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孫老闆是專門爲大王提供兵糧和兵器等作戰用品的,最近戰事增多,大王廣徵兵力,這位孫老闆藉此機會發了一筆,之後買下了王城周邊的很多土地,成了王城中最大的地主。城中很多窮困潦倒,需要養家餬口的人都在他手下做工呢。
“哈哈好啊,”大王的心情此時此刻十分歡喜,“孫老闆,等我攻下深阿之後,就分你四分之一的土地,這次你的功勞大大的。”
“不敢不敢,不敢這樣說,在下孫一魚還要感謝大王爲自己提供了那麼多財路呢,要不是您南征北戰,需要那麼多兵糧兵器,我的買賣也不好做的。”
“啥,你叫什麼名字?”一旁的賈鄂方開口了。
“孫一魚,”孫老闆笑笑,“一家獨大的一,鯉魚的魚。這個名字的意思呢,就是說只有一隻鯉魚跳過了龍門,這是說大王您哪,意思就是唯您獨尊啊!”
“好名字好名字,”大王說着,給孫老闆倒上了一杯酒,“孫老闆可真會說話,來,把這杯酒乾了!”
酒足飯飽,大王便要孫一魚在他的府中休息:“今晚孫老闆就在我府中休息得了,現在已經太晚了,趕明個,你就在前面探路,這深阿呢,原來我在那裡建造了一座宮殿,但那地方經常颳風下雨,最後我的宮殿木材也經常受潮,現在已經是破舊不堪了,於是我就把它拋棄了,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路我都不記得了,孫老闆,你做生意經常路過那裡,應該對那裡很熟了。我呢,準備要帶着我的兒子收回那片地方。”
“是的是的,”孫老闆連聲附和,“大王遵命。”
第二天一早,大王就帶着他的兩個親信和一大隊精兵,在孫老闆的帶領下,出發了。
走了一天一夜,次日將近巳時,這隊人馬終於到了深阿,快要到那座廢棄的宮殿時,大王聽得裡面有打鬥的聲音。
“快去看看,”大王命令他左右的兩個手下。
這時,陳順的手下和飛虎飛豹的手下正打得起勁呢。
“咱看誰能攻下這片地方!”
“嘿嘿,就你們……”
而陳順和飛虎飛豹呢,則在一旁喝酒觀戰。
當喝到快要醉時,門外的兩個侍從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陳大將軍,外面有人要見您。”
陳順愣了一下:“是什麼人?”
“聽說是大王從王城中過來了。”
陳順有些吃驚,心想:“這大王今天怎麼突然來這裡了,莫非是想給我一些補償還是別的什麼?”
“走,去看看。”
陳順和飛虎飛豹一起走了出去,走了約摸幾百米遠,來到了大王面前。
“在下陳順拜見大王,”陳順向大王叩了一個頭,“大王有何吩咐?”
“陳大將軍,原來你在這裡啊。呵呵,直說了吧,”大王捋着鬍子笑笑,“我聽說,這深阿一帶有大量礦藏,我呢,就想收回這片地方,這座舊宮殿呢,是我以前王城所在的地方,不知陳大將軍是否同意啊?”
“大王,是這樣的,”陳順略顯不高興,“我當年爲您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可是我爲您賣命的結果呢,是您把我趕出來了,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樣一個落腳的地方,現在您又要把它收回去,這不公平啊!”說着,就要往回走。
“慢着,不得無禮,”大王有些生氣了,“念你當年爲我立下的戰功,只要你答應了這樁事情呢,我就請你回去繼續做我的將軍,等我退位以後,就把王位讓給你,怎麼樣?今兒個,我還帶來幾壺好酒和我們宮殿裡的一些美味,那可是宮殿裡專門的廚師燒的。”
“大王,您已經有了第一回,我還會再信您第二回嗎?讓我回去繼續做將軍,別到時候再因爲什麼又把我趕出來了,這樣折騰下去真沒意思,您覺得呢?”
“好,陳大將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打!”
“打就打,誰怕誰啊?”陳順這會兒也不客氣了,“等我和我的兩個弟兄叫人過來!”
陳順走後,大王的兒子有些害怕地問大王:“父王,這樣能行嗎?我有點害怕啊!”
“廢物!害什麼怕?”大王生氣地說,“你也學學你爸爸,將來我老了還指望你打天下呢!”
回去的路上,陳順和飛虎飛豹一致約定,停止內鬥,一起對抗大王。
“要不,咱們先停止內鬥,一起對抗大王吧。”
“好的。”
陳順和飛虎飛豹的手下一起和大王的精兵打了起來,打了幾個回合,陳順手下的兵敗下陣來。
“哈哈哈哈,”大王大笑了起來,“今天我帶的這隊兵,可是我宮殿中經過反覆訓練的精兵啊,如今你們的兵力經過時間的消磨,只恐早已失去當年的鋒芒了吧!”
頓了頓,大王接着指了指一旁的孫一魚,趾高氣昂地說:“這位呢,是給我的隊伍供應兵糧和兵器的孫老闆,如今我們的兵力不斷擴大,他也發了一大筆財,現在他買下了王城周邊的很多土地,成了王城中最大的地主,也多虧了他,是他得知這深阿有大量值錢的礦藏後告訴我的,等我拿下這深阿後呢,我就靠這些值錢的礦藏買下鄰國的兵力,來壯大我們的兵力。如今你呢,哈哈,大勢已去,怨不得別人啊,只怨你自己的運氣太差啊!”
“你……”陳順氣得一跺腳,“咱們走!”他招呼着兩個兄弟和他們的手下。
回到屋裡,陳順和陳飛豹一起商量着如何對付大王。
“要不,咱們在外面張貼告示徵集兵力吧!”
“也好……”
就這樣過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