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祈驚不耐煩地欲甩開茗汐放在他胸口不斷亂摸的小手,扭頭欲怒瞪她。可是他剛扭轉頭,茗汐就主動吻上他的脣,他的身子瞬間徹底僵化……
清醒過來後的薛祈驚眼睛寫滿慍怒,他瞪着茗汐,然後鉗住茗汐的雙肩,用力將她往後推。懶
可是,此時的茗汐猶如一塊磁鐵死死地吸附在他身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完全貼伏在他身上。
她火熱的舌頭沒了平日的生疏與羞澀,而是帶着幾分急切的直接闖進禁地。
薛祈驚恨得牙牙癢,瞅見韓茗汐居然這般主動更是怒火中燒,他欲開口阻止,卻在張口的瞬間讓茗汐有機可趁。
茗汐全身遊走的燥熱使得她完全失去理智,她只想解脫,只想擺脫那股令她無比難受並且感覺到虛無的熱流。
“韓茗汐,如果你再不停止,我對你不客氣了!”薛祈驚咬牙切齒卻五音不全地命名道,心底忽然飄出一種叫侮辱的東西,賭得他心裡難受。
他是什麼身份的人?而她又是什麼身份的人?他降低身份去充當一劑解藥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被這個女人主動上,這讓他情何以堪?
薛祈驚氣得面色發青,他卯足力氣猛地一下將茗汐推開。
茗汐的身子快速往後倒去,重重的撞在車門上。
瞬間,一種眩暈襲向腦門。
不僅抓住的稻草沒了,而且還頭痛,整個人難受快要死掉。茗汐難受的哭出聲音。蟲
就在這時,轎車在薛家大門穩穩地停了下來。
薛祈驚氣憤地瞟了一眼茗汐,然後推開車門就下車。
明翰從另一輛轎車走下,急切地問道:“總裁,韓小姐怎麼辦?”
薛祈驚的整張俊臉都劇烈抽搐,想到剛纔的情景就怒不可遏,他憤怒地大聲咆哮道:“給她隨便找一個男人,解決掉!”
居然敢這樣對他?打死他都不給她當“解藥”!
明翰微微怔住,半晌才從薛祈驚的話語中緩過神,“可是總裁,她是你的妻子!”如果他捨得隨便找一個男人就解決掉,那剛纔就不會去救她。他明翰這點還是看得出來。
薛祈驚感覺他要氣絕了,爲什麼只要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都讓他如此氣憤?
“是!!!隨便給她找個男人!!”薛祈驚氣得失去了平日的思考能力,他轉身頭腦昏沉的大步朝別墅走去。
可是,走到一半,他又不能自主的折了回來。
繞過目瞪口呆的明翰身邊,他直接鑽進車廂將茗汐從裡面抱了出來,一臉痛苦的往別墅走去。
如果問他爲什麼折回來,他的回答肯定是:不知道。
他,不想給她當解藥,非常非常的不想,可是,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碰她,他的心裡就異常難受和憤怒。
薛祈驚抱着茗汐剛進別墅,就看見玲姐與其他女傭整齊地站在門口迎接他。
可是衆人的眼光落在他懷裡的女人時,全部都驚訝得張大嘴巴。
薛祈驚陰黑着一張俊臉,冷冷地命令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上二樓!”
玲姐驚訝得半天才緩過神,就算回神也顯得那麼木訥,她如木偶般點點,兩眼一動不動沒有光彩,明顯還沒消化掉薛祈驚舉動以及他的話。
薛祈驚忽略掉她們詫異的目光,直接抱着茗汐上二樓,然後推開那間被他前幾天封存起來的房間,將韓茗汐重重的摔在牀上……
黑太坐在轎車裡,一直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剛纔出現在包廂喝醉的女人他真的覺得好熟悉,他一定在哪裡見過,不是她借錢那一次,而是好像在哪本雜誌上見過。
可是他就是一直想不起,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低聲對着身邊的凜楓說:“阿凜,今天那個女人,你不覺得她很眼熟嗎?她是不是特殊身份?”
凜楓聽黑太這樣講才警覺起來,剛纔在酒吧裡,他第一眼看見她也覺得很熟悉,所以才上前拈起她下顎打量,可是,他實在想不起她是誰!
“我也覺得那女人眼熟,可是就是不知道她是誰!”
黑太靠在背墊上,然後瞟着車窗外,“算了,想不起就算了!今天已經給足她懲罰了,管她是誰,反正都收拾過了!”
凜楓點點頭,也看向車外,當瞟到車外一閃而過的幕天集團時,他才恍然大悟,“黑哥,我知道她是誰了!”
黑太一聽頓時來興趣,他扭過頭,“是誰?”
“薛祈驚新娶的妻子!”
薛祈驚站在牀頭表情極度痛苦的盯着牀、上的女人,房間的窗簾統統被拉了起來所以顯得特別昏暗。
一聲聲撩人心扉的低吟淺喘穿進他的耳朵。
一抹因爲被藥物控制而變得嬌嬈的身軀,在大牀中央,難耐地扭動着。
時不時發出的輕柔的呻、吟挑撥得薛祈驚心癢難耐,雖然他一點也不喜歡她,可是,他居然有了反應。
但是,他又不能降低身段去充當一劑解藥。
矛盾啊矛盾!!!
薛祈驚皺着眉頭坐在牀沿上,腦海中進行着激烈的鬥爭。
“嘶~”的一聲,茗汐擡手進將自己本來就破損的衣服撕了更大一條口子,雪白晶瑩的肌膚在昏暗的房間裡散發着白瓷般的光澤。
薛祈驚立即驚愣在原地,瞪着她袒露在空氣中的胸、脯艱難的嚥着口水。
茗汐她覺得她自己躺在沙漠裡,快要被炙熱的太陽烤乾,那熱流吸走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甚至連呼吸都快要奪走。
她感覺,她的身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即將突破而出,但是好像缺了導火索一般,怎麼也不能突破!
茗汐嗚咽出聲,火熱的小手一陣狂抓,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彷彿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般,“救救我!!嗚嗚…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