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哪裡還有結婚的氣息?原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霍家給收拾乾淨了。
莊初少繼續前往霍家老宅,可是半路上卻多出一個人,是李豔。
“讓開。”莊初少陰沉着臉說到。
“你要去幹嘛?去霍家麼?今天霍少軒結婚,他手下的七個幫主齊聚在那裡,就算這個婚沒有結成,可是關於這場婚禮沒有人敢去議論,莊初少,你這個時候去就是找死。”李豔抱住莊初少哭着說到。
“李豔,你給我放開。”莊初少推開李豔。
李豔又抱了過去,哭着說到:“莊初少,初蝶只是你妹妹,霍少軒那麼愛初蝶,他不會傷害她的,可是你去了,就只是會讓事情便的糟糕而已,還有妮妮已經四歲了。”
“我不會有事,放開。”莊初
少要推開李豔,可是李豔將莊初少抱得死死的,說什麼也不放開。
“初少,你怎麼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啊,初蝶她不會有事的,可是你不同,你不要忘了,妮妮才四歲,他還不能沒有爸爸,爲什麼你能對初蝶的孩子那麼好,卻不能對自己的孩子好一點,我說過了,我不求你娶我,就算我們只是底下的見不得光的,可是隻要你認妮妮就夠了。”李豔哭着說到。
“李豔,這是你做的錯事,是你太過於荒唐,你怨誰?是你自己給我下的藥,你怨誰?”莊初少問到。
“對,所以我沒要求你對我負責,你只要對妮妮負責就夠了。”李豔哭着說到。
“那既然這樣你就給我滾開。”莊初少冷言說到。
“莊初少,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孩子的父親,我纔不會管你的死活。”李豔哭着說到。
“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是妮妮的媽媽,我絕對不會把你放在屋子裡好好養着,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給我回去,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保證,你我還有妮妮都不會好過。”莊初少說到。
“我們馬上回去好不好?我也不想被人看到,趁着現在沒人看到,我們就回去吧。”李豔看了看四周說到。
“滾開。”莊初少將李豔推開讓後徑直走了。
李豔眼裡閃過一絲狠戾伸手直接打暈了莊初少,莊初少完全沒有想到李豔會打暈自己所以也完全沒有防備一心只想着初蝶了。
李豔將莊初少拖上了車。
初蝶想要聯繫莊初少開車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還在霍少軒那,沒辦法只好帶着兩個小傢伙打車去了遊樂園。
“我們進去看看吧,說不定初少還在。”夏愛和夏錯說到。
初蝶想想這個莊初少的一根筋說不定真有可能在,便微笑着說到:“好。”
兩個孩子一邊玩着一邊找着莊初少,初蝶見找不到莊初少,而且天色也不早了,便對兩個小傢伙說到:“你們兩個回去了,初少也已經回去了。”
“在找找吧。”夏愛看着已經坐了一遍的旋轉木馬說到。
“你是要找初少呢?還是想要坐旋轉木馬啊?好了,現在天色不早了,下個禮拜帶你來坐旋轉木馬。”初蝶無奈的抱起夏愛。
“真的麼?下個禮拜還可以來?”夏愛高興的問到。
“恩。”初蝶無奈的點點頭。
“可是明天也休息啊,我們明天來不是也可以麼?”夏錯問到。
“明天不可以,我們明天哪也不去,就幫着周奶奶他們幹活,陪着周奶奶他們玩。”初蝶一邊說着一邊領着兩個小傢伙往遊樂園外走。
“爲什麼呀?我們可以帶上週奶奶他們一起玩的啊。”夏錯雖然問着問題可是還是跟着初蝶的腳步走着。
“周奶奶他們年紀大了,不喜歡這種鬧騰的地方,我們就在山上陪着他們不好麼?”初蝶一邊問着一邊給夏錯和夏愛打開車門。
“好呀,那我們明天在山上吃烤魚怎麼樣?”兩個小傢伙說到然後上車。
