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祝大家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也祝自己新年新氣象,不再這麼背
_________________丁江珊雖然自詡擅長八十分,可是她還是忘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俞菲的另一個名稱叫做「天才」!智商高達二百八十多的天才!她有與常人絕對無法企及的計憶力和計算力!再加上殷閒無意間的作牌。兩個人根本就有如神助一般,甫一開局就把對方兩個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也太誇張了吧!」司蔚纖不可思議的看着已方從一開局就落入下風,根本連發牌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乾脆利索的斬落馬下。別說八十分,根本連一分都沒有拿到!而對方的牌簡直就是完美的絕配,凡是殷閒有的,俞菲都沒有。自己只能見睜睜的看着分數一點一點的溜走。
「再來!一局並不代表什麼!我要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丁江珊依舊雄心壯志要殺對方個牌甲不留。在她看來。這一局只不過是對方運氣好罷了。她滿不在乎的拎起張紙條貼在香腮上,伸手洗牌。
八十分的規矩,輸家洗牌贏家切牌!丁江珊特意的把牌洗了又洗,試圖打散之前的規律。可是殷閒的眼睛何其毒辣。每冼一定,那牌面組合就猶如電影一般在眼中快過閃過。丁江珊剛剛洗牌完畢,他已經清楚的計算出切一張牌面會更爲有利了!
而俞菲的計算力也不是吹的,她雖然沒有殷閒那麼變態的眼睛,但是她卻擁有比殷閒更爲變態的大腦。幾張牌打出之後,她已經清楚的計算出了每個人手中的牌面。再加上拿牌的先天優勢。這一次依舊把對方剃了個大光頭!
「不服!再來!」「再來!」「來!」……
就在丁江珊和司蔚纖的不甘之中,兩個人一連輸了三十多把,愣是一分都沒有拿到。而在她們那潔白光嫩的香腮之上,細細的紙條猶如大鬍子一般讓人望而發笑!
「你們……」丁江珊徹底無語了。一次被剃光頭正常,把把被剃光頭就有點不可思議了。而且兩個人每次拿的牌都是那麼變態,要說這中間沒有問題,打死她都不相信。
司蔚纖的眼睛也在殷閒和俞菲的臉上溜來溜去。試圖發現點什麼可疑的跡像。可是除了殷閒臉上的一臉惘然之外,她能看到的就只有俞菲眼角的那三分笑意了。
「我知道啦……」丁江珊盯着俞菲看了許久之後,突然冒出來一句:「是你!菲菲,一定是你對不對?」「什麼?」殷閒和司蔚纖都不明白,同時向丁江珊問題:「什麼是她?」就連俞菲的臉上也一臉迷惘,這牌打的太順利了。就連她也頗爲奇怪,每次都是對方洗牌,可是怎麼好牌都洗到自己手裡邊了呢?難道這是魔術不成?
