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昨夜剛剛經歷了一場非對稱的戰鬥,儘管他是熟練上大戰生手,但畢竟對男人而言,都是一樣的筋疲力盡,現在讓他再和雲菡煙大戰三十回合,他也能提槍上馬,但恐怕也會累得直不起腰來。男人,面對強勢的女人之時,你的名字叫弱者。
說實話,王者風也確實有點意動,畢竟他和雲菡煙兩情相悅,西人在一起的機會也少,那個的次數也是少得可憐,他就大義凜然地一脫上衣:“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拼了……”雲菡煙笑得花枝亂顫:“你……你笑死我了,還花下死?你每次都是生龍活虎地把我折騰個半死,沒見你有一點累個半死的樣子!”此一時彼一時,不可同日而語也,王者風暗暗擦汗之時,手機響了。
雲菡煙也就放過了他:“逗你玩,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有不會涸澤而漁。我雖然不是醫生,也知道你現在正養病期間,還是保持體力爲好。”
如果說剛有是冷汗,現在就是一頭大汗了,王者風想起昨晚和古璞的一幕,不免汗顏,一瞥之間,又現肩膀之上有一排牙印,更是嚇得汗流浹背,古璞什麼時候咬了他一口,他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天,差點被雲菡煙現。
以後千萬不能再有任何險情了,處理偷情事件,一定要象對待政治事件一樣嚴肅認真,並且要上升到非敵即友的高度,有能確保他在錯綜複雜的關係之中,不落剛網,不落馬。
電話是邱衛紅打來的。
也怪了,邱衛紅第一句話就開玩笑地問了一句:“沒打擾你正在做的好事吧?養了幾天,精力充沛,肯定有不純潔的思想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者風差點罵邱衛紅兩句,就沒好氣地說道:“是,傅先先非要上我的牀,被我趕跑了,怎麼樣,滿意了?”
“嘿嘿……”邱衛紅知道王者風說的是氣話,就嘿嘿直笑“傅先先胸大無腦,思想前衛,又是傅東來的親妹妹,要是你有機會的話,就拿下,應該別有風味,也能給傅東來上上眼藥。”“有事快說,別添亂。”王者風纔剛被雲菡煙嚇得夠嗆,又被邱衛紅取笑,有好氣有怪。
“牛奇動了,要不要跟上他?”邱衛紅一直暗中盯緊牛奇和幾個關鍵人物的動靜,邱家在安全部門有人脈,想要知道牛奇的一舉一動易如反掌。
“就不麻煩你了,等牛奇和王大炮匯合之後再說。”王者風知道,邱衛紅也暗中幫他出手,派了人一路追蹤王大炮,卻沒有追上。傅東來安排的逃跑路線很隱蔽,也很專業,傅家也有能人,主要也是王大炮爲人太不靠譜,完全不按常規出牌,他忽東忽西,時快時慢,不是正常人,所以再高明的偵查人員,也螋解不了他的思維。
王者風並不知道王大炮失蹤的事情,但他清楚讓國安人員出面去抓王大炮不太現實,容易和地方產生衝突,說不定還能引起反彈,容易落人口實,就婉拒了邱衛紅的好意:“牛奇好跟蹤,王大炮不好跟蹤。現在既然牛奇出動了,他必然會吸引不少的人目光。我想,你就不方便出面了,容易引起關注。”
邱衛紅明白王者風的意思,動用國安人員插手地方上的事情,不合規矩,王者風應該已經有了對策,他也就不再勉強:“行,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反正替你監視牛奇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也算對你有一個交待了。”剛說了幾句正事,他又話題一轉,無奈說道“上次你一開玩笑,我姐就開了春,天天問我你身邊有幾個女人,她能不能見縫插針和你深入地認識一下,我都被她煩死了。你說傅家有個傅先先就夠了,爲什麼邱家還有一個邱紅蝶?開放的小女孩還有喜人的一面,而情的老女人太可怕!”王者風也怕邱紅蝶,急忙打住:“停,今天天氣不錯,我還想有個好心情,談話到此爲止!”邱衛紅哈哈一笑,拴斷了電話。
