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本公子倒想知道美人用什麼辦法讓本公子有家不能歸的。如是說中了,本公子納你爲十二夫人。”多爽快的話啊!帶着幾分豪情壯志,那般自信全然寫在臉上。那笑像似賞了夜妙漓很大的恩賜一般,如沐春風。
夜妙漓打量看着諸和,那笑中帶着幾分鄙夷。“敢納本姑娘爲十二夫人的這世上只怕只有你豬公子,也難怪與豬同類自然不懂。不過想讓我給你當十二房夫人,只怕你還沒那資格。哼!”夜妙漓冷冽的目光似刀一般劃過他的面前,諸和不由的打個激靈,夜妙漓此刻有一種想要把他腦袋剝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好男不跟女鬥,美人放心本公子會叫人備好聘禮娶你過門的。”諸和笑笑領着走在前面,夜妙漓自然知道他這是要大張旗鼓去刑部,所以夜妙漓很自覺的扶着老父與那位姑娘一起前往刑部。那姑娘本來是要說些什麼的,可夜妙漓一計精明掃在他的身上,那姑娘很識趣的低下頭。
刑部門前諸和果真大搖大擺的進了刑部公堂,夜妙漓尾隨其後卻不想讓守衛攔下。“大膽刑部重地豈是爾等可以隨意進入。”守官吼道,那冷冽的目光中閃過幾分怒意,夜妙漓看了一眼停下來的諸和,餘光落在這兩守門神的身上。
“讓他們進來,去把連叔叔叫來,讓他開堂,這位美人要告本公子。”諸和淺笑輕搖着紙扇看似一副雲淡風清的表情,那話卻帶着幾分理所當然的口吻,守官一聽目光打量着夜妙漓,眼下閃過一絲無奈,同時又帶着幾分惋惜,轉身向着內堂而去。
說也奇了沒過一會兒連鬆真的升堂了,一進公堂老父父女二人識趣的跪下,而夜妙漓與諸和卻亭亭而立於公堂之上,連大人一見夜妙漓居然不給他下跪,心下一怒,這諸和不跪也就算了,那是因爲他老子的關係,可這小小的女子居然也敢藐視公堂。驚堂木‘啪’的一聲震響,將所有的思緒都拉了回來,夜妙漓勾起了一絲淺笑,目光中帶着幾分陰冷。
“大膽刁民見了本官還不下跪。”連鬆怒吼,若不是下面有人來報說是諸和來了讓他開堂,他纔不得矣跑來,若換着平日此時的他只怕還佳人在懷吧!那有時間理會這些小事情,可恨的是這女子
居然如此大膽。
“豬,連大人說是呢?你怎麼還不跪下。”夜妙漓轉目對着諸和淡然的說道,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有幾分不解,同時衆人也爲她捏了一把冷汗,難道她不知道民不與官爭嗎?這不小女子也真是不怕死居然還鬧上了公堂,看樣子是沒有明天了。
“放肆,本官說的就是你。”連鬆見夜妙漓嘲笑諸和,怒吼了一聲。轉首對着諸和笑了笑。轉目目光全落在夜妙漓的身上,嘴上擒着幾分笑意令人看着有幾分噁心。而此時諸和的目光也隕落在夜妙漓的身上,心早已想入非非:這女子本公子要定了。
“可惜連大人你還沒資格讓本姑娘給你下跪。我倒是覺得連大人是不是收了這頭豬什麼好處,所以才處處針對小女子啊!”夜妙漓玩味的說道,低頭玩弄着胸前的髮絲,擰眉看着連鬆,那帶着幾分疑問的表情,像似化不開的憂傷一般,纏繞在她的心頭。
“你,放肆敢辱罵朝庭命官,來人給本官杖刑三十。”連鬆怒斥,那冒着怒火的眼,幾乎能將整個刑部給燒了。他生平第一次讓一個女子當堂給罵了,還當着這麼多百姓的面,他情何以堪啊!
“慢着,連大人真想打我板子?”夜妙漓見那些衙役正要動手拿他冷冷的喝斥一聲。侯笑非笑的看着連鬆。小小一個刑部尚書也想打她,是不是看她長得比較好欺負啊!夜妙漓自顧的掃了一圈自己,自認爲不像啊!可看到諸和那樣子,她纔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是。”連鬆鏗鏘有力的說道。那絕決的目光讓人感到有幾分害怕。
“你不後悔。”夜妙漓淺笑挑眉問道。
“本官沒什麼好後悔的。”連鬆絲毫沒有質疑的回道,而夜妙漓的臉上卻浮現一絲輕笑,上時的連鬆還沒有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而他卻走進了一場浩劫之中。
“可小女子認爲大人很快就會後悔。”夜妙漓若有所思的看着連鬆。雙眸微眯閃過絲危險的笑意。放眼望向公堂前那些圍觀的人員那淺笑飛揚別有韻味。
“不知道有哪位朋友願意替小女子跑一趟俊王府找秦管家,就說南梓在刑部,讓秦叔來接一下。”夜妙漓含笑掃望了一下,那別有深意的笑,讓衆人有
幾分錯感,彷彿她每一投足都吸引着衆人的目光。天地間她如同高貴的女王一般。
一聽她此言場面一陣唏噓‘俊王府’這三個字試問平都的人誰不知的,那可是當今陛下夜幻魂最寵愛的王爺,戰功霍霍。更有的是他從不恃寵而嬌,向來以德服人,在平都之中頗有威望,同時也深得民意。若爲君王必定配得上賢君之稱。
可這女子卻說要讓秦管家來接她,看這樣子似乎很熟悉俊王府似的,可衆人皆知俊王不喜女色,俊中除了解那些婢女,還有她的妹妹與雙儀公主別無其他女子,那這女子又是誰?南梓?可誰也沒有發現正當衆人疑惑於她的身份時,有個家丁裝扮的男子不聲不響的已經離開了。
“大膽,公堂之上不得喧譁。來人給本官打。”連鬆心下有幾分毛燥,俊王表面看上去是很溫順,可他知道那是一隻沉睡了的老虎,看似無害,實際上有可危險了。可這女子卻說要找俊王府的秦管家,頂多是個得寵的婢女,沒什麼可害怕的。
“美人只要你開口,本公子可以免了你這杖刑可以免去。”諸和一臉笑意的看着夜妙漓,那曖昧的神情仍誰看了都感到噁心,夜妙漓淺笑對着諸和。
“是嗎?可惜小女子不想欠公子這份情。”夜妙漓輕啓朱脣,淡淡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倔強,她就是看不慣這男人的所做好所爲,別人不知道她可明白這諸雲海不過是何青手下的一個爪牙留着他遲早就是一個禍害,而這刑部也隸屬於六部全是何青的門生,自然他們都不可留,若是這杖刑能拔掉他兩顆牙,那她也願了。
“你這個女人真不識好歹,哼!”諸和擰眉,從來都不曾有過今日的這般窩囊,居然當衆讓一個女人給拒絕了。
“公子說對了,小女子怎麼敢高攀公子呢?”夜妙漓仍是那副淡漠的神情,臉上浮起冷冷一笑,六個衙役帶着巴掌大的杖輥,大約有一米多長,五尺之厚,上前兩人將夜妙漓放倒架在地面上,那冷冰冰的地上微微帶着一點點熱度,四人架着他嬌小的身軀,其中兩人分兩邊站開,只聽見連鬆一聲怒吼,右邊那衙役高舉杖輥重落於夜妙漓的後腰之上。夜妙漓咬了咬牙,臉上微顯幾分吃疼,那冷汗早已在額頭密面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