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葉韶的說着眼神裡帶着一股堅定。
神父開始問霍少軒“你是否願意這個女子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霍少軒沉默了,葉韶微微擡着頭看着霍少軒。
這個時候初蝶已經在人羣中找到了夏錯的聲音,大聲的叫道:“夏錯。”
夏錯和夏愛聽到初蝶的叫聲卻看不到初蝶,便以爲是聽錯了。
初蝶見兩個孩子沒有迴應,便又大聲的叫到:“夏錯、夏愛。”
這下兩個孩子確定是初蝶在見自己了,而且聽聲音還很焦急。
“初蝶、初蝶、初蝶……”兩個孩子開始四處找初蝶。
шшш_ Tтkā n_ ¢ ○
霍少軒的神經一緊,拽着夏愛就問:“初蝶,你說的初蝶是誰?”
“疼、疼。”夏愛開始尖叫到,那是因爲霍少軒拉着的是夏愛的胳膊,而且由於太過於激動力度什麼的根本就沒有拿捏好。
“你放開她,你沒有聽到她在喊疼麼?”夏錯去掰開霍少軒的手。
初蝶聽到夏愛在說疼,馬上衝出人羣,走到了紅毯上,霍少軒看過去紅毯上站着的確實是初蝶,霍少軒一時呆滯了。
而初蝶看到的就只有夏愛和夏錯穿着花童的衣服,而夏愛還被人拉着胳膊,初蝶以最快的速度上去,將夏愛拉到自己身後,然後順手給了拉着夏愛的人一耳光,然後關心的問:“夏愛,你有沒有事。”
在場的人全部都倒抽一口涼氣,而葉韶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感覺自己的天空就快要擡下來了,發瘋似的衝到初蝶身邊,然後給了初蝶一個耳光,便破口大罵:“初蝶,你爲什麼沒有死?爲什麼偏偏在他要說願意的時候你就出現了。”
夏愛直接過去給了葉韶一腳罵道:“你憑什麼打初蝶?”
初蝶聽着這個聲音感覺好熟悉,便擡頭看過去是葉韶,然後看向葉韶旁邊是霍少軒,初蝶心裡的想法是:他們兩個今天結婚了,而自己搞砸了他們的婚禮,初蝶震驚的看着霍少軒,完全不能從這種震驚裡緩過神來。
夏錯更狠,直接拿起一個賓客裡的酒衝葉韶的臉色到過去,然後上面也沒說,拉着愣住的初蝶就跑。
葉韶的父母着急的跑到自己女兒的身邊,開始問東問西的。
“攔住他們。”霍少軒馬上說到。
紅毯上便出現了很多的保鏢,而其他幫主也聽到了紅毯上的**,馬上停下自己手頭上的事,趕到了紅毯上,見霍少軒的臉有很明顯的紅掌印,在看看被保鏢攔住去路的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然後還有滿身紅酒的葉韶。
霧問到:“怎麼回事?”
霍少軒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向初蝶走過去,初蝶背對着霍少軒。
“初蝶,那個男人好像過來了,我們怎麼辦?這裡到處是他們的人,而且身手都很不簡單。”夏錯一邊認真的觀察着周圍一邊問初蝶。
初蝶還沒有緩過神來,無法相信自己遇到了霍少軒,而且還是在他結婚的這一天。
“初蝶,你怎麼了?別發愣了,快想想辦法。”夏愛焦急的搖着初蝶的胳膊說到。
初蝶這纔看到了周邊的情況,可是霍少軒的手已經搭在了初蝶的肩膀上。
“初蝶。”霍少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初蝶真的活着。
初蝶不知道該不該說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吧,可是不說話這代表什麼?初蝶的聲音都有絲顫抖:“這位先生我們認識麼?”