「一定是你!」丁江珊堅決不被俞菲臉上的迷惘所迷惑,她堅定的說道:「你一定在使用預測術對不對?爲了不貼紙條,你居然下這麼大的本錢?算你狠!」「預測術?什麼東東?」不僅殷閒不明白就連司蔚纖也是一臉茫然,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玩意。
反到是旁邊一直神神叨叨的張楊突然躥了過來:「預測術?誰?誰會預測術?那不是神卜俞家的不傳之秘嗎?俞家都……俞菲!!!」看到殷閒和司蔚纖兩人依舊一頭霧水,丁江珊釋道:「六大世家之中,最神奇的就是神卜俞家。相傳俞家有一項不傳之秘叫做大預測術!能夠預知別人的未來,大可能夠逆天改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小可破劫運財,讓人改危爲安!這項秘術在江湖上流傳極廣,卻從未有人見過運用牠的真實情況!沒想到菲菲居然改運打牌!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詭異的事情?」「等等……你是說菲菲是最神奇的俞家的人?」殷閒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圈來。這都是些什麼樣的房客啊!隨便找幾個就是六大世家中的人!就連這毫不起眼的天才少女都是身懷秘術的世家子弟!這世界還讓不讓人活啦……
如此一來,六大世家自己就見識了五家了!就差一個殷家人沒有見過了!也不對,自己不就是殷家的嗎?雖然是假冒的,可是多少也沾點邊嘛……
這邊殷閒還在得意洋洋的意yin,那邊俞菲終於開口了:「我是俞家傳人是沒錯啦!可是打牌時我什麼也沒做啊!更何況,這種情況下我想用預測術也不行啊……預測術根本就是不這樣子用的嘛……」「那預測術是怎麼用的?」丁江珊的好奇心已經被完全勾引了上來,她已經忘記了滿臉的紙條,硬生生的湊到俞菲面前說道:「菲菲啊,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你就給我們演示一下嘛!」「哇……你……你們的臉怎麼回事?」張楊這纔看清楚司蔚纖和丁江珊臉上那密佈的紙鬍鬚。
「這個……我們在扮演海盜王……」丁江珊不好意思說自己輸慘了,猶自強辯道:「你不覺的這樣很有型嗎?」「嗯嗯!你們還是去做強盜這份更有前途的職業吧!海上風Lang大,不適合你們!」張楊白了她們一眼,轉過來對俞菲說道:「菲菲,我明天要跟人決鬥,不如你幫我預測一下命運如何?」「那……好吧……我演示給你們看吧……俞菲皺着眉頭想了半天,終於點頭答應了。她起身回到房間去拿道理。這幾個人慌忙把桌子給清理乾淨。要知道,俞家神秘的預測術可是連幾大世家的家主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啊。
俞菲提着一個雕着古樸花紋的盒子回來了。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開之後,從裡邊拿出一卷厚厚的羊皮紙,然後還有一顆晶瑩的水晶球和一根金黃色的羽毛。
「預測術並不像大家的傳的那樣神奇!牠只是能以隱喻的語言把即將發生的事情預測出來。卻無力更改牠的存在。換句話來說,牠並不能逆天改命,也不能讓人發大財,牠只是會提示你將來可能出現的狀況而讓你有所準備。僅些而已!」俞菲把羊皮紙鋪開在桌子上,拿出一個精緻的黃金架把水晶球支好後說道:「而且預測這種事情是逆天而爲!我家其他人都是以晶珠做引,以皮卷爲基,而以自身做爲勾通天地的引橋。預測出來的事情都是用預言者精血所寫!所以俞家輕易不爲別人預測!因爲這樣極損陽壽!」「那菲菲你還是不要預測啦……」聽到俞菲的話,張楊等人心裡同時一驚,首先就怯了三分。爲了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縮短俞菲的壽命,這種事情她們可幹不出來。
「你們放心好啦……我跟家裡的人不太一樣!」俞菲笑着說道:「我父親說我出生時身上就帶了一根金羽!這根金羽與我心意相通。我書寫預言的時候並不需要用自己的精血書寫。只需要滴一滴血到金羽上。牠就能自行書寫!而且不會像別人一樣縮短壽命,只是……」說到這裡,俞菲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只是在預言之後,我老是會忘記一些東西!所以我會經常給大家造成一些意外的麻煩……」「啊……」這一次張楊和丁江珊齊聲驚呼了起來。不是因爲俞菲所說的預測術的神奇,而是因爲俞菲所形容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像極了傳說中的一個人物。
「莫非……難道……」張楊和丁江珊又一次異口同聲道:「難道你就是傳說中俞家的家主——迷失金羽……」「那個……因爲父親身體不好,所以我就接替了父親的位置!」俞菲的臉紅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大家爲什麼會叫我迷失金羽,不過從兩年前開始就是我替別人預測了……」所有人都無語了……
傳說中俞家最強的一代家主居然是一個未滿十七歲的小姑娘,恐怕說出去誰也不敢相信。難道俞菲能夠獨自一人出門求學呢!俞家子弟遍佈天下,無論到哪裡,他們都不會不關心他們家主的安全吧……
張楊心中的震驚猶爲強烈!李殷俞丁司張六姓並稱六大世家。可是就是世家之間也有強弱之份。最爲神秘的李家被排到第一。因爲李家不僅是華夏第一世家,在海外還有一個更爲旁大的家族嫡系。李家的底細從未被人探清過,多少年來,李家就像泰山一樣屹立不倒!雖然不明底細,但是李家的強大和神秘卻是衆所周知的!
