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着一天拍婚紗照,欠下一更對不起大家這一更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會補上的收藏鮮花大家有木有!)砰砰……
接連不斷的落地聲響起,烈陽塔下的衆人,已然徹底的傻愣着,難以置信的盯着擂臺上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僅僅憑藉一道指劍戰技,夜墨竟然連續挫敗五名少年的挑戰,其中最低的也是七星武師,最高的更是有一名少年達到了八星武師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九星武師之列。
但是他們都敗了……
沒有一個少年成功的接下夜墨的那一道指劍……
破殺指!
得到破殺臂之後,夜墨的破殺道又是精進了不少,再加上煉化先天的時候,以先天之氣將破殺道的戰技匹練煉化了一番,如今的破殺道,可謂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不僅如此,得到獨孤淳的破殺臂之後,就連的破殺指和破沙扣的威力,也有所提高。
這一次賭鬥,夜墨正是抱着試一試破殺道的威力,結果讓他大爲滿意。
冷漠的目光從臺下一衆少年身上掃過,夜墨目色不變,緊緊的落在朱少名身上,那些少年感受到夜墨那冷漠的目光,頓時一股羞愧之意,不約而同的低下了武者的腦袋,不敢直視。
對於這個結果,夜墨大爲滿意,僅僅憑藉一式破殺指,就讓他賺到了十點烈陽點。要知道,參加血色試練,得到第一名的他,也不過是獎勵了十點烈陽點,可想而知,烈陽點在天霞宗是多麼的珍貴。
一般只有龍血榜上排名前十的弟子,每個月才能獲得一定的烈陽點,在天霞宗,其他的弟子,要想獲得烈陽點,只有接受一些比較危險的試練任務,才能賺取烈陽點。
這些任務不僅非常的危險,而且得到的烈陽點也十分的稀少,一般都是兩點三點,就算一些極度危險的任務,纔有可能會獎勵十餘點。
而夜墨只是憑藉一場賭鬥,就輕易的獲得了十點烈陽點,可謂是一筆橫財。
“朱師兄,你就別左顧右盼了,只剩你一個人沒上臺了!”看着臺下東張西望的朱少名,夜墨不由的譏笑起來:也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貨!
“哼!”冷哼一聲,朱少名目色冷然,腳步一衝,直接掠在臺上,不屑的瞟着夜墨一樣,“你以爲贏了他們這些阿貓阿狗,就有資格來跟我叫囂?八星武師巔峰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個垃圾的貨色而已!”
“是麼?”冷哼一聲,夜墨也沒有吞服任何的丹藥,心念一動,瘋狂的催動着“九罡化龍決”,大量濃郁的武之力,立刻噴吐而出,在命梯周圍幾乎形成一片朦朧的武之力霧靄。
“既然朱師兄你這麼有信心,不妨我們將這賭注弄大點,這樣一來,也好體現出朱師兄你的威名,也才能配的上朱師兄的地位,朱師兄你可是龍血榜第七十三名,如果跟他們這些阿貓阿狗一樣,也是賭兩點烈陽點,豈不是貶低了朱師兄的名聲,若是傳出去,恐怕朱師兄以後也沒臉見人,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跟朱師兄相提並論!”
夜墨的一番大論,頓時讓臺下的衆人直翻白眼,一個個在心底狂呼着:這貨纔是禽獸!
但偏偏沒有人反駁夜墨的觀點,尤其是之前被他打敗的那些少年,對朱少名稱呼他們作阿貓阿狗更是極爲的憤怒,一個個的叫囂起來。
“夜墨小子,你狂什麼狂,朱師兄豈是你所說的那般,他可是龍血榜上的人物,你如此貶低於他,豈不是瞧不起龍血榜!”
“身爲龍血榜上有名的朱師兄豈能容忍,剛纔若不是我一時大意,你還有資格在這裡叫囂!”
“對!朱師兄,你可得爲我們報仇雪恨,也要爲龍血榜正名,讓這狂妄小子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朱師兄賭死他,他的卡上現在有二十點烈陽點,你就把他的烈陽點全部贏來!”
……
各種叫囂聲,看似在拍着朱少名的馬屁,同時在貶低夜墨。但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這是在激將朱少名。
果然!
“一羣該死的蠢貨,總有一天老子會好好的收拾你們……”朱少名在心底將這些少年幾乎罵了個遍。
經過這一番的吹捧,此刻的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上去,肯定不是夜墨的對手!
不上去,那就是棄龍血榜的榮譽不顧……
可謂是進退兩難。
“哎,我還以爲身爲龍血榜上的高手,肯定是光明磊落正直之輩,玩的起,沒想到見到的第一個龍血榜高手,就是如此的窩囊,不堪一擊!”夜墨繼續在添油加醋。
“樑老,將賭約加大到二十烈陽點!”終於,朱少名還是沒有放棄一文不值的榮譽,朝着臺下的樑老幾乎是咆哮的怒號着。
“這……”樑老詢問的目光落在夜墨身上,看到那雙充滿了嚴肅之色的夜墨朝他點了點頭,頓時替朱少名默哀起來,手指在那方雲絡滿布的巨石迅速的點動幾下,一片光幕閃動,整個巨石上幾乎放起了一絲淡淡的色彩,氤氳虛幻。
賭約的籌碼已經到了二十點烈陽點!
