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還放着一壺酒,是元宵節從外面的酒坊買來的,可是等的女兒紅,雲朵因爲奶孩子不能喝酒,她買來是聞聞味兒的。但今兒她要破戒了,今天不奶孩子由嬤嬤照料吧,心情差放縱一次也無妨。
她便拿着酒壺回到廂房裡,把旗裝脫了,髮髻也拆了,長髮披肩,這麼穿着復古的束身衣,下面是一條白色的褲子,也是美美噠!歐美復古風的樣子,她徹底的放飛自我,她靠在在梳妝檯前的椅子,單腿架在椅柄,光腳丫子晃盪着呼出一口氣,喝了一口酒,也沒敢多喝,還真想大喊一聲:“弘曆大混蛋!”再翻個白眼!
正在雲朵竭盡全力生氣的時候,四爺來了。
三小隻連忙福身請安:“奴才給主子爺請安。”
四爺看了一眼門的鞋子皺了皺眉,這小妮子火氣還挺大的。
他定了定神便要走進去,小糰子是想攔一下的。但腳只伸了三分之一步縮回來了,攔主子爺,找死了,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四爺獨自走進房間,雲朵的廂房的門是關着的,四爺走過去敲了敲門:“朵兒,你開開門,聽爺給你解釋。”
雲朵在裡面哼了一聲,解釋個大頭鬼,本小姐現在不想聽了。
她繼續做無視狀,雙手捂住耳朵,聽不見!
看來這小狐狸是不會開門了。外面這麼多奴才呢,也不給他面子,四爺這會兒卻不惱,心裡有些後悔剛纔那麼跟她說話。得,自作自受了。
他便又出了正屋,奴才們都低着頭,根本不敢看他。
他去了後院兒,想爬窗戶進去。雲朵聽到後院兒有動靜,自是想到了四爺回來後院兒,她慌忙拿着酒壺起來,打算去將窗戶的拴子栓,剛過去的手裝着窗戶兩邊兒呢,四爺來了,她來不及拉緊。四爺用力一拉打開窗戶,雲朵整個人被拉着向前傾。雲朵的人和酒都倒了過來。還好四爺反應快,他的袖子一拂把酒壺拂開,身子往前傾護住了雲朵。她的身子撞在了他的身,四爺下意識的雙手往前扶住她,剛剛是柔軟的觸感。雲朵溫熱的脣齒不偏不倚地覆在了他的脣。
四爺的鼻子裡聞到了小狐狸淡雅如蘭的清香,脣的觸感溫柔的若剛盛開的鮮花,捏捏,Q彈。
雲朵連忙起來,看着笑顏如花的四爺哼了一聲,還氣着呢,這樣的撩撥她不接!
四爺定睛一看,她怎麼穿的那麼少……呃……穿的這是什麼這是?還挺好看。只是穿這麼少,在窗戶口,要凍死了?
他連忙推她進屋裡,再縱身從窗戶輕鬆一躍跳進屋裡,然後關窗戶一氣呵成。
雲朵哼了一聲坐在牀榻:“你進來幹什麼?”
四爺坐在她身旁笑道:“穿這麼少,隔着窗戶要凍出病的。爺這是心疼你。”
“火氣太大,需要散熱,先生您哪位,本小姐不認識你!”
雲朵站起來要離開呢。被四爺一把摟在懷裡,撲騰的意思了幾下,她便範了,因爲他的懷抱她真的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