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風羽國這麼好命,竟還有一個兒子!”一個人臉框龐大,鬍子賽林沖,一臉賤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人縮在牀上。門外明明陽光明媚,屋內卻無一絲光亮,房間很小,破舊的小木屋,吱吱呀呀的作響,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一樣。
“狗皇帝你死了,可你的兒子還活着。”漆黑的小木屋裡只能看見一雙猙獰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前方:“就算你死啦,我也要讓你在天上看到,你愛的國家,你親愛的兒子,和你愛的人,都會被我通通毀掉。”大鬍子說到這兒滿眼仇恨:“這麼多年來我受的屈辱,終於到頭了。”
大鬍子忽然大笑起來,彷彿有天大的開心事,整個小木屋裡都瀰漫着他恐怖的笑,木屋外也佈滿了他的笑聲使得木屋周圍都陰森的可怕。
現已晨時,朝陽殿內,全是來早朝的大臣,凰千月高高的坐在大殿上,凰千月看着臺下的大臣們,心裡竟生出了迷茫,自己不過是一女子,整個國家的命運都在我的手裡,我真的可以完成父皇的遺願嗎?
“皇上臣有本要走。”祁王從一衆大臣中站了出來。
凰千月,急忙從迷茫中回過神來:“祁王但說無妨。”
“皇上忙於處理國家政治,後宮不能沒人打理,是時候選秀了。”
凰千月聽到這不由一愣,又裝作不經意間向顧煜軒瞥了一眼, 後者只是低着頭,凰千月心裡微怒:“好,一切聽祁王的,選秀一事就由祁王操辦。”
顧煜軒聽到這句話才擡起頭,眼裡藏着看不清的情緒,看了眼皇上,並未開口阻止而是又底下了頭。
凰千月看也沒看:“既然沒事就退朝吧。”
小德子用尖銳的聲音說道:“退……朝……。”
顧煜軒仍在原地未動,直到殿內人已空,顧煜軒才緩緩向門外走去。
一週不到,皇宮外已貼滿了召事,年輕的皇上沒有一個妾侍,如今終於要選秀了,無一人不激動。
地位高的想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地位低的更想把女兒嫁過去,一時之間,皇宮院外若市。
顧煜軒走在皇城內滿腦子都是,凰千月要選秀的事 ,顧煜軒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只知道自己,打從心裡,不想讓皇上選秀。
回到將軍府的顧煜軒在自己房間踱步片刻後道“也罷,皇上如何與我又有何關係呢?”顧煜軒搖了搖頭,對門外喊到:“葉辭,拿紙筆進來。”
門外身材挺拔,一頭墨發高高豎起,腰身被腰帶收緊,襯的纖細卻不失力量感,一身暗色衣服使他彷彿與夜色融爲一體:“是,奴才這就去。”
待葉辭歸來,顧煜軒拿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了葉辭道:“算算時日,祖父應該到了,把這封信交給祖父,務必你親自送達,即刻動身。”說完又起身從暗盒裡拿起一塊令牌:“這塊令牌一併交給祖父並傳話說事情有結果了,猜的沒錯,讓祖父萬事務必小心。”顧煜軒冷聲叮囑着,沒有人知道他寫信時有多緊張,甚至寫錯了好幾個字。
“是。”說完葉辭便快步走了出去。
此時的夜晚並未嚮往常一樣家家熄了燈,街上安靜平和,現今卻是燈火通明彷彿都還沉浸在選秀的事情上興奮不已,街道上偶爾會傳來竊竊私語。遠處的黑雲壓的更近,彷彿要吞噬掉整個風羽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