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深吸了一口氣,帶着香茗飛快的躲開了跟蹤在其身後的幾個人,一閃身,便和香茗進了一家殘破的人煙稀少的酒樓。
“小姐,我們真的要走嗎?”香茗小聲的問答,端着茶杯的手仍在微微發顫。
“不走怎麼辦?難道留下了受欺負,受羞辱!”她現在承認自己命——*,怎麼死都死不了。可是,她也不至於*--命當人丫鬟的程度。
“……”香茗的手再度顫了一下,“那,小姐您中的毒怎麼辦?那老爺他們怎麼辦?”
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黑衣人,似乎比七王爺更可怕啊。
“舒饒怎麼說都是一個貴妃,我就不相信有人真的敢動舒府一根毫毛。至於我的毒藥,我自有辦法。”她有個的辦法!可是,要讓她留在那麼*的地方,然後在服侍一大羣這麼*的人,還不如讓她去死,來個痛快。二十年後,又是一個好女子!
“小姐您忘了,二小姐待嫁入宮的那天,她已經發誓和舒家斷絕了關係嗎。”
“什麼?”舒景手裡的杯子差點摔在地上,“她說和舒家斷絕關係?這……怎麼回事?”
哎。香茗嘆了一口氣,看來小姐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二小姐一直就恨舒家上下所有的人。二夫人,本來就是一個名戲子,後面戲班垮臺,老爺好心將二夫人接進了府裡。進府不到八個月,二夫人就生下了二小姐舒饒。生下她不久後,就有人看到二夫人經常和原戲班的一個戲子廝混一起,大家都懷疑他們關係不正當。後來有一天,二夫人突然投河自盡了。二小姐就一直堅信,是舒府的人錯怪了她娘,將她娘活活死了……”
“我知道了。”木蓮放下茶杯,會意的點了點頭。
“還有一個問題。”木蓮剛一張口,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從外面傳來,帶着幾分熟悉的味道,擡頭望去,果真看到一個妖嬈的身影倚在門口。
午後的陽光在他身後徐徐綻開,給他身上那後紅的袍子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他往前走了一步,那如墨的髮絲便在風中輕輕的飄動,帶着他那勾魂的眸子,和邪魅的笑容。
“香茗你坐我旁邊來。”木蓮用手擋着脣,對香茗說道。
那是個危險的人物。
看見香茗退開,紅色袍子的美人走到木蓮的右面,一揚手,坐了下來,擡起他水波流轉的眸子,打量着木蓮,輕笑道,“姐姐,我還以爲你忘記了我呢。”
木蓮的眉皺了一下,眸子裡卻有一抹驚豔之色。明明是個男子,卻長得比女子更姣美,更嫵媚,眉宇間,卻又流露出幾抹風---流,恣意之色。
明明是男子,卻又愛穿那風---,低俗的大紅色,可是,穿在他身上,沒有半點俗氣反而增添了他的幾分嫵媚,和神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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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今天晚了一些。謝謝送花的親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