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影響陳豐的心情,徐夢佳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
晚上,倆人盡情的纏綿了一番,次日天一亮,陳豐就離開了。
因爲杏寧縣沒有機場,必須要到上江市去乘機。
一大清早,衆人都來送陳豐,本來是徐夢佳一人來的,但是陳豐不放心,非要徐夢佳有人着陪,潘秀雲就一起跟來了。
大夥都非常識趣,把空間留給了倆人,徐夢佳依依不捨,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說了很多相思的話。
記得不知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機場就是分離和相聚的地方,這次就是分離,希望下次在機場的時候,就是相聚。
還沒分開,就已經開始想念了......
再不捨,飛機還是冉冉升起,把陳豐帶回了安海市。
徐夢佳望着藍天怔怔發呆,久久,纔回過神。
潘秀雲也沒有催促她,只到徐夢佳轉身對她說道:“潘姨,我們回去吧?”
潘秀雲才頷首,倆人正準備往停車場行去時。
潘秀雲的助理,琳達拿着手機小跑過來,臉色有些煞白,讓潘秀雲接電話。
潘秀雲有些訕訕,和徐夢佳打了聲招呼,便到一旁接電話了去了。
徐夢佳有些無聊,擡眼四處掃了掃,大廳裡全是來來去去的人,驀地,她警覺到有一絲異樣的眼光正盯着自己看。
她猛地一回頭,四周都是陌生的人羣,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不遠處,潘秀雲也掛了電話,向她走來。
“不好意思,讓徐小姐久等了,我們回去吧?”
徐夢佳笑笑,幾人就上了車。
開車的是琳達,徐夢佳和潘秀雲坐在後排,現在陳豐不在這兒,護膚品公司的事就只剩下她們倆人了。
加上徐夢佳對潘秀雲已經親近了很多,所以話題就多了起來。
“潘姨,若是不嫌棄,就別徐小姐徐小姐的稱呼了,就叫我夢佳吧?”
潘秀雲從善如流,微笑道:“好的,我這老太婆就不和你客氣了,夢佳。”
“潘姨,看你說的,你可一點不老......”
徐夢佳這個人是慢熱型,熟了之後,話還是很多的,這就和潘秀雲倆個人閒扯上了。
互相說了句恭維話後,徐夢佳話鋒一轉,“潘姨,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在機場裡好像有人盯着我們?”
徐夢佳這話說得正經,卻引來了潘秀雲的一陣嗤笑,“你這個丫頭太逗了,哪有什麼人在盯着我們,是幾個男人見你姿色俏麗,在那兒駐足了好一會,欣賞美人罷了。”
“我在旁邊接電話,瞧了個真切。”
呃?原來是這麼回事嗎?
徐夢佳驚詫,原來水色就很好的臉龐這一下更是紅霞滿天飛,弄得羞赧不已,也不好繼續這個話題了。
徐夢佳和很單純,傻乎乎,就信了這話,也沒再多想。
接近兩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就到達了杏寧縣,下車後,潘秀雲悄悄地給琳達安排任務:去把那人給我查清楚了。
“是,夫人。” 琳達畢恭畢敬道。
安海市
經過了幾小時後飛行,陳豐已經到達安海市。
張伯已經在機場恭候多時,從小玥的事忙完後,陳豐便讓南山必勝客回到安海來。
“主人,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
陳豐瞥了一眼眼前的賓利,坐了上去,吩咐道:“去東方電視臺。”
“是。” 張伯親自充當司機。
在車上,他先是給徐夢佳了去了個消息,報了個平安,接着又給林笑笑打電話,依舊是不再服務區。
他看了看手機通訊錄裡,蕭然的電話毫號碼,嘴角扯了扯,並沒撥過去。
徐夢佳焦急想要蕭然的電話時,他便聯繫了張伯,很快,張伯那邊就把蕭然的聯繫方式發過來了。
想查一人的聯繫的方式,這對南山必勝客來說,輕而易舉。
他不想給徐夢佳,而是想自己親自調查,並救出林笑笑。
蕭然的家中
紅酒中的安眠藥只維繫了幾個小時,林笑笑就醒來,她清醒後,發現自己嘴上被堵住,身上被綁起來。
一頭長長的秀髮還挽起來,右邊臉頰空空的,不用照鏡子,她就知道自己臉上的傷疤展露無遺。
她的意識開始恢復,眼前的一切熟悉的很,就是蕭然家的餐廳,看着桌子上的紅酒,她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在昏迷前,就是喝了這杯紅酒。
剎那間,很快就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綁架她的人就蕭然。
她怒不可遏,卻偏偏又動彈不得,最後雙腳微微一擡,踢在餐桌的腿腳處,發出碰撞聲。
才驚動了屋裡的人,等蕭然和邱建明兩人出來時,林笑笑瞳孔倏然睜大,猛地一縮。
對着他倆人,‘嗯嗯嗯~’的嗯個不停。
邱建明一把扯過她嘴中的抹布,獰笑道:“姓林的,沒想到把,冤家路窄,我們又見面了?”
林笑笑被抹布堵得喘不過氣,現在抹布扯掉,她猛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犀利的目光凝視着蕭然。
質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我男朋友嗎?怎麼和他在一起,還把我綁着?”
蕭然的臉色極其難看,死死盯着她,與她對視,卻並沒回答她的問題。
邱建明開口了:“還是讓我替蕭助理回答這個問題吧,哦,應該說是你的男朋友。”
林笑笑靜靜地看着邱建明,真是後悔,當初太仁慈了,沒有把邱建明給送進去,纔會讓他有機會回來報仇。
“你想說什麼?”林笑笑冷冷道,瞳孔中絲毫看不出膽怯。
‘啪啪!’
邱建明忽然鼓起掌來,盯着她道:“不愧是姓胡,如此好膽色,普通人家長大的怎麼可能會有這份氣勢?”
他話音剛落,林笑笑那膽怯的眼神瞬間變了樣,隨之替代的是一抹驚慌與錯愕,但到底林笑笑心底素質還是過硬的,很快就恢復如常,即使被綁着也泰然自若。
“怎麼樣,還要我繼續說嗎,胡笑笑,胡大千金?”
林笑笑嘴一撇,頭一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姓林,根本不是什麼胡笑笑?”
“也對,你母親從來沒有進過胡董事的大門,只不過是他在外面養的一個小妾,換句話說,你媽就是一個厚顏無恥破壞別人家庭的賤貨,而你也只是一個野種。”
“你,你給住口!”
林笑笑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受不了如此侮辱,大聲叱責邱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