“放開初蝶,初蝶說了不認識你。”夏愛推着霍少軒,可是夏愛怎麼可能推得動霍少軒。
夏錯仔細的觀察着每個人細微的表情,夏錯這次也說不出來爲什麼,可是就是感覺初蝶和霍少軒認識而且關係不簡單,所以夏錯沒有插手,而是認真的觀察着每一個人的表情。
賓客們開始議論紛紛,兩家的父母也焦急的直跺腳。
“搞砸了您的婚禮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的孩子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跑來這當花童了,我以爲是被綁架了,真對不起,祝您百年好合。”初蝶的語氣表情就像從來不認識霍少軒這個人,可是認不認識初蝶心裡自己很清楚,也更清楚自己現在有多緊張。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當這個是小插曲了,好了,麻煩神父重新問一邊”司儀馬上拿着話筒開始圓場。
“兒子,好了。”任秋香過去拉霍少軒。
“讓所有人都散了吧,這婚不結了,把他們帶走。”霍少軒的聲音依舊是冰冷的,可是相比之前的冰冷卻多了一絲生氣。
“你想幹嘛?”初蝶防備的看着霍少軒。
霍少軒伸手去摘初蝶的眼鏡,初蝶死死的盯着霍少軒向自己伸過來的手,見霍少軒就只是摘掉了自己的眼鏡看起來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霍少軒整個人都向初蝶靠近,初蝶下意識的往後退,可是霍少軒一手就將初蝶抱到了懷裡,夏愛和夏錯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他們的結論就是:既然認識,那就沒必要大動干戈了吧。
霍少軒邪笑着說到:“初蝶,你會爲你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你想幹嘛?”
“別反抗,和我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霍少軒說着看向旁邊的兩個孩子。
“你敢?”初蝶自然知道霍少軒的意思。
霍少軒沒有在說什麼,而是邪邪的笑着,然後看着初蝶,初蝶皺着眉頭就知道霍少軒這麼卑鄙。
霍少軒只是看初蝶的表情便知道初蝶同意了,便率先走在開了。
初蝶站在那不動,還在猶豫着該不該跟霍少軒走。
霍少軒停下腳步看着初蝶,然後又邪笑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
“這個人好討厭。”夏愛小聲的對夏錯說到。
夏錯黑着一張臉不說話。
初蝶看着兩個孩子在想着要不要讓他們待在自己身邊呢?可是不待在自己身邊還能去那呢?不待在自己身邊被霍少軒綁架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雖然和自己走就算是被綁架了吧。
霍少軒見初蝶在思考着些什麼,霍少軒最怕初蝶思考了,霍少軒便因爲初蝶是要逃跑,一個眼神,雲就抱起夏愛,風就抱起夏錯。
“你要幹嘛?”初蝶開始緊張起來了。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夏錯直接去戳風的眼睛,風下意識的往後一躲,夏愛直接給了風的脖子一拳,風疼的馬上放開夏錯。
而夏錯在這幹這些事情的時候還伴隨着夏愛的尖叫聲:“救命啊、綁架、搶劫,還劫色。”
雲一臉黑線,可是就是不放開夏愛,任由夏愛大喊大叫。
夏愛見這招不管用,然後邪笑着說到:“叔叔,你好帥喲。”
雲看着夏愛的笑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而云的感覺也是對的,因爲他被一個四歲的小孩強吻了,雲嚇得馬上放開夏愛,去摸自己的嘴,然後嫌棄的看着夏愛。
霍少軒的臉上也是一臉黑線,然後心裡想着:原本以爲只是兩個小屁孩沒必要派個會武功的人,看來初蝶的孩子也不好對付啊,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孩,然後又是一個眼神,霧抱住了夏錯,雷抱住了夏愛。
“霍少軒。”初蝶死瞪着霍少軒。