“可以,幸虧我還有一副鑰匙,要不我們今天就得跑回去了。”初蝶拿着鑰匙說到,說完便上了車。
“哈哈……等我見了初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怎麼可以不等我們呢。”夏愛叉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你別忘了這是你們兩個自作主張亂跑造成的結果。”初蝶瞪着兩個小傢伙說到。
“我們只是說給你多一點空間麼,還有你看這個手鐲多漂亮。”夏錯說着拿出手鐲。
“你什麼時候拿的?”初蝶馬上嚴肅的問到。
“就在剛剛夏愛坐旋轉木馬的時候啊,我不是說上廁所麼?其實我是去找手鐲了。”夏錯說着頭越來越低。
“夏錯,你都敢跟我撒謊了?”初蝶臉色很不好看的問到。
“我不是故意的。”夏錯無辜的看着初蝶。
初蝶看着夏錯這種無辜的眼神還真不好在罵他什麼,於是說到:“看在你知錯就改的態度上就不和你計較了,把手鐲拿來。”初蝶伸出手說到。
夏錯乖乖的把鐲子遞給初蝶,初蝶直接裝到身上,然後發動車回死亡山。
“初蝶,那個還可以換五百萬的。”夏錯還是怕初蝶浪費了手鐲啊。
“你做花童都把酒撒到人家新年身上了,你還好意思要錢啊,我會把鐲子還給人家的,你們兩個就別管了。”初蝶就像是不知道那是霍少軒的婚禮一般的說到。
“怎麼不好意思?我們確實撒花了啊,而且是她先動手打你的,要不是這樣我們能動手麼?在說了,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夏愛也完全沒有提到霍少軒。
“你這是哪門子歪理啊?我們把人家的婚禮都搞砸了,怎麼還好意思收人家的錢,這個鐲子我會還給人家的。”初蝶依舊不提霍少軒。
“那初蝶你怎麼還呀?是不是呀親自去見人家啊?”夏錯問到,他也刻意的不提霍少軒直接把霍少軒變成人家。
“當然不是,我會給了他們家的傭人的。”初蝶也刻意不提霍少軒直接把霍少軒說成是他們。
“那初蝶什麼時候去還人家?”夏愛依舊是不提霍少軒啊。
“有時間吧。”初蝶一邊開車一邊說到,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們三個都在刻意的迴避這個人,是因爲這個人很重要吧,他們提起來就會覺得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個孩子也沉默着想起霍少軒心裡也很不好受,明明是自己做錯了,追出來道個歉有那麼難麼?爲什麼就坐在那不說話,看着他們走啊?絕對不會原諒他了。
開到山下初蝶已經準備下車了,忽然車前出現了兩個人,初蝶嚇了一跳,可是仔細一看原來是周叔和及古拉。
“周叔?及古拉?”初蝶不確定的問到。
“初蝶,你回來了,之前不就說給你修條路麼?現在修好了,我們就是下來給你指路的。”周叔說到。
“好了,上車吧。”初蝶說着打開了車門,周叔坐上前面指着路,及古拉坐在後面陪孩子們玩着。
“這條路好複雜。”初蝶說到。
“那當然了,要是不復雜豈不是什麼人都能上來了?”周叔說到。
“也是,周叔,辛苦你了。”初蝶說到。
“沒事,你們今天玩的怎麼樣?”周叔笑着問到。
還不等初蝶說話夏愛和夏錯便笑眯眯的說到:“可好玩了,我們吃了好多的好吃的,還給你們買了喲。”夏愛說着把食物拿出來。
“還有,過山車什麼的很刺激。”夏錯說到。
“旋轉木馬也很好玩。”夏錯笑着說到。
“哈哈……這孩子呀還是得出去,看看這出去一趟回來都精神了。”周叔笑着說到。
“那是,下次周爺爺也一起去。”夏錯和夏愛同時笑着說到。
“你們兩個自己玩就好,不許叫上週爺爺。”初蝶說着然後將車停下。
“到家了……”兩個孩子衝下車,見周嬸就在門口等着自己回來一下子就撲到了周嬸的懷裡,開心的說到:“周奶奶。”
“恩,你們可回來了。”周嬸摸着兩個孩子的頭說到。
“周奶奶,我們給你買了好吃的呢。”兩個小傢伙又衝到車裡去那吃的。
初蝶笑着衝周嬸走來,周嬸笑着說到:“回來了?”