而張楊出生的張家則是實力最弱的一家。從張楊爺爺那一輩起,張家纔開始步入了世家的行列。在此之前,張家只不過是衆多黑暗世家中的佼佼者罷了!他們並不是黑道家族,而是暗殺家族。直到張楊的爺爺那一輩起。才締造了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帝國!他們並沒有其他世家那麼悠久的歷史和底蘊。
而俞家卻絕對不同!俞家雖然排名第三,那是以實力而言。無論是誰,即使得罪李家也不願得罪俞家。俞家的傳承至少有上千年的歷史,每一代的俞家人都是傳說中的預言者。數千年來無數的世家承受着俞家的恩澤。得罪了俞家就是與所有的世家作對!俞家根本就不用出面,得罪者就會受到羣起的攻擊直到最後煙消雲散。
而今天,張楊聽到這個最爲神奇的世家居然是由眼前這個不滿十七歲的少女掌管着,她又怎麼能不震憾呢?
司蔚纖和丁江珊也同樣的震撼!做爲世家子弟,她們又怎麼能夠不清楚子弟與家主的區別呢?一個大家族中世家子弟成百上千,而家主就只有一個。換句話說,俞菲就是與司蔚纖的父親和丁江珊的爺爺一個級別的!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她們心中生出無限的失落。
殷閒反倒沒有這麼多奇怪的想法。他這個冒牌的世家子弟根本就不明白這其中的差異。只是興致勃勃的問道:「菲菲,那這預測術到底是怎麼進行的呢?」「還要請楊楊姐幫忙才行!」俞菲笑着說道:「楊楊姐,你把右手的食指伸出來,我需要採集一滴精血!」「哦……好……好!」張楊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以她那高傲的性子,被俞菲稱呼一聲姐姐,心中居然七上八下的!難道這就是身份的魔力嗎?她慌忙伸出右手,露出青蔥似的食指問道:「是這樣嗎?」俞菲點了點頭,從木盒裡邊拿出一枚精巧的金針,輕輕的在張楊的食指上刺了一下。頓時一滴鮮血涌擠而出,在針尖形成了一滴血露。
「這個水晶球就是俞家傳承千年的晶珠!俞家的晶珠有很多!都是從一顆天然巨晶上切割下來琢磨而成的。這枚晶珠是那顆水晶中的精核,是效果最好的一個!」俞菲一邊向衆人解釋,一邊將針尖的血露滴在了晶珠之上。
奇景頓時出現了!
