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左邊的衙役那杖輥正要落於夜妙漓的身上。一道黑衣閃過還沒待衆人反應過來,耳旁傳來一聲慘叫‘啊’‘咚’一個身體飛速撞在柱子之上落於地上。一行禁軍火速出現在公堂之上,隨後便是夜子俊一臉怒意出現在衆人視線之中。沒想到這連鬆真夠大膽的,更可氣的是夜妙漓出宮也不讓禁軍隨行。
“你們看是俊王”
“是啊!真的是俊王”
“好帥哦!能嫁給俊王那真是前世修的福氣。”
“就你這樣也想嫁給俊王,回去做你的白日夢吧!”那一臉的不屑直落在女子身上,女子白了他一眼,沒在說話。
“俊王怎麼會來這裡?難道這女子是將來的俊王妃?”男子帶着幾分驚愕的神情看着,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女子目光中都帶着恨意落於夜妙漓的身上。此時公堂之外早已議論紛雲,已到了無法控制的局面。
連鬆見夜子俊出現連鬆心下一咯噌,忙從正堂之位下來,只要一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他的心中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撲騰跪在地上。心中此時如同刀山火海一樣,腦海中一直盤旋着一個問題:難道這女子真的跟俊王有關?想到這裡他不由的開始害怕,四肢早已不在他的管控之中。
“老臣叩見俊王” 聲音中微帶着幾分顫抖,那膽戰心驚的表情,讓衆人以白眼視之。
夜子俊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存在,上前扶起夜妙漓當場臉色蒼白,而眼中卻帶着幾分殺意與整個場上的驚訝氣氛充斥着。她才離開這麼一會,就跑上了公堂,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還生生的吃了一杖,當聽到她被帶到了公堂,他幾乎魂都快嚇飛了。
“刑部尚書連鬆以下犯上,於三日後行刑臺上滿門抄展。”夜子俊冷冰冰的話帶着襲捲而來的怒意,如濤濤江水一般洶涌而來。而連鬆一聽整個人都呆滯了,散渙的目光打望着眼前一切,那蒼白的臉色如同死人一般。
夜子俊忙抱起夜妙漓,帶着幾分心疼的神情落於
他的身上。剛纔聽管家通報時他的心中就有些不安,可沒想到真的會是她。更可恨的是連鬆居然敢對她用刑。“俊王、俊王下官不知道何處得罪了俊王,要滿門抄斬,下官自認爲沒有得罪俊王。”連鬆反應過來,爬到夜子俊的跟前,拉着他紫色的袍子,悽愴的神情看着。
“是沒得罪本王,可你做了一件此生最蠢的事情,杖打雙儀公主連鬆你膽子夠大的,斬你滿門算是給足你面子,怎麼敢做卻不敢認,何青的門生也不過如此,即然你服氣,那好本王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咱們這就進宮面聖。哼!”夜子俊本身只要替夜妙漓出口惡氣,可沒想到這連鬆還如此不識趣。
杖打雙儀公主?單單就這麼幾個字,連鬆嚇得面色鐵青,誰不知道雙儀公主不僅僅是昌平的公主,同時也是洛雪國的公主,這打她如同杖打兩國之君。可他怎麼沒想到這女子是雙儀公主呢?一個晴天霹靂響起,連鬆呆滯的癱瘓在地,臉上早已是絕望。
“草民拜拜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草民拜拜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迴響在耳,此時衆人才反應過來,剛纔那巧笑嫣然的女子是公主,公主爲替一對父女聲張正義被奸臣給打了,一時間在平都傳得沸沸揚揚的。
“都起來,誰能告訴本王到底發生了何事?連鬆爲何要杖打雙儀公主?”夜子俊鐵骨錚錚的問道,此時公堂上賣唱的父女倆急忙跪下,那臉上盡是慌張之色。
“回王爺,公主是爲了替草民父女兩伸冤,才惹來這杖刑的。”老父心驚膽戰的說道,那目光中全是害怕,公主?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女子會是公主。他知道這女子非富即貴可卻不曾想過她有着如此高貴的身份,雙儀公主,昌平與洛雪共同的公主。
“許志,留下來了解情況,本王要知道全部的過程,然後帶連鬆進宮交給陛下處治,回府。”夜子俊此時此刻哪還有什麼心情聽他們這些人扯,只一
心想着要替她上藥,那些欠她債的人,他會慢慢討回來一筆也少不了。
俊王府中,夜妙漓吃痛的趴在牀上。長這麼大以前無論闖了什麼禍,都不曾受過這等刑罰,可這此次她是硬生生的吃下那一杖,那痛幾乎要揣入肉裡,讓她感到一陣撕裂。“啊!姐姐你輕點好嗎?很痛啊!”那如同殺豬的叫聲迴盪在耳,響徹整個俊王府。而門外夜子俊早已按捺不住了,尤其是聽到她如同殺豬的吼聲,他更是不安。
“漓兒我已經很輕了,沒想到他們下手這麼重,漓兒你怎麼那麼傻,只要你亮出身份他們就不敢打你了。”夜玉瑤心疼的看着她的背影,那腰上一已紫青的一塊,隱約可以看到血跡,可想而知那一塊下得有多重。若是再去晚點只怕要去收屍了。
“姐姐,亮出身份他是不打我,可是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害。”夜妙漓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目光中燃起了一絲殺意,一般情況下他從來不起殺意的,除非那人那事已經超出了他承受的犯圍之內。
“可是你也不用生生的吃他一杖吧!”夜玉瑤帶着幾分心疼的看着她,那背後的傷還紅得發紫,紫中透着幾分血絲,當第一眼看着她都嚇得心驚膽戰,她不懂她是如何撐過來的,總之她是沒有他這般堅強。
“無妨,小時候跟着師父習武,身上隨時都會有些傷,這一杖爲了那些無辜子民而受,我心無悔,姐姐你不必難過,你想我受一杖,而連鬆賠是的卻是生命的代價,我覺得值了,天下少了一個奸臣,萬民的日子也好過一些,自小便看着皇室的那些鬥爭,也明白有的事情想逃也逃不掉,即然逃不掉那我只有去解決。”夜妙漓苦笑,想當年那時他只不過才八歲,跟在明澤軒的身邊,接觸着宮中的一切事與人,時不時都會有性命之憂,若不是他的保護,只怕他也沒命站在這裡。
“漓兒,你到底生活在什麼的家裡。”夜玉瑤心中一驚,對於她的過去,她一概不知,而那些知道的人從來沒有提過她從前生活的那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