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他都聽到了,只是裝作沒聽到而已,反正他不喜歡富察氏,那位金側福晉雖不討厭,但烏拉那拉氏不喜歡她,他也不喜歡她。
所以他無動於衷的樣子。
此時他突然捂着臉哎喲了一聲。烏拉那拉氏連忙問道:“怎麼了?”
永璜皺眉道“牙疼。”
烏拉那拉氏一臉緊張。“喲,還不會是蛀牙了吧?”她連忙起來走過去低頭細細的看了看他的牙:“哪裡疼?”
“這兒。”
烏拉那拉氏鬆了口氣:“原來是要換牙了。大門牙鬆動了。”永璜吃粘牙的牛軋糖,一用力向扯牙齒鬆了。
“沒關係的,永璜大孩子了,該是換牙的時候了,再過幾年都可以娶福晉了。”
她呵呵笑着,對容嬤嬤道:“嬤嬤你去拿線來,我得把他的牙齒拔掉,拔掉不痛了。”
“是。”
容嬤嬤去拿了細線來,系在永璜的牙齒,永璜還有些害怕,烏拉那拉氏一隻手拽着線,突然指着地道:“璜兒你不用怕,我拔牙可是老手,小時候還給自己拔過呢,哎呀,你看那是什麼啊!”
永璜順着她的手看去,頭歪了一下。烏拉那拉氏用力一扯,牙齒掉了。
永璜少了顆門牙,連忙捂住嘴。烏拉那拉氏笑的更歡了:“以前我額娘也是這麼騙我把牙齒拔掉的。”
永璜捂着嘴道:“但是側福晉這招不能用第二次,我不會相信了。”
“沒關係,我有的是招!”
她對容嬤嬤道:“把這顆牙齒扔到房頂去,這樣牙齒長的又快又齊呢。”
容嬤嬤應了是,要出去扔牙齒,永璜連忙跟去:“嬤嬤,我能自己扔嗎?”
容嬤嬤道:“可以啊,小貝勒,怕你扔不了這麼高。”
“我可以的,嬤嬤。”
容嬤嬤笑了。她帶着永璜出去了,永璜試了幾次,終於把牙齒扔在了房頂,院兒裡傳開他開心的笑聲。
此時永璜回頭沒看見靜兒,問侯着的傾葉道:“靜兒去哪裡了?”
“剛纔王公公喊她走了。”
永璜納悶,王公公爲何叫靜兒走沒叫他,叫靜兒一人回去是爲何啊?許是福晉見他老是在這裡玩兒不高興了呢。
他便對容嬤嬤告辭,便轉身回了福晉院兒裡。
容嬤嬤連忙進去將靜兒被單獨叫走的事兒與烏拉那拉氏說了。
烏拉那拉氏也納悶:“這是爲何啊嬤嬤?”
容嬤嬤搖搖頭:“誰知道呢。”
兩人沒猜出來富察氏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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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這裡,府醫來了把的確實是喜脈,他高興的道:“恭喜福晉,您是有喜了,兩個多月了呢,這真是好,府裡大部分女眷都懷孕了。待明年府裡熱鬧了,得有好幾個小阿哥小格格呢。”
富察氏顯得很淡定,她命小月給了府醫賞賜,府醫接了賞賜謝恩告退了。
起富察氏不溫不火的樣子,奴才們顯得激動多了。
小月道:“主子,奴婢現在去給主子爺說您有喜了。”
富察氏道:“不忙,這麼多女眷懷孕了,我再添一個喜淡了,再說現在主子爺的心思都在金氏那裡,即便說了,他也顧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