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男人擰眉,那表情也顯得有幾分凝重,衆人知道這表情意味着事情很嚴重,後果很可怕。男人冷哼了一聲,他就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因爲他折騰他們好幾個月,這才放鬆一下,主子又發話了,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定與她脫不了關係。
“主子說了,全力尋找那活祖宗,你們都該知道那小祖宗在主子的心裡意味着什麼,找不到後果大家都知道,散了吧!”男人那目光中顯得有些無奈。都折騰了這麼久了,還在折騰着,上次她讓人追殺上面人放下命令,結果找了半年都沒有消息,前不久纔得到消息,那小祖宗跑到昌平當起了公主,如今回來了,又讓人劫走了,這叫什麼事啊!
“什麼?那小祖宗又不見了。”那猥瑣男一臉吃驚的看着男人。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更透着幾分驚魂未定的寒意。心中更是千絲萬縷,如今他們這幫子人都怕了那人,凡事一聽到有關她的事情,都希望能躲過,可是萬什麼受傷的還是他們呢?
“那個啥頭,最近我那乞丐窩裡景氣不好。所以”乞丐男帶着幾分爲難的看着那男人,明顯的想要擺脫這趟混水,他只是個小鑼鑼,但也是個血肉之軀,同時也是個血性男兒,自然明折那個男人心中她有多重要,萬一真找不回她,只怕自己的小命也難保。
男人臉上勾起了一絲陰沉沉的笑意,衆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乞丐男子的身上,看得他毛骨悚然,心中尤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你……你們……啊!”原本膽戰的聲音就在那瞬間變成了慘不忍睹的咆哮。此時一衆人拳腳相向把乞丐男人頓痛扁,男子鱉屈的目光看着衆人,那目光中全是委屈的控訴,這也不是他想的,可是他還這麼年輕不想就這麼英年早逝了。
男人冷笑上前瀟灑的蹲在他的跟前,看着他此時那張不堪入目神鬼避之的臉,不由的搖了搖頭。“小子,想逃是嗎?可惜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啊!”男人一臉婉惜
的擡起他的臉,那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演得那可叫一個出神入化。
小乞丐看着那目光,只覺得背脊一涼,顫抖的聲音回道:“頭,我……我去。”乞丐男只得認命了,誰讓他遇上這麼一個頭啊!還遇上這麼一般沒有良心,喪心病狂的搭檔,他就說了一句話卻讓他們打成了豬頭。乞丐男恨恨的看着衆人,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我……我誓不爲丐。聽吧!多麼賦有壯志雄心的誓言啊!還好沒有讓衆人聽到,要不然他一定逃不過再一次的海扁。
聽到小乞丐這麼一說,男人滿意點了點頭,一口咬定 着幾分欣賞的目光看着小乞丐,伸手重重的拍了拍小乞丐的肩,他道:“小六啊!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好好做,我會向主子提起你的,讓你下次不做乞丐。”男人那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乞丐男心裡毛毛燥燥的,總覺得他那雙目光似刀,橫在他的脖子之上。
“那……那做什麼?”小六看着男子那神情,心中微微有幾分不安,總覺得這些人不是那麼好心的人。戰戰兢兢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的問道。
男人起身,長嘆一氣負手立於窗前,夜風帶着一陣寒意入侵,衆人一眼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此時男人低首玩弄着自己大指母上的板指。餘光落在乞丐男身上玩味的看了乞丐男一眼凝重的轉首。“聽說最近宮中招聘內侍”這話一出乞丐男身子一震,臉色隨及蒼白。意味之意便是讓他進宮當內侍。衆人一聽掩嘴偷笑。
小六一聽,蹌啷的退後了一步,嘴臉微微一抽,痛苦的看着自己身下。內侍?這不是要他斷子絕孫嗎?小六閉眼憤怒的咬牙,心中那種苦是難以說出,只能把血往肚子裡吞。
“不……不用了,我……我還是覺得這份乞丐的名號比較神聖。頭沒事我就先回乞丐窩了。”乞丐男似逃命一般的急忙向着樓下跑去,剛纔那話如同魔音一般迴響在耳。心中更是有那麼一絲害怕,這天大地大哪裡都能去唯獨禁宮是不可以嚮往的。那不是人
呆的地方,所以他纔不要去呢?
待小六一走屋內都笑翻了天。“好了,都散了吧!主子發已發下,大家一定要加緊尋找,軒王妃在主子心底的位置大夥都應該知道吧!”男人沉重的說道,那臉色也顯得有幾分嚴肅。
“知道,主子幾乎把她當成自己的命一樣呵護着。”女子眼露着幾分嫉妒,咬牙切齒的吐出,眼中燃起殺意在與這夜風衝擊着,只要是人都能感覺到他的殺意。是他把她當成命一樣呵護着,十年如一日從來不曾變過。這樣的呵護讓所有女人眼紅,當然他也不例外。
“紅紜收起你那目光,若讓主子知道只怕你也活不過今晚。”男人怒道。那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心中也很明白這紅紜對主人的那份心意,只是主人心中早已讓王妃佔滿,又豈能容下別人呢?她只不過是個傻子罷了。
“是”紅紜雖有不甘但是她還是隻能忍,容忍這一切他認爲的不公平。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衆人默契的退了出去,房中又恢復了平靜,靜得令人毛骨悚然。轉眼之間一道急風剮過,一把冷冰冰的刀橫在他的脖子之上。
“不許動,否則”女子一臉冰冷,那語氣中帶着威脅,目光僅落在窗外。言外之意十分的明顯,他若反扛那她便了結了他,男人在江湖中混跡了數十年,又豈會不懂這其中的道理呢?自然乖乖的點了點頭。
女子這才靜下心點了他的穴道,靜坐在一旁。“你是江湖閣的掌櫃?我見過你”女子嫣然一笑目光帶着幾分目的的落掌櫃的身上,沒錯這男人正是江湖閣的掌櫃。同時也是地下江湖中的首領人物,當然這頭頭便是軒王明澤軒,這是大夥都不知道的事情。
“姑娘說笑,能呆在這裡的除了小老兒我,還能有誰,不知道姑娘深夜造訪有何貴幹。”掌櫃混足江湖數年,這些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能躲過暗人的視線來到這裡想來這女子身手一定了得,說不定是得罪了什麼人,纔不得矣逃入這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