“你不是說不認識我麼?”霍少軒饒有興趣的看着氣急敗壞的初蝶。
夏錯和夏愛對了個眼神表示一起動手,可是的來的結果就是霧用一隻手將夏錯提起來而且抱住夏錯探不到自己的身體,電也用一隻手將夏錯提起來而且抱住夏愛探不到自己的身體。
看着被拎起來的兩個孩子初蝶更着急了。
可是他們兩個不急呀,夏愛和夏錯咬着霧和雷的手,一口下去血都出來了。
霧和雷不得不換另一隻手去拎兩個小傢伙,兩個小傢伙就繼續咬。
“好了。”初蝶一隻胳膊抱着一個孩子。
兩個小傢伙的嘴角邊還有血,兩個小萌娃對視一眼,然後一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然後說:“這血的味道真不錯,比往常喝的血要有活力的多。”
初蝶強力的止住自己想要笑的衝動,心裡想着寶貝嚇唬人不帶這樣的,可是初蝶的嘴上卻說到:“啊?那我好失望啊,我之前抓的人,明明都是正值壯年的人啊。”
兩個孩子見初蝶在配合自己,夏愛便說到:“是正值壯年啦,可是沒活力。”夏愛說着底下頭貼着初蝶的耳邊小聲的說到:“我戴個美瞳,今天出來剛好戴了一對。”
初蝶正要說戴美瞳對眼睛不好,夏愛就擡起頭,流着口水說看着霍少軒說到:“這個人的身體好發達啊,血一定很好喝。”
“啊……吸血鬼!”一些看過類似於這種電影的人已經相信夏愛和夏錯是吸血鬼了,開始尖叫着。
霍少軒一臉黑線這明顯就是撒謊麼,霍少軒無奈的說到:“喂孩子點正常的東西,走吧。”
初蝶只好抱着兩個孩子跟在霍少軒的後面,完全忽略了在場賓客的議論、葉韶這位新娘的存在、霍凌這對夫婦的感受。
“初蝶,我們真的要跟着他麼?”夏愛小聲的問到。
“車都上了,不跟着,還能跳車麼?”夏錯無奈的問着夏愛。
“那我們這是去那啊?初少是不是還在遊樂園?”夏愛小聲的說到,雖然是小聲說的吧,可是車上的空間就那麼大,更何況霍少軒那對順風耳,聽到夏愛叫初少霍少軒便知道是莊初少。
此時初蝶的手機也響了,見是莊初少便掛斷了,然後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兩個孩子找到了,別擔心,我現在有點事,不方便接電話。
霍少軒見初蝶不接電話而是改發短信了就直接搶過初蝶的手機。
“你幹嘛?”初蝶生氣的看着霍少軒,然後試着搶回自己的手機。
霍少軒當然不會讓初蝶搶走手機了,打開已發信息,見初蝶是在給莊初少發信息,便冷嘲熱諷的說到:“看來你和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關係蠻好的。”
初蝶聽霍少軒對自己冷嘲熱諷的便滿不在乎的說到:“血緣而已,禁斷戀雖然會受到譴責,可是還是會有的啊。”
“你……”霍少軒氣的一時說不上話來,換了口氣說到:“禁斷戀?我拜託你正常點好不好?”
“禁斷戀是什麼?”夏愛好奇的問初蝶。
“小孩子,別什麼都問。”初蝶微笑着說到。
“那這麼說,初蝶你和初少在談禁斷戀?”夏錯的邏輯思維能力就是強啊。
“我不是在和你們說話,乖哈!”初蝶摸着兩個孩子的頭說到。
“我說呢,他們兩個那麼親密。”夏愛說到。
霍少軒的臉色很不好看的問到:“親密到什麼地步?”
“就是手拉手逛街啊,還在一起聊很久,初蝶,我支持你喲,這個初少長的很帥,性格又好,最重要的是那笑容迷死人了。”夏愛故意說給霍少軒聽。
霍少軒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裡一遍一遍的默唸着不和小孩計較,然後轉移話題問到:“初蝶,你這些年在那來着?過的怎麼樣?”
“我們爲什麼要告訴你呀。”夏愛故意爲難霍少軒,語氣很是高傲。
“爲什麼呀?因爲你們的小命都在我手裡啊。”霍少軒也學着夏愛的語氣說到。
“我已經去世了不是麼?”初蝶反問到。
“可以告訴我事情的經過麼?”霍少軒問到。
“不可以,霍少軒,我對於我無意中打斷了你的婚禮感到很抱歉,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已經幫你圓場了可是是你自己不配合的,怨不得我,至於以前的一些事情結束了就讓他過去吧。”初蝶很認真的看着霍少軒說到。
霍少軒很害怕着樣認真起來的初蝶,因爲這個初蝶冷靜、無情、理智、傷人,可是霍少軒還是對着這樣的初蝶說到:“怎麼可能扯得清?你欠我一個婚禮。”
