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側福晉,原本想在您這裡多坐一會兒的,這懷有身孕太容易累了,還好主子爺時刻惦記着呢,院兒裡的奴才伺候的周到,勉強能撐着吧,哎,最近真是嘴多腦袋笨,我們家鄉有句話說呢,一孕傻三年,這孕期的辛苦與您一個沒懷孕的說道,您也沒法理解不是。”
烏拉那拉氏繃着臉明顯的臉掛不住了,卻也沒說出什麼一二來,容嬤嬤也不好插嘴幫襯自家主子,畢竟如今的金側福晉今非昔,按理說。她可是自家主子還高一位的,人家皇欽賜的三品夫人,今兒來的目的明確,是讓自家主子堵心的。按理說金側福晉性子穩當,若是沒必要,她也不會主動找事兒。剛纔她話裡有話,分明是知道巴豆粉是他們下的。
雲朵看着容嬤嬤的小眼睛提溜轉,她在心裡哼了一聲。
隨後她道:“那我先回去了休息了,告辭。”
雲朵說着把手交給鈴鐺,轉身離開。此時王姑姑抱着永喜進來,看見做多遠也在,她即刻福身道:“妾身給金側福晉請安。”
雲朵道:“起來吧。哎喲,永喜越來越漂亮了呢。”她伸手摸了摸永喜的臉,便走出去了。
雲朵離開後,烏拉那拉氏氣的坐在了軟榻。快要吐血了。王姑姑抱着永喜過來,烏拉那拉氏也沒心情抱孩子了,擺了擺手讓她候在一邊兒去。
她轉過臉來看了一眼桌的供果盒子,氣的一把將它推到了地,啪的一聲,盒子裡面的水果滾了一地,那一塊碎布隨之掉在了地。
容嬤嬤一驚,連忙走過去撿起碎布,交給了烏拉那拉氏:“主子,您瞧這個。這是吳得貴衣袍的碎布。”
烏拉那拉氏一驚,暫停了惱羞成怒。居然被金氏發現了!但她不明白爲何金雲朵要將這個碎布還回來。
“嬤嬤,她到底什麼意思?”
容嬤嬤道:今兒金側福晉來是因知道了此事和咱們有關,依照奴婢猜測,她必然也猜出您此番是衝她去的,福晉只是陰差陽錯的了招。否則今兒她不會來和您明撕。她只是苦於沒有證據,卻也不想讓這件事石沉大海,這分明是在警告咱們別讓她真的踩到尾巴。”
吳得貴在一旁可是嚇得要死。雖說沒證據,但這金側福晉也不是一個善茬,她既然知道這事兒和他有關,以後會不會給他小鞋穿?她若真有心整他,必然有一百二十八種辦法。
“主子,金側福晉若是什麼都知道了,她會不會去主子爺那裡說道?”
容嬤嬤看向吳得貴道:“吳得貴,你的膽子和腦子都丟了吧,她若是和主子爺說道,也不會到這裡來了。金側福晉如今是越來越厲害了,越發謹慎,也越精明,這麼短的時間讓她發現了端倪,若是趙師傅活着,再細細查問,恐這事兒麻煩了。還好她如今沒有證據,斷不會去主子爺那裡信口開河吳得貴,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死不了。”
吳得貴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