“小子去死!”朱少名面色一凜,周身其實迅速的收斂,魁梧的身體驀然一動,整個人幾乎化作一抹殘影,朝着夜墨風馳電掣而去。
手臂青筋暴突而起,一團火紅色的武之力縈繞其上,彷彿一隻武之力凝結的拳套一般,散發着襲人心神的氣息。
啪……
六道迅猛彩烈的響聲隨着朱少名的拳頭擺動,嚯嚯響起。
“玄階上品戰技,火烈拳!”朱少名的身子一動,臺下的少年立刻有人認出,禁不住的喊道。
身如烈火,勢如虹!
朱少名腳下踩出的正是玄階下品步法戰技,“火靈步”,整個人如同一團烈火,散發可怖的濃烈火氣,直透人心。
“哼,之前在烈陽塔,讓你一找,當真以爲自己就知天高地厚了!”面對朱少名強大恐怖的身勢,夜墨不屑的譏笑一聲。
之前百般壓低氣勢,就是爲了讓朱少名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的拳套,不僅心性受損,更是一怒之下將賭注增加到二十點烈陽點,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夜墨的算計之中。
如今朱少名已經能夠入套,夜墨自然無需再向之前那般低聲下氣。
“哼!”冷哼一聲,夜墨腳下一錯,穿着長靴的雙腳一瞬之間,變的虛幻無比,整個人的氣勢也是陡然聚變,輕盈無比,如同鴻雁,腳下彷如踏雪無痕般,靈動。
玄階下品步法戰技,輕鴻雪雨步!
一看見夜墨的步法,勢頭迅猛的朱少名不由的怒意大起,暗罵連連。
夜墨如今的這套步法,比之在烈陽塔時,更加的純熟輕靈,顯然在烈陽塔時,對方故意表現出弱勢,腦中迅速閃動,朱少名的心中立刻有種不妙的感覺。
“卑鄙的傢伙,竟然步步爲營,引誘我入圈套,我要你死!”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夜墨設的局!
但……
亡羊補牢,爲時晚矣!
啪!
夜墨右手迅速一動,指劍已然凝握,在空氣中劃過,發出一道震人心神的爆鳴聲響,如同一杆標槍一般,點在朱少名火焰般的拳頭上。
“噗哧!”
指劍接觸到火焰拳頭,如同刺在豆腐上,輕而易舉的便攻破朱少名的防守,錯開拳頭,朝着朱少名的胸口直奔而去。
“什麼!”朱少名只感拳頭上一陣麻利的刺痛感襲來,尚未反應過來,夜墨便已破開自己的防守,指劍凌厲的氣勢依然不減,朝着自己胸口襲來,頓時大驚。
不過身爲九星武師的他,自然是戰鬥經驗豐富,倉促之間,已然明白自己不是夜墨的對手,腳步一折,身體迅速的朝後退去,同時雙手在胸前橫貫而起,形成一道鐵壁銅牆,接下夜墨的破殺指。
“這是什麼戰技,竟然如此的恐怖,明明和黃階下品戰技一般,只有一道聲響,卻擁有着如此恐怖的氣勢!”
看着夜墨竟然憑藉只有一道聲響的“黃階下品戰技”,便將朱少名的所有攻勢全部化解,反守爲攻,顛覆了局面的情勢,臺下的鐵皚頓時驚呼道。
“不對!這不是黃階下品戰技,黃階下品戰技的聲音沒有那麼清澈響亮,而且施展出來的氣勢,也絕對沒有這麼的恐怖!”
人羣中,立刻有人否認鐵皚的觀點。
少年皆是默默的注視着烈陽臺上,見證着這詭異的“黃階下品戰技”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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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禽獸,就該有做禽獸的覺悟!”
破開朱少名的攻勢,夜墨氣勢不減,鋒芒大氣,朝着朱少名的胸口**,看到對方竟然還在做垂死的掙扎,不禁的嘲諷起來。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朱少名的心性已經變的無比的暴躁,根本無法冷靜下來,這才讓夜墨壓力大減。
噗哧!
指劍刺在朱少名的雙臂上,雄渾的武之力肆意的咆哮散開,直接將朱少名手臂上劃破無數道細長的傷口,如同蛛網一般,密密麻麻。
“啊!”強烈的痛感,讓朱少名幾乎瘋狂,一聲怒吼,朱少名渾身的武之力全部聚集在雙臂之上,如同絞肉機一般,朝着夜墨的指劍襲去。
夜墨頓感壓力大增,正準備撤身後退,但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想法在腦海中閃電般閃過,夜墨的嘴角漸漸的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啪!
又是一道脆響,從夜墨的手指間盪開,伴隨着一股雄渾龐大的氣勢,夜墨的指劍陡然一折,剛剛離開朱少名的手臂,筆直的指劍陡然一曲,又再度折返回去。
“破殺扣!”
轟……
“夜墨勝!”
樑老一聲高呼,朱少名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搖曳飄蕩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