“恩,師傅,讓你擔心了。”初蝶看着周嬸等自己回家的身影心裡一陣心疼。
周嬸看着及古拉和周叔一人抱着一個小傢伙走來可是卻不見莊初少便問道:“沒事,回來就好,初少呢?怎麼沒見他?”
“他已經回去了,總不能老讓他住着吧?”初蝶拉着周嬸的胳膊來到院子裡,看着院子裡的桌子上已經熱好了飯菜,心裡感到無比的溫暖。
“是他自己要回去的,還是你讓人家回去的?”周嬸問到。
“師傅,當然是他自己回去的啦。”初蝶說到。
“來吧,吃飯吧。”周嬸說着看了一下飯菜說到:“剛剛好還沒有涼。”
兩個孩子將吃的給了周嬸,周嬸看着又有快餐便說到:“這個快餐偶爾吃吃就好,別經常吃。”
“知道了。”兩個孩子說着已經吃上週嬸做的飯了,一邊吃一邊還說着:“還是周奶奶做的飯好吃。”
“就你們兩個嘴甜,去洗手,洗完手了在吃。”周嬸說到。
“好。”兩個小傢伙放下筷子就去洗手。
“我也去洗。”初蝶說着也起身去洗手。
初蝶總是覺得和周嬸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過的很快也很幸福,昨天晚上兩個孩子鬧騰到很晚,幾個大人也聊天到很晚,第二天,初蝶看了一天的醫術旁邊還有及古拉陪着,而夏愛和夏愛就和周叔到山上抓魚,採果子,而周嬸時不時的和初蝶聊幾句,時不時的在去做飯,一轉眼休息天已經結束,萬惡的禮拜一又來了。
“夏愛、夏錯,起牀,我們今天還有上學和上班呢。”初蝶打着哈欠連眼睛都沒睜開就說到。
“幾點了?”兩個孩子慵懶的問到。
“不知道,我看一下手機,昨天晚上看醫書看太晚了,你們兩個是不是也鬧太晚了?”初蝶一邊說着一邊摸索着枕頭邊的手機。
“有點,好不容易禮拜天可以好好玩玩的麼。”兩個孩子繼續說到。
初蝶終於摸索到了手機,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間八點半,初蝶還沒反應過來的說到:“八點半了。”
片刻的沉默後,三個人迅速坐起身尖叫到:“八點半?”
初蝶再次看了一下手機確實是八點半。
“夏錯,夏愛,快穿校服,刷牙洗臉。”初蝶說着馬上穿衣服,兩個孩子也迅速的穿衣服。
不用五分鐘初蝶和兩個孩子就衝了出來,見周嬸他們還沒有起。
“初蝶,你是不是看錯時間了?周奶奶他們不會睡懶覺的啊。”夏錯說到。
“怎麼可能?”初蝶再次看了一下時間確實是八點三十五啊。
“周奶奶,你起來了麼?”
夏愛爬到窗戶上問到。
“怎麼了?夏愛?”周嬸的聲音聽起來還帶那麼一絲絲疲憊。
“周奶奶,現在幾點了?”夏錯問到。
周嬸艱難的看了一下表說到:“八點多快四十了。”
“師傅,我們先走了。”初蝶和兩個孩子匆匆的到了車上。
初蝶不得不慶幸周叔給自己修了條路啊,要不然還得跑下山。
周嬸才發覺初蝶和夏錯他們已經遲到了,馬上坐起身打開窗戶一看,院門口的車已經不見蹤影了,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看來昨天晚上真是聊太晚了。”
“初蝶,你也別太急了,反正我們已經遲到了。”夏愛和夏錯見初蝶在山上這麼崎嶇的路還開這麼快便說到。
“開玩笑,反正遲到了,不去不就可以了麼?給我放棄這種想法,少遲到一秒也是一秒,別打擾我開車,好好的坐着。”初蝶說着將車開到最快。
兩個孩子真覺得坐初蝶的車比坐過山車還刺激啊,因爲過山車還只是原定好的路線,可是初蝶沒人給她定了路線一個不小心跑偏了也還是有的。
而校門口莊初少焦急的等待着,心裡想着:這麼還沒來上學?難道真在霍少軒那?這個該死的李豔。莊初少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停着一輛車,車裡坐着的正是霍少軒。
“主人,上學時間已經到了,可是初蝶小姐和孩子們好像都沒有出現。”霧說到。
“我有眼睛,看的到他們還沒來。”霍少軒不耐煩的說到。
霍少軒在看看在校門口走來走去的莊初少,就知道莊初少也在等着初蝶。
忽然一輛紅色的寶馬以一種異常的速度衝到了校門口,此時校門口已經沒有人了就只有莊初少在那等着初蝶。
初蝶一個急剎車,太快了剎不住,又來了一個漂移,減速,才成功的將車停下,轉頭看着兩個孩子說到:“快下車,一會好好的和老師解釋一下遲到的原因。”
