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江城,緊挨着濱江,城池後就是奔涌不息的大江,只有登上城牆,才能看清那波瀾壯闊的江水。
而濱江的百姓基本都是靠水吃飯的,俗話說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什麼地方的人都有什麼樣的本事。
只不過,這近月來,江河中發生了許多怪事兒,許多出船去江裡打魚的漁民們紛紛遇見了怪事兒。
有的人運氣好,還能活着回來,但有的運氣不好的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至於江面上發生了什麼,更是無人知曉,而那幸運的從江面回來的人都處於半瘋半癲的狀態。
於是,漸漸的,濱江的人就開始傳言,說是因爲大肆打魚撈魚,江神發了怒,所以要懲罰那些打魚的人。
這傳言最後越傳越兇,連當地的官府的驚動了,後來派出了一些人去江上尋人,只不過皆無所獲,甚至連連折損的許多官差。
正是因爲如此,百姓的傳言越加的厲害,導致許多漁民皆不敢再出江打魚了。
只不過,這大多以打魚爲生的都是一些窮苦人家,一年到頭就靠那些魚換取生活費,這如今沒了生計,不由得也是叫苦不迭。
只是,還有一些人,爲了家的妻兒老小,不得不偷摸着下江,就在邊緣處撈一些小魚,裹着自家的吃喝。
然而,時間一長,這江邊的魚也不夠那麼多人撈的,於是又有人開始出船了,所以這一來二去的死了不少人。
然,近日,這濱江的官府收到了一封密令,這封密令就是攝政王的親御。
隨後,官府爲了百姓們的安全,特地勒令了,不準再下江打魚了。
這一勒令,便有許多人忌憚了起來。
這件事,朝廷還不知曉,一直都是地方的官府承辦的。
這一整合,就耗費了幾日的時間,而這日,一輛馬車駛過城橋,來到了城內。
豪華的大馬車行過,惹的城中人不由得側目,紛紛猜測這裡面坐的究竟是什麼人。
只是,這輛馬車駕車之人卻是個冷冷的男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衆人即便是再好奇,也不敢多看。
後來,一些有心人發現,那馬車駛向的方向,竟是府衙的方向。
這衆人不知道的是,這馬車一路未停,直接穿過了府衙的後門,一路進了最裡面。
“攝政王駕到,下官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
這馬車進了府門,就被一羣人給迎了上來堵住了去路,領頭的人正是濱江府尹朱侯。
這朱侯已年近五十,雖相貌平平,但是卻有種富態的感覺,看着白白胖胖的頗有喜感。
“起來吧。”
車廂內,墨臨淵將身旁睡着的人蓋上毯子,應了一聲。
只是,這注意力,仍舊在軟榻上鳳輕歌的身上。
旁邊,齊全無雪女挪開了眼睛,絲絲的不自在。
“是,王爺是先用膳還是先休息?膳食和客房都已爲您準備好了。”
這朱侯殷勤的很,雖從頭到尾沒有瞧見墨臨淵出來一步,但是他對着一個車廂說的也是很起勁兒。
“先休息吧。”
面前,是鳳輕歌睡的很熟的臉,最後他也只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