“我已經說了,我幫你圓回來了,是你自己不配合的。”初蝶說到。
“配合?很抱歉,你的孩子打了新年潑了新年一身紅酒,你又扇了我一耳光,試問你讓我怎麼配合你,就按你說的,你是來找孩子的?誰信?”霍少軒反問到。
“可是我確實是去找孩子的。”初蝶說到。
“那你扇我耳光幹嘛?”霍少軒不依不饒的問到。
“我以爲你在傷害夏愛。”初蝶解釋到。
“傷害她?我好好的幹嘛要傷害她,還不是因爲她叫了你的名字?我就只是拽住她而已。”霍少軒問到。
“她叫我的名字幹你一毛線的事啊?”初蝶說到。
“我就是想確定她說的那個初蝶是不是你。”霍少軒說到。
“麻煩你們不要一人一句的吵了,我們兩個頭都大了。”夏愛和夏錯同時說到。
“讓我來說明一下事情的經過,你的小花童生病了,然後你的傭人就看上了我們兩個,然後我們還沒有告訴初蝶我們就去了,初蝶以爲我們被壞人抓住了,然後我身上有手機定位,初蝶很快的找到了我們兩個,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啊。”夏錯一口氣說完事情的經過。
“夏錯,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隨便亂跑麼?”初蝶惡狠狠的問到。
“我沒有隨便亂跑,他的傭人看起來很急,而且報酬很高,我見你還在和初少聊的很開心,就不想去打擾你,在說了我身上有定位,我知道你會找到我的。”夏錯解釋到。
“那夏愛,你扔在地上的葉子是怎麼回事?”初蝶問到。
“我怕你找不到我們,我就留下記號了,我不知道他身上有手機。”夏愛說到。
“那我麻煩你們幹什麼事情之前能不能徵求一下我的意見,畢竟我也是你們的媽啊。”初蝶說到。
還不等兩個孩子說話,霍少軒便問到:“那孩子的爸是誰?”
這個問題讓初蝶、夏愛、夏錯都沉默了。
“怎麼很難回答麼?不會你連自己老公是誰都不知道吧?還有你們兩個不會不知道你們的爸爸是誰吧?”霍少軒好笑的問到。
“關你什麼事?”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我就是問問嘛,不會你們真不知道吧?”霍少軒通過他們三個人的反應和表情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喂,你們兩個幾歲了?”霍少軒想通過兩個孩子的年齡來判斷初蝶是什麼時候有的孩子於是就那麼問了。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多管閒事。”夏愛說到,夏錯沉默。
“你的家教也太不好了吧?對大人說話就這麼沒禮貌麼?”霍少軒嚴厲的問到,霍少軒也奇怪自己管這麼多幹嘛?
“我只是對綁匪沒禮貌。”夏愛繼續說到,說完還衝着霍少軒做了個鬼臉。
“我怎麼綁架你了?我就是想知道你幾歲了而已。”霍少軒難得和顏悅色的說到。
“看在你難得不擺張冰塊臉了,我就告訴你吧,本姑娘今年四歲了,還有我們是龍鳳胎一眼就能看出來吧。”夏愛說到。
“那就是五年前就懷孕了。”霍少軒這話一出初蝶就立馬知道霍少軒爲什麼問夏愛的年齡了,霍少軒仔細的想想五年前自己是和初蝶發生過的,只是初蝶不知道而已,那麼會不會是自己的?霍少軒想到這個可能很是激動的問到:“初蝶,是誰的?”
初蝶不回答。
“這個孩子是不是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有了?”霍少軒試探的問到。
初蝶很驚訝霍少軒爲什麼會知道,霍少軒只是看初蝶的表情便猜到了,馬上給雲打電話:“雲,給我做個DNA測試,現在趕緊去我的別墅。”
聽霍少軒的意思初蝶就知道霍少軒是在懷疑夏錯和夏愛是他的孩子,初蝶無可奈何的看着霍少軒罵道:“你有病吧。”
“怎麼了?”霍少軒問到,可是霍少軒知道初蝶爲什麼看自己像看白癡一樣,那是因爲初蝶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他們怎麼可能是你的孩子,拜託,我們什麼都沒做好不好?”初蝶無奈的問到。
“那你和誰做了?”霍少軒反問到。
初蝶的臉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心裡責怪自己幹嘛和霍少軒說這個?