莊初少見是初蝶的車馬上迎上去。
兩個孩子下車見是莊初少,嬉笑着撲到了莊初少的懷裡,抱怨着初蝶開車太快。
初蝶見是莊初少便沒有在下車,而是搖下玻璃說到:“莊初少,我今天不小心遲到了,你就和老師解釋一下,孩子們就交給你了,快帶進去。”
“初蝶,你彆着急,就只是遲到而已。”莊初少見着初蝶這麼着急便微笑着說到。
“廢話,你不着急,是我們遲到好不好?”初蝶沒好氣的說到。
“初蝶,你幹嘛兇人家初少啊,明明就是自己遲到的,還兇別人。”夏錯和夏愛開始數落初蝶。
初蝶下車叉着腰說到:“你們兩個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敢數落起我來了?”初蝶說着就挽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兩個小傢伙見着形式不妙,就馬上往學校裡跑,邊跑還邊說:“初蝶,拜拜。”
初蝶無奈的笑着搖搖頭。
“初蝶,你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我想你這個馬大哈就是自己弄丟了,看,我又給你買了一個。”莊初少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個手機。
初蝶微笑着接過手機,說到:“我先去上班了,謝謝你的手機。”初蝶說着上了車。
“恩,下班見。”莊初少笑着揮手,直到看着初蝶的車開到了很遠莊初少才轉身走進了校門。
這一切都落在了霍少軒的眼裡,霍少軒的心裡很是吃味,爲什麼自己的孩子撲到莊初少的懷裡?還笑的那麼開心?爲什麼自己的女人對着莊初少也笑的那麼開心?還真給我來禁斷戀?
霧看着一臉陰深深的霍少軒問到:“我們是去追初蝶小姐,還是去學校看孩子?”
“去追初蝶。”霍少軒說到。
“哦。”霧說着開了車。
初蝶車速何其快,在霧和霍少軒廢話的時候初蝶的車已經不見了蹤影,幸虧霧知道初蝶是去上班啊,要不然追不上,霍少軒又該發脾氣了,不過霧到是覺得這樣子更像是霍少軒,以前那個冷冰冰的、死氣沉沉的霍少軒終於消失了。
初蝶原以爲會被責怪遲到不給進,可是一下車,保安就很恭敬的給初蝶行禮,幫初蝶停車。
初蝶想着難道自己看錯時間了?初蝶又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了,自己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怎麼一路上都沒人說自己遲到了啊?
初蝶帶着疑問坐上了電梯,電梯裡的人見是初蝶都恭敬的行禮:“醫師好!”
“我問你們,你們今天是怎麼了?”初蝶問到。
“啊?”衆人不知道初蝶在說什麼。
“我是說,我今天遲到了,我該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初蝶問到。
“我們也不知道。”那人說到。
“那要是你們遲到了,會受什麼懲罰?”初蝶問到。
“我們遲到了就會罰錢啊。”員工們說到。
“罰多少?”初蝶問到。
“一個小時一百。”員工說到。
“那你們的主任上去了麼?”初蝶問到。
“一早就上去了。”那人說到。
初蝶看着這電梯怎麼那麼慢啊,自己都遲到了,該怎麼解釋啊?
終於到了,一出電梯就遇見院長的秘書,秘書趕緊迎上來,對初蝶說到:“您來了。”
“恩,院長呢?”初蝶問到。
“已經在會議室了。”秘書說到。
初蝶迅速的衝到了會議室,看了一下會議室裡,所有人都到了就是自己沒到,初蝶馬上說到:“對不起,我遲到了,一會我會向財務部交罰款的。”
“沒關係。”蘇通說到。
初蝶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沒有人指責自己?初蝶繼續說到:“真的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沒事。”大家都笑着說到。
“哦,那麼我們來講課吧,上次講到那了?”初蝶問到,初蝶想想好像是講到拆線了。
大家都沉默了不說話。
初蝶看大家這幅態度便知道都沒有拆開便問到:“作業完成的怎麼樣了?”
