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你能說到做到,但是有一點,這信絕非我流雲洛手下人所寫,除非那人是別有用心,而漓兒現在在他們手上,只怕過不了多久他們會開出條件,如今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他們出現。”流雲洛那嗜血的目光揚起,隨及劃滑過一道殺意,緩緩的又恢復了平靜。
關於流雲妙漓遇刺一事流雲洛的心中怎麼也想不透,這太后壽辰才過流雲妙漓便遇刺,而且聽聞明辰雨那話像似那些人要致她於死地,據他所知流雲妙漓可沒得罪誰,除了玉紫瑤之外,那個女人可一直都惦記着他妹妹的夫君,這點便是不可排除,總之傷他妹妹的人,他一定會除去就算那人是明皓也不例外。
“唯今之計也只能是這樣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委屈漓兒。”明澤軒目光暗下,那眼中全是沮喪,同時也閃過一絲自責,一說到這裡三個男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自責,因爲他們真的很在乎她。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有消息還忘軒王差人前往元帥府知會一聲。”流雲洛面色一沉,帶着幾分凝重的聲音道出,話語剛落下音,流雲洛便急忙離去,看着那凝重離去的身影,明澤軒眼中浮現了一絲異色,目光隕落在牆外,輕輕點了點頭,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再向誰指示着命令。待送走了流雲城父子,明澤軒的眼中浮現了一絲異樣,轉目看蕭晴雲那目光中盡是冷冽之意。
“姨娘,若是沒事姨娘就先回王宮吧!這裡有姐姐照看姨娘無需擔心,關於姐姐的事情,希望姨娘考慮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姨娘在後宮呆了這麼多年想必比軒清楚,凌國那老不死的想納姐姐爲妃,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那個命活到明年初春。”明澤軒陰冷的聲音,帶着蕭條的韻味落下。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向來蕭晴雲都針對明辰雨,無論明辰雨做什麼他都看不慣,十年前便是因爲他一句話而葬送了明辰雨的一生,如今她還是想再次斷送她的一切,那時的他沒有能力
守護,如今的他絕不讓那類事情再次發生。
“軒”蕭晴雲頓時臉色蒼白,向來明澤軒對他不親不熱的,可偏偏有兩個人可以讓他惡化對她的態度,一個便是明辰雨,二則是流雲妙漓。
“姨娘,軒敂你是因爲你是母后的姐姐,但願此次漓兒遇刺一事與姨娘無關,否則”明澤軒沒再把話說完,但是傻子都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流雲妙漓是他視爲生命的守護,如果有人傷他的命,那自然要以命拼之,即便那人是他的生父又如何?
蕭晴雲嗆啷退後,眼中淚光打轉,她很明白明澤軒的意思,這十幾年來她又怎麼可能不懂他的秉性,關於那些殘忍都是讓人逼出來的,她也明白,他的溫柔只在於流雲妙漓,而她僅是個陌路人。“原來軒也是如此看待本宮的。”蕭晴雲苦笑,面對明澤軒的話,她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不是因爲她不想,而是因爲那話像刀一樣紮在他的心上。咽哽的話痛苦的從他嘴裡說出,卻重千斤。
“姨娘是什麼樣的人,姨娘心中應該比軒清楚,軒還有事便不陪姨娘了。”明澤軒冷冷的聲音落下,周身的寒意再次涌出,轉身無情的離去,那面上沒有一點點溫情也沒一點點人氣,就如同地獄裡突醒的使者一般陰冷。
蕭晴雲眼中一道晶瑩剔透的淚水隨及落下,身子也變得搖搖欲墜。整個房間都充滿着凝重。離開軒王府明澤軒便匆忙趕向江湖閣,這江湖閣四通八達,有着不少的消息來源,這軒王妃遇刺怎麼說也算得上一件大事,再加上這些日子幾大府都在尋軒王妃的蹤跡,想必這江湖上也該是時候鬧得沸沸揚揚的吧!就衝着這點他就有必要去那裡打聽一些消息。
此時江湖閣如同往日一般熱鬧,可交談的事情全是軒王妃失蹤一事,每一個字都如同魔音一般鉻在他的心上,讓他感到無比的無力,只要一想到她至今都還沒有消息,那顆心就永遠停不下來。“主子”江湖閣五樓之上,一道白影
帶着凝重的表情立於窗前,那眼中有着無法化卻的傷感。此人正是明澤軒。
“可有蛛絲螞跡。”明澤軒淡淡的聲音帶着幾分無力,只要一想到那崖邊刺目的血,他心沸騰,同時也在滴血。
“回主子,沒有任何消息,屬下已經派出子所有人去尋找夫人的下落,但是仍沒有半點收穫,唯一的收穫便是夫人出事那天有一行非我國之人出現在南都,而後就在夫人遇刺後那些人便消失了,像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劉叔一臉凝重的說道,對於流雲妙漓他們都統稱爲夫人,因爲王妃這個稱呼對於明澤軒來講太隨意了,夫人生命中他只要一個,僅他足意,所以便讓手下的人都稱她爲夫人。
“查,一定要把那羣人找出來,有什麼事情隨時來王府找我,派去跟蹤流雲洛的人可有消息。”明澤軒眼中閃過一道戾光,那些人竟敢傷他的女人,即便是血流成河,他也要讓他嚐嚐傷害她是要用屍骨堆切的代價,要不然他的存在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是,主子跟蹤元帥的人讓元帥給甩開了,元帥並未回元帥府,至於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劉叔一臉凝重,他也明白明澤軒懷疑流雲洛帶走了流雲妙漓,所以纔會差人跟着他,可沒想到那元帥也是隻狐狸,居然把他派去的人都甩開了,看他那身手似乎時常做這些事情。
“看樣子這流雲洛果真有問題,再沒有找到漓兒消息之前元帥府與丞相府都給我盯緊一點,本王倒要看看他們在玩什麼把戲。”明澤軒陰冷的聲音再次澆下,那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劉叔聞言冷冷的打了一個激靈,他明白這流雲洛真的是觸到他的底限了。
王宮之中,一道黑影立於明皓的身後,冷冷的目光衝擊着殺意,如冰凍三尺的寒意氚入心扉。“她的遇刺是不是由你主導的。”男子冷冷的聲音響起,沒有一絲餘溫,那眼中壓抑着殺意,如同即將甦醒的睡火山一般,只消一導線便可以引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