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我爲什麼要自重?倒是你們,闖進我的皇宮有什麼目的?信不信,我讓你們今天逃不出這裡!”馮念念嚇唬嚇唬他們,雖然她是有手下,但是對付這幾個人,她還不屑於出動那麼多人。
因爲她有更好的辦法,她邪邪的笑着,這羣人想要跟她鬥,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再跟你們說一句,滾出這裡!”
林秀望憤怒的對上了她的眼睛,義正言辭的說:“你什麼時候把敬佑給放了,我們就離開這裡,不然你妄想!”
“我妄想還是你們妄想,看來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還當我是好欺負的了!”馮念念大手一揮,朝着後面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虛弱的女人被擡了進來,馮念念得意踢了這個站不穩的女人一腳,冷笑着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在場的人臉色全都變了,剛剛他們全都下意識的認爲君落恩叛變了,但是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怪錯人了,君落恩被他們折磨成這樣,這個馮念念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林秀望從來都不希望給任何人造成傷害,但是如今,已經讓君落恩白白遭受迫害了,林秀望站出來說:“放了她吧,我跟你交換!”
“你以爲你有什麼價值?林秀望,我就是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自信,?難道敬佑現在都是喜歡你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嗎?”是馮念念這些年得到情報有假嗎?
“放了她!”林秀望握緊了拳頭。
反正這次來,她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了,她不介意真正跟馮念念較量一遍。
“不放!”
“真的不放?”
馮念念還沒來得及反擊,林秀望已經一腳飛過來了,她要爲薄敬佑和馮念念報仇,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把好好的人弄成這樣子,蛇蠍心腸,不教訓她一頓,林秀望自己都不會心安!
幾個士兵剛想出動,但是看到對方人那麼多,只好作罷!
“你們人呢?”馮念念再次要氣炸了,這兩天若不是在哄
着薄敬佑,她早就把皇宮裡的士兵整頓一遍了,要不然至於到關鍵時刻掉鏈子嗎?
林秀望扣住了她的脖子,警告:“馮念念,放了薄敬佑!”
馮念念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怒氣,心裡不由得感慨,薄敬佑跟林秀望還真是像,兩個人都用了同一招想逼她就範,但是她偏偏不信這個邪,上次她能逃脫,這次憑什麼不能?
“放了敬佑!我再警告你一遍!”林秀望厲聲說,只要想到薄敬佑成了君落恩這個樣子,林秀望就快疼得不能呼吸了。
“呵呵,你太天真了!”馮念念沙啞着聲音說,她悄然伸手到了浴袍的袋子裡面。
想到伸手教訓這個掐着她脖子的林秀望的時候,卻被穆君陽給截住了!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馮念念,你以爲你還有第二次機會嗎?”穆君陽抓住了她的手,果然發現她手裡有一隻注射器!
馮念念沒想到會這樣,本來已經萬無一失了,想不到輕易被穆君陽給識破了。
但是馮念念依舊沒什麼好怕的!反而放輕鬆坐在地上,她穿的浴袍也是很保守的,裡面的內衣也穿着,她也不怕他們看到什麼。
她手上還有王牌!
這個時候宴北曜終於來了,看到剛剛自己輕薄的女人,宴北曜心裡有點虛,不敢看她。
“你這個男人還真是夠讓人無語的,明明吃了人家的豆腐,現在卻跟沒事人一樣的看着人家被別人欺負!”馮念念看了宴北曜一眼,不過眼神相當鄙夷。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宴北曜幫助林秀望扣住了馮念念,馮念念悶哼了一聲,心裡早就把這個男人給大卸八塊了,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對自己這樣,這個宴北曜,馮念念記住了。
林秀望心裡也急成了一鍋粥,這個該死的馮念念,她憑什麼那麼自信?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在她面前還那麼自信,林秀望怒不可遏,滿臉通紅,繼續問:“我問你敬佑到底在哪裡?”
“你省點心吧,你沒有命活着去見他了,這位小姐,還是回去好好歇着,
好好等着解毒吧!”馮念念得意的說,只需要看一眼,馮念念就已經知道林秀望的毒到了什麼程度了。
“你什麼意思?”林秀望驚愕的問,難道自己身上的毒還沒解,要命不久矣了嗎?
不,她不相信,明明她現在還很好的!
李奇修趕緊過來把林秀望給抱住,而穆君陽和宴北曜則是死死的抓着馮念念,讓她動彈不得。
“馮念念,快點把敬佑和藥丸交出來,不然你是沒有命活着離開這裡的!”穆君陽已經不想跟她多說什麼了,見她嘴硬不回答,直接讓手下一間間房去找,他們就不信找不到薄敬佑。
沒過多久,就有手下急匆匆跑回來說:“穆爺,不好了,剛剛看到一輛車出去,估計有什麼貓膩!”
“還不快去追!”穆君陽直接不客氣的甩了馮念念一巴掌,他從來都不屑於打女人的,但是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還敢在他們面前玩調虎離山,膽子還真大!
而宴北曜完全驚呆了,穆君陽下手真狠,但是讓他驚呆是,馮念念居然從頭到尾都面不改色。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可怕,他不得而知,他只覺得自己心裡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這個女人的,他後悔了!
林秀望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已經虛脫,但是她還是努力走到馮念念身邊,使勁搖着她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我跟敬佑好不容易在一起!”
“難道要祝福你們嗎?”到了這個時候,馮念念還是不甘心,憑什麼她要看着自己愛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白頭到老。
“秀望,你還跟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這個女人軟硬不吃,乾脆殺了算了!”李奇修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女人,他現在有點同情宴北曜了,而他這個作爲兄弟的,也是始作俑者的一員。
李奇修護着林秀望,瞪了馮念念一眼,讓穆君陽把馮念念關住。
他們幾乎已經都快把整座皇宮都給連根拔起了,但是連薄敬佑的影子都看不到,林秀望也越來越着急了,馮念念又什麼都不說,她覺得好無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