原來晶瑩的血滴沾在透明無暇的晶珠上之後,頓時化作一團輕霧慢慢溶了進去。緊接着,原來純淨的球面上浮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花紋。隨着那輕霧的的滲入,那花紋也起來起清晰。到最後甚至形成了一種奇特的符號。
雖然沒有人能看懂上面的字,但是那種古樸玄奧的符號中所蘊藏的天地奧秘卻是大家都能感受到的。就像是一副上好的山水畫一般,雖然不能看出其中的形,卻能感受到其中的意!那見不是山,見水不是水的意蘊盡在其中。
看到花紋泛起,俞菲從盒子裡拿出別外一根金針在自己的食指上也吸附出一滴精血,這一次卻滴在了根金色的羽毛上邊。然後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唸叨着一種誰也聽不懂的語言。
奇蹟就在這一瞬間出現了。
原來靜靜的躺在桌面的上的金羽在溶入俞菲的精血之後,頓時變成一種妖豔的火紅色。而隨着俞菲口中那古樸蒼涼的語言。根本無人掌控的血羽竟然輕微的跳躍了起來。
「啊……」衆人緊緊的捂住了嘴巴,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那金羽越跳越快最後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握着一般徑自立了起來。
「天啊……」殷閒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周圍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個人。那根金羽居然自已移到了早已經鋪好的羊皮紙之上,徑自書寫開來。
那捲看起來與普通紙毫無二樣的羊皮紙在與金羽接觸的一剎那,竟然泛起了一種淡淡的金色。而根本就沒有墨水的金羽快速的在這金色的紙上書寫着。留下了一排排血紅的漢字。
金羽書寫的很快,短短几秒鐘就已經書寫到羊皮紙的盡頭。然後就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散去血光,傾倒在羊皮紙上。
就在這個時候,俞菲口中的呢喃也剛好截然而止。她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卻沒有睜開眼睛,輕輕的說道:「楊楊姐你把羊皮紙拿走吧!這東西我不能看!」張楊趕快把羊皮紙拿走,上邊的金光早已經消散盡退。只留下潔白的紙面和血紅的文字。
俞菲這才睜開眼睛,說道:「你們看吧!預測已經是逆天而行。我若再參與其中,只怕以後再也無法預測了!」張楊這才驚懼不已,都說俞家預測術神奇不已。又有誰知道這是拿性命在做賭注呢?難道俞家輕易不與人預測!
俞菲收拾着桌上的東西,殷閒四個好奇的湊在一起,看着那神奇的羊皮紙。這時候的羊皮紙沒有絲毫靈性,就如同常見的紙張一樣純淨無比。只有上邊血紅的字眼醒目而又凝重。
殷閒湊上去,看清楚了紙面的內容。因爲明天的決鬥根本就是他與張楊進行。張楊的預測,同樣也是他的預測。
等他看到那些字面之後,整個人頓時驚呆了。
紙面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於輸或者贏的字面。牠是這樣寫的:
青春的雀躍歡聚與迷茫的叢林熱血之下掩蓋着未來的激情陰暗的夜幕無聲無息的籠罩着天空神秘的黑手穿透了青春的熱情血與火的交鋒綻放出鮮豔的玫瑰顛倒的陰陽在懵懂之中產生這是一段奇妙的感情這倒底是什麼東西?是段情詩?是段謁語?殷閒完全不明楚。詩裡邊只是模糊的點明瞭應該有別的事情發生!可是到底會發生什麼?
張楊和丁江珊司蔚纖也面面相覷。她們根本就讀不懂這段奇怪的預言。
「菲菲肯定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丁江珊提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不行!」張楊搖頭道:「菲菲爲了預測已經耗費了這麼大的精神了,我們不能再打擾她了!」「可是這樣根本無法理解啊?」司蔚纖一邊仔細的咀嚼着這莫名其妙的詩中的含義,一邊搖頭。
「這都不重要!」張楊笑着說道:「雖然詩很奇怪,可是我最起碼確實了一點!」「什麼?」殷閒緊張的問道,這同樣是他的事情,他可不能不小心。
「最起碼,殷賢那小子會出現!」張楊得意的笑道:「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我明天會讓他嚐嚐我的厲害!哼,這回一定不能輕饒他……」……
殷閒頓時無語,他原來就沒有打算逃避。只不過張楊爲什麼會這麼胸有成竹呢?難道她真練就了什麼絕招不成?
即然逃不了,那就早做準備吧!只是明天該如何通知張楊呢?這是一個大問題啊。
「阿嫺,你知不知道那個堂兄在哪裡?萬一明天他放鴿子,我們殺上門去!」張楊突然轉過來問殷閒。
「啊?」殷閒剛想說知道,猛的想到萬一就此暴露了,那以後豈不是死的更慘,他慌忙說道:「這個……他老是突然出現,突然失蹤,我也不知道……」「這樣啊……」張楊略顯失望,「不管了,明天再說吧!反正他也跑不了……」大家就這樣散去了。殷閒躺在牀上仔細回味着那神秘的預言。總覺的會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可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些什麼,這種奇怪的感覺讓他萬分難受。
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種無聊的猜測,長嘆一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牠去吧!然後倒頭大睡,跌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