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無須多言。我若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護不住那我也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放心吧!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再次發生了。姐姐早些休息。”明澤軒若有所思的看着明辰雨,而臉上卻是無法退卻的凝重。凌國,本王定要你爲此付出血的代價。在明辰雨轉身的那一瞬間。明澤軒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濃濃的殺意。那話是她的宣誓,卻帶着幾分腥風血雨。
夜退卻了那悽美的裝束,天空中泛起淡淡的暈紅,似女子的含羞帶澀微帶着紅暈。清晨襲來一股涼風,將所有的睡都都打碎了。這一月來南都中早已不似一月前的寧靜。只因軒王妃讓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醉佳樓廂房之中,流雲擎帶着幾分怒意的望着那個青衣男子。那眼中的殺意未退,而面上卻帶着幾分怒意。
朝堂之上明皓言之鑿鑿的說道:限他一月內找出流雲妙漓。誰讓他是專門負責這帝都的安全,而且流雲妙漓也正是在南都內失蹤的,可一個月眼看就快過去了,官丟了不要緊,可是命丟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問你流雲妙漓的失蹤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流雲擎苦惱的喝下一杯熱酒,帶着幾分無奈的看着那背影,這問題他問了不止百遍可至今也沒有答案。自從那日跟他談過之後,流雲妙漓便出事了,如今他實在想不到還會有誰會對流雲妙漓不利,所以兇手一定是他。
“不是”青風惜字如金,淡淡的吐出二字,而眉宇間卻顯得有幾分凝重,因爲他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情,而且至今他也沒有半點消息,而流雲妙漓卻是消失了,那天他可是親眼看着那個女人帶着身負重傷的流雲妙漓離開的,直到那女人是誰誰也不知道。
“不是你還會有誰?不管你們有什麼方法三日內一定要把她找出來。”流雲擎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目光中帶着火花瞪着青風,此時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離一月的期限只有三天,他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若不爭取那他便只有死路一條。
“流雲擎我再說一遍流雲妙漓不是我的人帶走的,帶走她的是一個女人,而要追殺她的人並非是南明的人,聽那口音應該是昌平。”青風擲地有聲的吼道,他只是想說明這個事實,他青風向來是敢作敢爲,更不可以幫別人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流雲擎頓時楞了,頹廢的鬆開手。“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帶着幾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青風,昌平,昌平國的人爲何要追殺流雲妙漓,這個問題在他的腦海中暈開,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要複雜多了,而此時的他才顯得有多力不從心。他不可能會忘記,太后壽宴上夜帝與雪帝對流雲妙漓的異樣目光,還有離開時他們說的那些話,夜帝爲什麼會差人將流雲妙漓帶走呢?這中間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是真的。我的人跟蹤那人跟了半月,才得出的結果,看着他們回到昌平,而且也確定了那人有身份,他是昌平國右丞何青之子何世雲。可惜你妹妹不知所蹤,也不知道那女人把他帶去了哪裡。”青風無力的閉目,那眼中盡是無奈。想着那女人心中就微微憤火,突然間他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卻帶着幾分寒氣。流雲妙漓沒想到最後的導火線還是你。哼!想到這裡他原本陰沉的心,隨及豁然開朗,臉上原本的雲淡風清讓笑意給掩蓋住了。
流雲擎知道這事態的嚴重,原來頹廢的表情,此時更顯幾分邋遢。“你可有辦法弄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流雲擎似乞求般的目光看着青風,爲了命他只能低頭,要不然他只有死。
“沒有。有人故意不讓我們知道他的消息,我想她應該是安全的,因爲那個帶走他的女人是用命在護着她,所以她現在還活着。”青風帶着幾分肯定的話,目光更是不可置疑的看着流雲擎。而那目光中卻閃過那麼一絲不
屑。只因這顆棋子已經用不着了。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流雲公子了。”青風輕蔑一笑,轉身離開了廂房之中,徙留下流雲擎在廂房之中。看着那離開的背景,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肅殺之意。昌平何青,最好漓兒的失蹤與你無關,否則我定要血洗昌平。那如同寒冰的寒意隨及涌上了他的眼眶,幾乎佔據了他半個靈魂。
“大哥,你在看什麼?”明澤軒見流雲洛那眸光中的殺意,心中微微有些不解。俊美的眉梢早已扭曲。心中斷定他肯定是看到什麼,要不然他怎麼會隨意勾起他的殺意呢?在他的眼中流雲洛可不是這麼容易會激起殺意的人,除非是觸碰到他心底的底限了。
“沒什麼,走吧!”流雲洛閃過一絲詭譎的神情,眼下事情還沒有確定他不能貿然行事,到時關係的可是兩國的矛盾,依着明澤軒對她的寵愛,必定會暴發戰亂,他不能那般魯莽,在沒有確定這消息的準確信息時,他只能淡定。要不然這事將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到了最後說不定還不能找到她。
“嗯!大哥昨日我府門前收到一封信,你看看”明澤軒一邊說着,一邊忙將信掏出遞給流雲洛。他絕得此事理應讓他知道。流雲洛慌忙的打開信,只見那信上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南得平安,勿念!而流雲洛看到這幾字瞬間臉色萬變,說不出的激動。
“送信的人呢?有沒有說她在哪裡?”流雲洛激動的搖晃着明澤軒的身體,而眼中卻是滿眼的期待,那種望眼欲穿的感覺,他懂,可眼下他還是要讓他失望了。
“沒有看到送信的人。”明澤軒面露鬱色的看着流雲洛,必中微帶着幾分擔憂怕流雲洛知道後會暴跳如雷,似乎一切都已超乎他的想象,因爲流雲洛的表現令他有幾分驚訝。他原以爲他們大吼,原以爲他會發狂,可他卻顯得那麼的平靜,像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靜若風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