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便找了個聽起來很合理的理由，想要掩飾自己的惡趣味，“沒、沒有，就是覺得你皮膚好，所以多摸了一下。”
頓了頓，她又不好意思道，“剛剛不小心走神了，下手沒了輕重，我去給你找點藥抹一下。”
說着，她就要起身去找藥。
“不用。”凌子墨擡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擡眸直視着她道，“你要是喜歡，朕不介意。”
他漂亮的秋水剪瞳微微一動，水潤的薄脣抿了抿，才又輕聲道，“但是你下手輕點兒，這樣朕沒辦法出去。”
“啊…”汐瀾目瞪口呆。
他的意思是…他的臉可以隨便給她捏着玩兒？！他沒事兒吧？！
皇帝陛下難道不應該很在意自己的形象，難道不應該因爲她無禮的舉動教訓她一頓嗎？
眼前這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高傲冷情的皇帝陛下嗎？
就在汐瀾發傻的時候，凌子墨獨有的如玉磬一般悅耳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不行嗎？”他眨了眨眼，略帶些撒嬌的語氣，放軟了聲音道，“這樣出去真的不好看，而且他們會來煩朕的。”
要是給外面的人見了他這個樣子，只怕，他們會鬧翻天吧。
現在，還不是能由着他們任性的時候。況且，一國之帝王，在外面也該有點兒帝王的模樣。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汐瀾知道他肯定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說不行，我肯定不會再這麼用力的。不對，我也沒有要怎麼你臉的意思，我只是…”
越說，她就越亂。
甚至說到後面，她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
“哈哈哈…”凌子墨大笑，笑聲清冽好聽，好看的鳳目也彎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你在逗我玩？！”汐瀾忽然明白了什麼。
是了，聰明如他，怎麼可能錯誤分析對身邊的人。他明明就知道，她不可能會提出那麼無禮的要求！
他帶着撒嬌意味說的那番話，擺明了就是爲了逗她玩兒！
見她有些生氣，他趕緊摟住了她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腹部，快速道，“臉上的傷還疼。”
汐瀾驚愕，隨即便露出了又好氣又好笑的無奈表情，“那我去找點藥來給你擦擦？”
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當她看到他白皙面龐上的顯眼紅色印記時，心裡仍舊止不住地愧疚。
終歸是自己不小心下手太重在先。
“不用。”他拉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一手圈住懷裡的人，一手牽起她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臉，“也不全是逗你玩兒的，不介意是真的，怕不方便出去見人，讓你下手輕點兒也是真的。”
“生氣了嗎？”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懷裡人的嘴角，笑着問道。
“怎麼可能。”汐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在意之前的事情。
但隨即，她又就着他的動作，再次撫上了他的面頰。
這回，她是帶着研究的態度，以及好奇的姿態開口的，“你皮膚爲什麼這麼好？怎麼保養的？”
該不會，是皇室人的保養秘訣？比如，用珍珠粉敷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