“看你的臉色,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我的了。”霍少軒笑着說到,然後微笑着對兩個孩子說說:“乖,叫爸爸。”
“你有病吧。”兩個孩子異口同聲,而且語氣和剛剛初蝶的語氣一模一樣。
“我和初蝶呢,是男女朋友也就是一對,以你們的年齡來算你們確實是我和初蝶生的孩子。”霍少軒解釋都。
“所以呢?”夏錯的眼神一暗問到。
霍少軒看着夏錯的眼神就感覺更像是自己的孩子了,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所以你們就得叫我爸爸。”霍少軒說到。
“有這個道理麼?我只知道我是初蝶十月懷胎好不容易纔生下來的,然後她又把我養了這麼大,你在哪裡?憑什麼一出現就讓我們叫你爸爸,你也太可笑了吧。”夏錯說到。
夏錯的話就像是針刺到了霍少軒的心上,讓霍少軒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氣氛莫名其妙的感覺很沉重,誰都不說話,可是沒一個人的心裡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終於霍少軒的別墅到了,初蝶看着這個田園風光的別墅,很是熟悉,曾幾何時霍少軒就是在這個別墅的門口表白,而自己就覺得多一個人對自己好沒什麼損失,可是卻造成了今天這種局面,想起那段年少輕狂,心裡難免一陣刺痛。
司機幫霍少軒打開車門,然後要幫初蝶看車門,霍少軒卻制止了,自己親自過去給初蝶開車門。
看着霍少軒的臉龐,多了那麼一絲成熟,不在是那個年少輕狂的少年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成爲過去了,看着霍少軒給自己開車門的姿勢依舊是那樣優雅盡顯紳士風度,讓初蝶彷彿回到了以前那種甜蜜的時光。
霍少軒看着初蝶眼神裡的變好猜着初蝶的思想,可是女人心似海深又怎會讓霍少軒輕易猜到。
午後溫暖的陽光下兩個人就這樣對視着。
夏錯和夏愛看着霍少軒和初蝶兩個人在看着彼此發呆就說到:“初蝶,該下車了。”
初蝶這才緩過神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下車,兩個孩子緊緊的跟在初蝶後邊。
初蝶看着這個院子裡的河,曾幾何時自己和霍少軒坐在河邊吃着食物,吃飽後看着天空,可是爲什麼現在回變成這樣?
“初蝶,進去坐吧。”霍少軒打開房門。
初蝶走進去,夏錯見初蝶熟門熟路的便知道初蝶肯定來過這裡而且對這裡很是熟悉,而夏愛就只是觀察着初蝶和霍少軒之間的互動,眼神,言語,便開始覺得霍少軒真的很可能是自己的爸爸。
初蝶端坐在沙發上,看着窗外的河、草地、小鳥,夏愛和夏錯就坐在初蝶的旁邊不說話,也和初蝶安靜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霍少軒給初蝶到了一杯白開水,給兩個孩子拿來了飲料。
而自己喝的就是茶。
“初蝶,這些年過的好麼?”霍少軒鼓足勇氣問到,可是想想一個女人帶着孩子能好到哪去?
“不勞你費心了,我們可以走了麼?”初蝶冷淡的說到,可是初蝶也深知不做完DNA檢測霍少軒是不會讓他們走的。
“等一下吧。”霍少軒話音剛落雲便火急火燎的進來了,進來的還有任秋香和霍凌,霧、影、雷、風、雨、電都來了。
“怎麼都來了?”霍少軒看着雲問到。
“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就都在邊上,見是您打的他們就奪過我的手機摁了免提。”雲低下頭解釋到。
“少軒,怎麼好好的做什麼DNA啊?”任秋香問到。
“驗一下我和這孩子的DNA是否一致。”霍少軒直接命令雲。
雲先是吃驚了一下,便說到:“是。”
雲便抽了霍少軒的一小點血,然後對兩個孩子說:“你們誰來?”
“我有一個要求,
驗完之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夏錯對着霍少軒說到。
“那要看結果。”霍少軒說到。
“沒差別的,就算你血緣上的父親我也不會要,因爲我不需要,我有初蝶就夠了。”夏錯這種冷冰冰的氣質真的和霍少軒有一拼。
“我也是,我也有初蝶就夠了。”夏愛說到。
“驗完在說。”霍少軒說到。
“好了,你們兩個誰來抽血?”雲問到。
兩個孩子對這種場面幾乎是從小就見,畢竟初蝶也會做個試驗什麼的,抽血很尋常,所以兩個孩子並沒有害怕,異口同聲的說到:“我來吧。”
“你們的血緣關係是板上釘釘的事,所以你們只要其中一個人抽一點血就夠了。”雲到是很驚訝兩個孩子面對抽血都不害怕,要知道很多孩子都哭着喊着怕疼的。
“不是頭髮也可以測的麼?幹嘛非用血?”初蝶當然捨不得自己的孩子平白無故的掉血了。
“這個,血液的精準度要比頭髮高,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用血液吧。”雲說到。
“好了,抽吧。”夏錯伸出手。
抽血的時候夏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直直得看着針管從自己的肉裡扎進去,然後抽出一點點血。
“我車上就有儀器,給我一個小時。”雲說着就跑出去了。
“怎麼回事?”任秋香看着霍少軒和初蝶問到。
初蝶看着夏愛抽過血的地方問:“疼不疼?”完全不理會任秋香的問話。
而霍少軒就那樣面無表情的坐着,可是心裡卻五味雜陳。
“到底怎麼回事?”霍凌問自己的兒子。
“爸,以後會和你解釋的。”霍少軒說到。
整個客廳這麼多人誰都不說話,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想着不同的事。
初蝶到現在都不明白霍少軒爲什麼會懷疑孩子是他的,可是看着霍少軒堅定的眼神初蝶又開始想如果是自己該怎麼辦?
