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藍彩蝶哭的很傷心,完全看不出哪裡不對勁兒,這讓一邊的張文生手心裡不禁冒出了汗水。
稍後,爲白刃診治的大夫站了起來,語氣平和的說:“少爺的脈象很弱,但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過來。”
藍彩蝶一聽這話,立馬就停止了哭泣,吩咐下人去準備吃食,並且還讓人跟隨大夫去藥鋪抓補藥。
白啓軒也擔心白刃有什麼大礙,聽了大夫的話之後,算是放心了。
見藍彩蝶一個勁兒的忙乎,他拽住藍彩蝶的手,將其按坐在椅子上,“彩蝶,刃兒暈倒的事情嚇着你了,你也回房間休息休息,這裡就交給下人們好了。”
藍彩蝶一把甩開白啓軒的手,走到榻邊便坐下,滿是心疼的目光凝視着白刃,“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兒陪着刃兒。”
白啓軒拗不過藍彩蝶,只得答應,“那你就在這兒照顧着,不過累了就回房去休息,別逞強。”
藍彩蝶沒有回答,只是瞧着白刃,就好似她不盯着瞧,就沒機會再看到一樣。
看着總是盯着白刃的藍彩蝶,白啓軒無奈的晃了晃腦袋,這才轉身離開。
臨出門時,他瞧見張文生也在,隨即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發覺他盯着藍彩蝶一直瞧,很用力的咳嗽了聲,“張大人,請。”
張文生回過神來,立刻跟上了白啓軒的腳步,二人很快就回到了書房內。
到了書房,白啓軒繃着一張臉,嚴肅的說:“張大人,剛纔你也瞧見了,我夫人知道擔心兒子,也知道我是她的相公,怎麼看都不像是被鬼上身,所以你就別瞎尋思,還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辦案上吧。”
張文生被白啓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些許的紅。
他剛要做出迴應,可想到一進門的那股子陰寒,他緊忙改了口,“丞相,剛剛走進少爺房間的門,你可有感覺到寒意?”
白啓軒不耐煩的擺擺手,“沒有”不給張文生繼續說話的機會,他直接下了逐客令,“張大人,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你就請回吧。”
事情沒辦成還將白啓軒給惹毛了,張文生只得在心裡唉聲嘆息,“下官告辭”
話音未落,張文生轉身就走,可他的腳丫子才邁出去一隻,他就被出現在眼前的兩個人給震住了。
不是說好談妥了他們才進來的麼,怎麼他還沒去通知,他們就擅自進來了。
須臾,他緊走了幾步,張開雙臂就將君無邪還有安夕秀給攔下,“事情還需從長計議,回去,先跟我回去。”
幸而他們沒有傻乎乎的等候在門口,而是讓君無邪利用隱形之術一起跟了進來。
不然,等張文生將白啓軒給勸服了,那黃花菜都涼了。
還從長計議?
他有的是時間去等,被鬼上身的藍彩蝶可沒有。
君無邪將張文生的手臂往下一拍,直接爲安夕秀開路,“秀兒,別管他。”
安夕秀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下張文生,而後快步朝着書房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