在王者風的計劃中,牛奇確實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根據他的猜測,自始至終和王大炮單線聯繫的就是牛奇一人,康少燁不可能出面,傅東來更不可能。因此火樹大廈的事情雖然策劃周密,但實際上都是牛奇和王大炮在具體實施。
火樹大廈事件一開始時的風格確實是傅東來風格,到了後來就有了失控跡象,至於後來開車撞人,王者風就立刻判定是王大炮自己臨場揮的結果,傅東來不會做出不合時宜的行爲,而當時王大炮不但連幾臭炮,最後瘋狂的舉動完全是沒頭沒腦的蒼蠅一樣,絕對不是有政治智慧的傅東來的手筆。
因此,王者風就可以推斷而出,牛奇智慧不足,中間轉述有誤。而王大炮別說有智慧了,簡直就是一頭蠢驢。
但也讓王者風由此得出了結論,王大炮不是一個靠譜的人,他在逃跑的路途之中,能完全按照既定路線就怪了,肯定會東一榔頭西一棒棰地晃盪,估計到不了預定地點,王大炮就會不一定生出什麼蛾子,要不生,他就不是王大炮了。果然,還是讓王者風猜中了。
王者風早早就讓邱衛紅替他暗中監視牛奇的一舉一動,如果王大炮失控,能出面找到王大炮的,就只有牛奇一人。還好王大炮沒有讓王者風失望,更沒有考驗王者風的耐心,有三天他就失蹤了,然後牛奇就動了。
可以說,王者風在昨晚的好事之後,今天釁又聽到了一個極好的消息,就讓他有點納悶,難道古璞能給他帶來好運?
想古璞,古璞的電話就打來了,她只是一本正經地對王者風說了一句話:“爺爺找你……”然後電話裡就傳來了老古威嚴的聲音。“王者風,剛發生的事情,你有什麼解釋?”
王者風着實嚇了一大跳,古璞真告訴了老古?天,她再是小女孩心性,有些事情還是隱瞞真相好,怎麼能一轉身就說了出來,老古讓他解釋?解釋……怎麼解釋?何況雲菡煙也在旁邊!
王者風就又差點出了一頭冷汗,幸好老古的話又響了起來:“我猜應該也不是你的暗中指使,以你的性格,犯不着拿牛金出氣,是不是?”
原來老古問的是牛金摔斷雙腿的事情,王者風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答道:“和我無關,我也是剛剛聽說,也沒有追問具體原因。有些事情生了就生了,就算是別人故意爲了我去下的手,不過我事先並不知情,也就假裝什麼不知道好了。”
王者風無意去打斷牛金的雙腿,但他的雙腿既然斷了,也是罪有應得,總之他問心無愧就好了。
老古放心了:“我還真擔心是你暗示別人做出的手腳,如果是你,算是看走了眼,這事做得也太不大氣了,我不喜歡。”
旁邊傳來古璞的聲音:“爺爺,他哪裡有空去惦記什麼牛金一樣的小人物,他胸懷寬廣,想得長遠……”
果然男人和女人那個了以後,關係就不一樣了,古璞現在已經完全向着他說話了,王者風不敢笑,一臉平靜,因爲雲菡煙離他不到三米遠,正在給他削水果。
老古呵呵一笑:“聽,連古璞都比我瞭解你,看來是我錯怪你了……牛奇離開了明州,前往京城來了,他到底也是□□出身,逆知道故佈疑陣。”
王者風也笑:“不過他的手段太兒科了,在您眼中,就和小孩子劃囡囡一樣好笑。”
“不用你誇我,找不到王大炮是因爲反應慢了一步,現在跟蹤牛奇,肯定手到擒來,要不全國偵查兵的尖子豈不成了兒戲?”老古也是心情大好,等了幾天,終於到了破局的時候了,也該他出面了“行了,你再休養兩天,沒什麼事情就回明州好了,到時我也一起回去,看看我的別墅蓋好了沒有。你總在養病也不是個事兒,再說我總覺得你養來養去,說不定沒事也能養出事兒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