霍少軒現在的大腦裡一片空白,自己該怎麼向初蝶解釋?又怎麼讓夏愛和夏錯喜歡上自己?自己又是不是這兩個孩子的爸爸。
兩個孩子的心裡其實是希望自己有爸爸的,可是又很討厭這個爸爸,扔下自己不管。
其他人一片的疑問,可是知道問了誰都不會回答,就只能是沉默着等DNA的結果。
終於一個小時後,雲踩着沉重的步伐進來了,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雲等着雲的回答。
“是有血緣關係的。”雲在衆人的等待下說到。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
霍凌和任秋香想的當然是自己有孫子了。
而霍少軒想的是該怎麼向初蝶解釋,該怎麼讓孩子和初蝶都回到自己的身邊。
而初蝶徹底的迷茫了,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破沉默和震驚的是夏錯和夏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到:“我們可以離開了麼?”說着兩個人一邊一個拉着初蝶就要起身。
“你們知道答案的意思嗎?”雲問到。
“當然了,不就是說從血緣上來講他是我們的爸爸麼?”夏愛反問到。
“對呀,那你們不想要爸爸麼?幹嘛還走呀?留下來多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爺爺,叫霍凌,是個英雄;這是奶奶,叫任秋香,曾經呀是特殊班的班主任,也就是初蝶你們的媽媽的班主任,我們都是你爸爸的朋友兼手下,他自然就不用我介紹了,是你們的……”還不等雲說完夏錯就打斷了。
“我沒興趣認識。”夏錯冷冷的一句話。
“對,我們的爺爺不是什麼大將,是個在山上會打獵、會種果樹、還會給我們摘果子吃的周爺爺;我們的奶奶不是什麼特殊班的班主任,是每天都會做好多好吃吃的、給我們講很多故事的周奶奶,至於爸爸,我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爸爸,所以我們也從來不需要。”夏愛符合着夏錯說到。
沒有人能夠反駁兩個孩子的話,而每個人的心裡都不舒服。
霍凌和任秋香不舒服自然是因爲自己的孫子認了別人當爺爺奶奶,還有婚事也搞砸了,現在宴會上肯定亂成一鍋粥了。
霍少軒不舒服自然是覺得自己虧欠兩個孩子太多了。
其他人不舒服,當然是爲了霍少軒了,自己的主人又要遭罪了,一個初蝶還不夠,還帶來了這麼兩個伶牙俐齒的龍鳳胎。
“初蝶,我們走吧,初少說不定還在遊樂園等我們呢,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夏愛拉着初蝶的手將初蝶從沙發上拉起來。
“安啦,他已經回去了,我給他發了短信的。”初蝶說到。
“那怎麼辦?現在纔剛過下午,而且我中飯還沒吃,我好餓啊,我們去吃飯吧。”夏愛無視衆人向初蝶撒嬌似的說到。
大家當然知道夏愛是故意這樣說的,可是任秋香還是止不住問到:“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夏愛很是不領情的說到:“我只想吃周奶奶做的飯。”
一句話便讓任秋香內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了,說話別那麼衝。”初蝶摸着夏愛的頭說到。
夏愛馬上換臉說到:“可是人家是說的實話啊,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初蝶做的飯。”
夏錯沒有在說什麼拉着初蝶往外走,初蝶就跟隨着孩子的步伐,此時初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既然這樣初蝶選擇聽孩子的。
“那個初蝶,等一下。”霍凌說到。
“找我媽媽有事麼?”夏錯問到。
“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先帶着夏愛和這位叔叔去吃東西。”霍凌說到。
“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把我們兩個支開?直說了吧。”夏錯說到。
