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用了吧,你搖不出爺小的!”
“怎麼不用!瞧好吧您!”
沐雲朵瀟灑的拿起骰盅。一陣子漂亮的花甩,隨後啪的一聲把骰盅放在了桌,打開,五個骰子立在一起,全是一,她笑道:“小把戲,承讓了!”
老鴇子和王老闆顯然沒料到這位還有這能耐,全都驚掉了下巴的樣子。弘晝看着沐雲朵,微怔一下,隨後展開笑顏,一種複雜的神色在他眼一閃而過。他將扇子支在自己的下巴,沒發現有臉掛着一絲迷戀之色。
沐雲朵拍了拍手,扶了扶帽子,看向王老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銀子您拿走!這姑娘,外袍和長褲得留下!”
那王老闆灰不溜秋的認栽,於是他脫下了外袍和褲子,穿着花褲衩出了門子,和老鴇子去拿銀子去了,身後傳來一陣子嘲笑聲。
“王老闆,您這是出門急忘記穿衣服啦?還是被家裡母老虎這麼趕出來了?哈哈!”
他氣急敗壞的道:“放你孃的屁,爺……爺光着屁股幹你何事,爺樂意!”
他能說自己輸給一個看似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嗎,以後還怎麼混!
老鴇子剛走出去又迴轉回屋裡對沐雲朵道:“王爺家的,這姑娘人你可以帶走。得立個字據,用另一個姑娘換字據!”
沐雲朵笑彎了眼睛:“得嘞!”
老鴇子又對靜兒道:“海棠,你隨我來吃春兒藥散的解藥吧,若是不吃了,等會兒難堪了。”
老鴇子也是夠狠的,還給靜兒下藥了。
靜兒連忙隨老鴇子去了。
沐雲朵對站在一旁愣神的弘晝道:“五爺,我們先下去與李公公孫格格說聲事情解決了,再去老鴇子那裡立個字據,可以帶着靜兒走人了。”
弘晝擡擡濃眉點點頭由衷的說了聲:“沐格格,你可真厲害。”
沐雲朵笑彎了眼睛:“雕蟲小技罷了,以前跟我爹衙門的捕頭學着玩兒的,沒想到今兒派用場了,咱們快些走吧。”
兩人離開準備下樓呢。他們是不知道之前樓下發生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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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被賽金花攔住,只好跟她禮貌客套幾句。
“賽金花姑娘的舞藝超羣,今兒的花魁非你莫屬。”
賽金花福身道:“謝李大人謬讚,若是李大人喜悅小女,小女願自行贖身,與李大人共築百年之好。不知李大人可對小女有意,自從見了李大人,小女是日夜思慕,還望李大人能成全小女的一片癡心。”
賽金花突然的告白給了李衛一個措手不及,他即刻愣住了,這女子,還真是……直白又火熱!
他向後退一步,雙手連連擺着:“賽金花姑娘定是拿我取笑呢,再者說我家已有妻室,沒有再納之心。我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賽金花攔住他道:“李大人,小女知您家已有嫡妻,再納一妾無妨,小女雖身在煙花之地,但只賣藝不賣身,身子還是乾淨的,難不成你是嫌棄小女?”
在青樓裡摸爬滾打的,自是不一般,看了窮追猛打,一般人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