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恨恨的瞄了鳳影一眼罵道:“哭!知道哭!本宮是看走眼了,才挑你去伺候晝兒,把事情搞成這樣!還嘴巴這麼快!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來啊,把她掌嘴五十,再拉去辛者庫做事吧,往後別再本宮面前出現了,看着鬧心!”
“嗻。 ”
“娘娘……娘娘……”
鳳影被拉走了,要說她也是夠倒黴的了,之前裕貴妃說讓她去做五爺的格格,延禧宮的宮女們都羨慕她的要死。她盼啊盼啊的,盼了好幾個月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終於成了五爺的格格,卻被五爺的眼神給嚇傻了,然後也稀裡糊塗的下了一包迷情散,這迷情散的事情,也不能全怪鳳影,但她得把這雷頂下來,她不頂誰頂,難不成還裕貴妃!別傻了。
這離圓房只差一步了卻不曾想結局是這樣,真是一朝天堂,一朝地獄啊!
這會兒延禧宮的宮女們心裡想着幸虧選的不是她們。
人的命數還真是沒法說道,人算不如天算。所以大喜不太喜,大悲不太悲,淡定從容好了。
弄走了糟心的鳳影,裕貴妃便對侯着的奴才們道:“你們這些人嘴巴緊點,萬不可將這件事傳到皇那裡去知道了嗎?”
“是。”
裕貴妃眉頭深鎖嘆了口氣:“備馬車,本宮要去五爺府!”
“嗻。”
裕貴妃急急的去了弘晝那裡。這會兒真是糟心,心裡盼着自家的寶貝弘晝萬不可有事。
裕貴妃趕到時,四爺和李衛都已經在了。
二人這麼快知道消息是因爲進宮時都湊巧看見弘晝府於公公。
四爺問道:“今兒五爺怎麼沒來?”
於公公說了弘晝生病的事兒,今日朝無事,一番例行的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以後,四爺和李衛快馬來了弘時府,弘晝生病之事,還好雍正爺不知。
這會兒弘晝躺在牀,發熱,卻不出汗,一直在昏迷之,時不時的發出一陣悶哼。眉蹙着,該是哪裡疼。
張太醫和幾個太醫院的老太醫都在,一起爲弘晝會診。張太醫爲他紮了針,讓他流汗,若是汗流出來了,是沒危險了。
四爺看弘晝病成這樣眉頭深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兒還好好的。”
李衛道:“四阿哥,咱們出去等吧,您彆着急了,五阿哥會沒事的。這麼多人在反而不好。”
四爺點點頭走出去。裕貴妃提着裙襬走進來。
“哎喲,本宮的晝兒她在哪裡呢?”
四爺扶住她:“額娘,您別急了。”
裕貴妃忍着淚走進廂房坐在塌拉着弘晝的手,見他昏迷不醒淚如雨下。
“晝兒,額娘來了,你快醒醒都是額娘不好,以後額娘再也不逼你了,你想怎樣怎樣吧,好嗎,晝兒,你快醒醒。”
她摸了摸自家兒子的臉心疼的心都要裂開了。
四爺走進來將她扶了出去。
“額娘咱們出去等吧,您這般哭哭啼啼的,也不能讓晝兒醒過來,咱們出去等這。”
裕貴妃靠在四爺的肩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