“既然你們是霍家的子孫,你們就不能在外面,你們也不能姓夏,要姓霍,之前虧欠你們的我們會雙倍的補償給你們。”霍凌說到。
“我們不需要你的補償,也不會做霍家的子孫,你沒必要找初蝶逼着初蝶讓出撫養權,這是我們兩個孩子的事情,我們要跟誰,不是你霍凌,也不是你霍少軒可以決定的。”夏錯就這樣直呼其名。
“可是你是霍家的子孫這件事情是板上釘釘的事,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霍凌說到。
“開什麼玩笑?這種富貴人家我想子孫遍地是吧,還缺我一個?”夏錯嘲笑的看着霍凌。
霍凌被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什麼事了吧?我們可以離開了麼?”夏錯問到。
沒有人搭話,夏錯和夏愛拉着初蝶就離開了別墅。
“夏錯、夏愛,你們真的不需要爸爸麼?”初蝶低着頭任由兩個孩子牽着自己在馬路邊上走着。
“我們有初蝶就夠了。”夏錯和夏愛同時說到。
“那幹嘛那麼討厭他們?”初蝶問到。
“當然討厭了,他打斷了我們去遊樂場玩的好心情。”夏愛孩子氣的說到。
“夏錯、夏愛,如果你們想要爸爸,就去和他來往吧,我不會生氣的。”初蝶當然是瞭解自己的孩子的,那些話就只是因爲生氣才說的,就只是想要氣氣霍少軒他們,誰讓霍少軒不管自己的?
“初蝶,我們都說了,我們有初蝶就夠了。”兩個孩子同時說到。
“你們兩個小傢伙和我有什麼好隱瞞的?”初蝶笑着說到。
“可是初蝶,我們不想離開初蝶,如果爸爸和初蝶做選擇的話,我們當然選擇初蝶。”夏錯說到。
“爲什麼非要做選擇啊?不是有了霍少軒就不能有我了。”初蝶笑着說到。
“可是你們的關係不是不好麼?以那個霍凌的口氣就好像來看我根本就是他們傳宗接代的工具麼?在說了,那個霍少軒完全可以在生一個麼?他不是都要結婚了麼?相比之下還是初蝶讓人放心不下啊,要是我們離開你一天,你肯定會不停的想我們。”夏愛說到。
“我想你們了可以去找你們啊,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初蝶說到。
“哎呀,那多不方便。”夏愛說到。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夏錯說到。
“我也餓了,你們想吃什麼?”初蝶知道兩個孩子不想談這個那麼他也就不再說了。
初蝶帶着兩個孩子吃了好多的東西,三個人笑的很是開心,剛剛的煩惱好像全沒了。
可是霍少軒這邊的煩惱可是正在繼續啊。
“少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任秋香焦急的問到。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你們看到的啊,你們有了夢寐以求的孫子了,不過人家好像不認。”霍少軒靠在沙發上說到。
“我說,你們幾個還是去看看賓客吧。”霍凌對着其他站在哪的人說到。
其他人看了霍少軒一眼,霍少軒揮手說:“去吧。”
“少軒,你和我仔細說說,爲什麼你會和初蝶有孩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任秋香問到。
“媽,反正結果就是我們有孩子了。”霍少軒說到。
“那現在怎麼辦?”霍凌問到。
“不知道,爸,你也看到了兩個孩子有多厲害他們說不認我們總不能強迫他們認吧?要是初蝶直接讓出撫養權,這兩個孩子會恨我們一輩子的。”霍少軒苦惱的躺在沙發上說到。
“那你和初蝶怎麼回事啊?有沒有可能結婚,這樣的話一切就都好辦了啊,而且中間還有一個孩子,就算是爲了孩子初蝶也應該會結婚的吧?”任秋香問到。
“兩個孩子那麼討厭啊,就算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初蝶也不會在意的,而且我們直接的誤會也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或許我們一開始在一起的方式,戀愛的方式,都是錯誤的。”霍少軒說到。
“怎麼就是錯誤的了?”任秋香焦急的問到。
“在一起是因爲我喜歡初蝶而初蝶確實喜歡有一個人對自己好。”霍少軒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