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爲暈倒了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看着那被人攙扶了下去的樑雨蝶,若水不屑的撇了撇嘴。
若水纔剛想開口,赫連雲飛幽幽的聲音就響起了,“以爲暈倒就可以萬事大吉嗎?”
看着赫連雲飛霸道的樣子,若水不由得就點點頭,緩步走到赫連雲飛身邊,卻又彷彿想起來什麼似的看了看赫連錦,“長孫殿下別忘了賭約的事,四千兩黃金,想來長孫殿下肯定是那種贏得起更輸得起的人!”
看着若水笑的那樣燦爛,赫連錦不由得心頭絞痛,不僅僅是心疼那四千兩黃金,更是嘆息自己失去了這樣一個驚才絕絕的女子,剛纔她的目光劃過他臉龐的涼意,赫連錦感覺彷彿此刻他還能感覺的到一般,那種寒意彷彿可以沁入心扉。
“自然是不會的,林一,馬上去庫房支取四千兩黃金給*郡主。”看着赫連錦臉上的痛色,若水不由得笑的愈發愉悅了,這就心疼了?她會讓他更心疼!
“是。”
看了看手中這厚厚一摞的銀票,若水忍不住說了一句,“長孫殿下還真是說到做到。”
不去看若水嘲諷的神色,赫連錦轉頭對着赫連雲飛歉疚的開口道,“皇叔,這次錦兒招待不週,希望下次可以再讓錦兒……”
赫連錦還沒說完話,赫連雲飛就冷哼一聲,相當不屑的開口道,“下次要是再有這樣比不過就暈倒的人,這宴會就是怎麼辦都不會圓滿!侄兒下次請人還請看清楚體質才行!”
話音落下,赫連錦就算再好的僞裝都給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再加上耳邊聽到的若有若無的議論聲,赫連錦不由得就黑了臉,尷尬的看着赫連雲飛,可赫連雲飛哪裡會管這些,依舊擺出一副冷淡的神色,頓時大廳內氣氛尷尬。
沉默了一會兒,若水不由得開口道,“雲飛,我想回去了。”
“累了?”赫連雲飛滿臉關切的看了看若水,輕輕地取出絲帕爲她擦汗,溫柔的開口道,“你累了,我們就回去吧。”
“等等。”
赫連錦話音剛落,赫連雲飛就擡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狹長的眸中滿是寒冰,他赫連錦的目光他身爲一個男人可不會不懂這是一個什麼意思,“侄兒還有事嗎?這歌也聽了,舞也看了,要比賽也比了,你還要怎麼樣?”
“錦兒,今日讓大家來是爲了讓大家欣賞冰的,皇叔和*郡主難道不賞臉溜下來看看嗎?這可是錦兒特地從雲國得來的稀奇寶貝呢。”
“賞冰雪可這六月天能有什麼冰可欣賞?”赫連雲飛的聲音依舊淡淡,眼中滿是不屑,赫連錦看着赫連雲飛這樣的神色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笑意。
看着赫連錦這樣的神色若水不由得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不等赫連錦說話若水不由得插話道,“莫非長孫殿下說的是可燃冰?”
“*郡主你竟然知道這東西的名字?”赫連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深深的看了若水一眼,眼中滿是狐疑和驚奇,衆人聽了若水的話更是個個面露異色的看着若水和赫連錦,這冰可以燃燒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此刻衆人不由得也多了幾分興趣,齊刷刷的看着他們。
若水也知道失言了,不由得話鋒一轉,“是我師傅告訴我的,他說萬里之外有個叫波斯的國家,那裡的人金髮碧眼,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就有這可燃冰。”若水的聲音輕輕響起,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可足夠在場的人都聽清楚了,在場剛纔還驚異若水爲什麼突然就琴棋書畫皆能的人不由得就點頭附和,原來人家也是有高人指點,只不過是人不可貌相罷了。
“是這樣啊,那*郡主的師傅還真是學識淵博,能把*郡主教導的如此出色的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不過*郡主隱藏的可真是夠深的,要不是今天比試了這麼幾回,世間又有幾個人能夠知道*郡主你其實德藝雙馨?怕是個個都要爲皇叔選錯人而痛哭一場了。”
對上赫連錦挑釁的目光赫連雲飛不由得就狂妄的接話道,“本王選的人爲什麼要別人來覺得好不好?日子是自己過的,如果本王滿意就算若水一無是處,本王也待他如珍寶!如果本王不滿意一個人,就算她是天下第一本王也不會多看一眼,這就是錦兒你和本王的差別了你明白嗎?”
赫連錦不由得半真半假的開口道,“皇叔難道可以保證一生一世都這樣做嗎?”
對上赫連錦質疑的目光,赫連雲飛嘴角一扯依舊是那副狂妄的姿態,“爲什麼不可以?本王在此對天發誓,一生一世只娶若水一個人,終其一生就只對慕容若水一個人好!”
“難道皇叔日後不再納妾?”赫連錦驚叫了一聲,心中一瞬間酸甜苦辣鹹齊聚,有點羨慕赫連雲飛的勇氣,有些感慨面前的女子可以被這樣呵護,更多的是有些難以置信和莫名的不解。
大廳中的每一個人都被赫連雲飛大膽的言論給嚇了一跳,不由得驚奇的望着他,可看到的都是赫連雲飛臉上絲毫不像作假的堅決,“一生一世一雙人,本王的許諾是用時間來檢驗的,如果哪一天本王背棄了這個誓言,就……”
“如果你赫連雲飛背棄了誓言,我就休夫,犯不着讓你不得好死!”若水的聲音淡淡的平靜的彷彿沒有一絲起伏,可就是這樣的淡然可把多少人都給嚇的想抽過去了,這兩個人可真是一個敢想一個敢做,果真是絕配!
“放肆,慕容若水你這是善妒!”
一個尖銳的聲音插了進來,若水不由得轉頭看去,正被侍女護着才能站穩的樑雨蝶此刻滿臉都是恨意,那怒目圓睜的樣子生生是破壞了樑雨蝶身上本來帶着的書卷氣息和溫婉做派的形象。
“我放肆嗎?”若水不由的眉頭一挑嘴角劃出一絲不屑的笑,放肆,那你也要有放肆的資本不是嗎,她慕容若水就是放肆了又如何,她樑雨蝶有她這個資本方式嗎?該死是嗎,她很快就會讓她樑雨蝶知道到底是誰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