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爪子和福滿堂連忙來拉過孫氏:“主子,您別這樣……”他們嚇壞了,主子怎會這樣突然失控。
四爺的這一眼,孫氏的心碎了一地,她含淚將手放在身前後退了幾步。四爺最終轉身離開,孫氏重新跌坐在地上,手在地上抓出一道印記。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的對我,爲什麼!”
她用整顆心愛着的男人,心心念念情永不改變的這個男人,用討厭,冰冷,無視的眼神賞賜了她一眼,這種撕心裂肺,不經歷的人怎麼能體會。
孫氏的情緒崩潰了,她坐在地上哭了很久,一旁的奴才們跪着誰也不敢起來,永璇打了個哈欠,天色已晚,他想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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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貝勒府。
永璜從睡夢中醒來,頭痛欲裂,昨晚喝的是太多了。這次怎麼又覺得整個身體也輕飄飄的空洞?他意識到自己昨晚和女人睡了!
再看身邊躺着的人居然是靜兒!他詫異片刻,嘶了一聲拍拍疼痛的腦門,昨晚醉酒以後的事兒想起了些許片段。
靜兒其實早就醒了,她等永璜醒了才睜開眼睛,看向永璜吃驚又帶着些許厭煩的眼神,她微怔連忙一下榻跪着:“貝勒爺……奴婢……”
永璜坐起來又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憤怒:“你好大的膽子!”
靜兒叩首點地:“貝勒爺息怒,奴婢……奴婢……罪該萬死。”
畢竟靜兒是在他身邊多年的女人,他也不討厭她,永璜不想將此事鬧大。但和她這樣睡了,他還是接受不了,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這個靜兒真是瘋了纔會這樣做!暫時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他揮了揮手喝道:“你給我出去!”
“是。”
靜兒起身連忙穿好了衣服退出去了。
靜兒知道永璜會生氣,但她不後悔,如今她已經如願成了他的女人,和他有這麼一晚,是期待已久的。
她想留在貝勒身邊伺候,若是因此懷了孕,她或許能成爲格格。她想的還挺美的。
永璜對靜兒的心思,是介於親人與奴才之間的,從小就習慣她在身邊,也和她同塌而眠幾年。這種感情是微妙的,但他從未想過讓她成爲他的女人,實則昨晚他還有些意識,他是將她當做嫺貴妃了。
但她絕不會公開和靜兒的關係。也只是這一次,沒有下一次。他心裡愛着的只有嫺貴妃。
心裡有些煩躁,他將寢衣穿好,叫了一聲來人。
不一會兒,在外面伺候着的太監走進來:“奴才在。”
永璜道:“以後的本王這裡不需要靜兒伺候,讓她暫且去別處幫忙吧。”
“嗻。”
永璜讓人伺候着起了塌,便入宮去了。他先去上書房,再去鍾粹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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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這邊。
她和貞兒坐着馬車一起來青龍幫設在福建的分舵求見。
馬車穿過街市,一路上有很多掛着沐家商鋪牌匾的鋪子,這都是雲朵家的。
貞兒掀開簾子笑道:“瞧瞧,姐姐咱們有多厲害,這麼多鋪子都是咱們的。”
雲朵淺淺一笑,打開另一邊的簾子:“當初的那個玉佩,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也不知道落在誰家之手,若是能買回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