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六皇子殿下。臣閆佐見過六皇子殿下。”
閆佐停了下來，朝趙煦行了個禮，“殿下，臣還急着回刑部提審犯人。如果殿下沒有別的事，那臣就先告辭了。”
閆佐說完，就要走。
“閆大人，請等等——”
趙煦喊住他，“我找大人，也是爲了摩砣王子被害一事。”
閆佐聽趙煦說完，不由得停了下來。
“不知道殿下，想要跟臣說什麼？”閆佐問。
趙煦道：“我知道你抓走華清宮宮女盛雲珍，是因爲她在今天上午，去過御花園。並且，在那裡停留了一段時間。”
“沒錯，這是作案時間。”閆佐道。
“然而我攔下你，只是想告訴你，其實她在御花園的那段時間，是跟我在一起的。我可以替她作證，證明她沒有作案時間。”趙煦道。
“殿下是說，宮女盛雲珍今天上午在御花園停留，是因爲殿下您？”閆佐聽了，神情有些古怪地說道。
“是。”趙煦點頭。
“殿下是認真地？”閆佐問。
“認真的。”趙煦道。
閆佐聽了，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那爲什麼，四皇子殿下也跟臣說了同樣的話呢？”
“什麼？”
趙煦臉上的表情，明顯頓了一下，“你說四皇兄？”
“是。”
閆佐道，“就在臣從陛下的御書房裡出來後，便碰到四皇子殿下。四皇子殿下告訴臣，宮女盛雲珍停留在御花園裡的那段時間，其實是跟他在一起的。四皇子找她問點事，所以在御花園裡多耽擱了一些時辰。”
閆佐說完，兩個人之間沉默了許久。
趙煦那雙好看的眉毛，微微擰緊，放在袖子裡的手，也握成了拳頭。
爲什麼？
……
“如果殿下沒有別的事，那臣就先告辭了。”
閆佐朝趙煦拱了拱手，便朝宮門口走去。
趙煦站在原地，看着閆佐離去的背影。
爲什麼？
你那個時候，爲什麼會跟趙曦在一起？
你到底還瞞着我多少的事？
還是說，你心裡不僅僅只是那個人？
……
閆佐離開皇宮。
當他快走到刑部的時候，被魏舒靖攔下來。
“魏統領？”
閆佐看到他，十分驚訝。
這位魏統領可是出了名的“獨來獨往”，除了公事，很少見他私底下跟什麼人接觸過。
不知道是不是這趟出宮，先後被流雲白、趙煦攔下來……現在，又猛地被平日裡，不怎麼結交得了的魏舒靖找過來……
閆佐的第一反應，就是他不會也是爲了宮女盛雲珍吧？
不過很快，閆佐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要真是了，那宮女盛雲珍也太神奇了。
“閆大人，聽說你抓走了華清宮的宮女……”魏舒靖開口。
“……”閆佐。
“閆大人？”
魏舒靖發現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疑惑問。
閆佐皺了皺眉，不太確定：“魏統領不會也是想告訴我，說宮女盛雲珍在御花園裡逗留，是跟你在一起的吧？”
“不是。閆大人何出此言？”魏舒靖不解。
“不是就好。我就隨口問問。”
閆佐鬆了口氣，“不過，魏統領找我，又是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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