“我們盡力拆來着,可是怎麼拆也拆不開。”蘇通說到。
“那便是沒完成唄,算了,既然學不會,就學點其他吧。”初蝶說到。
“學什麼?”蘇通問到。
“你們想學什麼?”初蝶問到。
“你要教什麼?”蘇通問到。
初蝶怎麼覺得像是說繞口令呢?說的話沒一點有用的內容,教什麼?能教什麼?想了想初蝶說到:“我就教你們怎麼整理腸子吧。”
“啊?”衆人吃驚的說到。
“上次的車禍不是隻問了怎麼縫針和帶動心臟跳動麼?應該沒說整理腸子吧?”初蝶問到。
“沒有。”衆人搖搖頭。
“那就好,拿個人體模型來吧。”初蝶對着院長的秘書說到,那秘書馬上去拿。
“你們知道腸子的構造麼?”初蝶問到。
“知道啊。”衆人點點頭。
“那就好辦多了,只要把腸子都整理回原位就可以了,你們試幾次就會知道的。”初蝶說到。
“哦。”衆人點點頭。
一個上午初蝶就講解了怎麼整理腸子。
終於到吃飯時間了,初蝶馬上奔到食堂,想想今天早晨就沒吃飯,也不知道兩個孩子今天中午吃什麼?
“應該沒事,學校裡負責吃飯的。”初蝶呢喃到,然後去點餐,接着推着自己的餐點到自己的包房裡面去吃,畢竟吃飯得摘口罩啊。
初蝶一進包廂的門就摘了口罩,拿起筷子先夾着吃了一塊,摸着肚子自言自語的說到:“餓死了,看來真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就遲起了一早上就餓了肚子。”
初蝶說着開始把推車上的菜往自己的餐桌上放,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餐桌上放着一個杯子,而且還是一看就是那種價值不菲的被子,而這個杯子還被一隻手握着。
初蝶下意識的覺得有人,初蝶馬上被過身慌張的帶着口罩心裡大罵着:死蘇通,不知道這是本姑娘的包房麼?怎麼能讓人隨便進來?初蝶完全沒有在意來的人是誰。
霍少軒見初蝶慌張帶口罩的模樣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笑意。
“別戴了,是我。”霍少軒說到。
初蝶一聽這個聲音便知道是霍少軒,戴口罩的動作也就停了下來。
轉過身,看到的果然是霍少軒。
初蝶拿出自己身上的手鐲冷漠的說到:“還給你。”
初蝶便沒有在說話,繼續往自己的桌子上放吃的,然後開始吃。
霍少軒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手鐲,不解的說到:“這個鐲子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麼?”初蝶疑惑的說到。
“不知道啊,這鐲子不是我的。”霍少軒很肯定的說到。
“這個鐲子是你媽媽的,是你們家的僕人要夏錯當花童,夏錯留下來做抵押的東西,我拿來就是還給你們霍家。”初蝶的聲音依舊冷漠可是還是給霍少軒講解了一便。
“不用了。”霍少軒說到。
初蝶沒有在說話,也沒有在將鐲子收起來,而是完全忽略霍少軒吃着自己的飯。
“初蝶,你現在住那?”霍少軒問到。
初蝶依舊是不說話吃着自己的飯,完全的忽略着霍少軒。
霍少軒看着初蝶忽略自己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說到:“初蝶,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將來該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初蝶沒好氣的問到。
“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霍少軒很少見的去徵求別人的意見。
“我的意見?你何時還會在乎別人的想法?我就算說了,你也不會在乎我的想法。”初蝶帶着一絲嘲笑的說到,想起那些往事,初蝶的心裡還是很難過,就算初蝶一次次的說着那是過去的事情。
“我怎麼會不在乎你的想法?我要是不在乎就不會問你。”霍少軒知道初蝶想起的是一些往事。
“在乎?那我問你,我是怎麼懷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