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玩笑吧!”甄有爲嘿嘿一笑:“誰信吶!”
“這事開玩笑有意思嘛,白天的被人追砍
!”馬小樂道:“其實說起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哦!”甄有爲看出了馬小樂餓認真:“知道是什麼原因不!”
“範棗妮你知道吧!就是報社那記者!”馬小樂道:“我跟她呢?同村、同學,有先天條件,後來因爲某些事聯繫上了,發生了點事情,她前男人祁願,估計你也熟悉,法院審判庭庭長,也算是年輕有爲了,估計對這事有疙瘩,想整我!”
“是祁願乾的!”甄有爲道:“你確定!”
“百分百!”
“祁願那人我瞭解些,跟咱市裡幾股黑勢力有點聯繫!”甄有爲道:“他爸爸不是宣傳部原常務副部長嘛,再往前說,在報社幹過,以前報社不像現在,現在多少還有點新聞,以前那純粹是宣傳,那時他爲方正寫了不少宣傳報道,豎起了典型鋪墊了基礎,最後方正才一步步走到今天局長的位子上,也就是說,祁願藉着他老子和方正局長的關係,在通港市大小也算是個黑白通吃的傢伙了!”
“怪不得那麼囂張!”馬小樂點點頭:“這麼說,我沒法救了!”
“也不是這麼說!”甄有爲道:“這個社會人人自危,如果祁願太過分,咱們局長也不會護着他,惹火燒身嘛,但祁願本身就在法院,有些事他知道規避,抓不着他的證據!”
“看來這事有點玄!”馬小樂道:“甄隊,你幫我出個主意,我總不能被動挨打吧!弄不巧哪天就見不到你了!”
“有沒有和談餘地!”甄有爲問。(.棉花糖)
“沒有!”
“那我只好冒冒險了!”甄有爲道:“我找道上的人說說看!”
“甄隊,你涉黑了!”
“我這不叫涉黑!”甄有爲道:“我這叫觸黑,工作需要!”
“瞧瞧這世道!”馬小樂呵呵一笑:“明星、模特脫衣服那叫藝術,髮廊女衣服穿得少點就是下流
!”
“不開玩笑!”甄有爲道:“不過可能得過一小段時間,這不是嚴厲打擊黑惡勢力嘛,那人接到我信息後到外地避風頭了,一時半會還回不來!”
“那有啥用!”馬小樂一聽着急了:“遠水救不了近火,我這馬上都被砍翻了,不能等啊!那我要求警方給我二十四小時保護!”
“哪有那麼容易,那事不是我說了算!”甄有爲道:“我一個人哪能做得了主,畢竟事情還沒發生到那程度!”
“那這下完了!”馬小樂頹廢地坐進沙發:“甄隊,就真一點辦法沒有!”
“只有自己多加小心了!”甄有爲道:“不過最近兩天沒事,你可以分析一下,祁願對你動手,不選擇悄悄幹掉你,而是光天化日之下追砍,這說明什麼?”
“祁願這麼說,無非是想造聲勢,並不是想置你於死地!”甄有爲道:“不過下手也不會輕,估計是既想讓你傷殘,也想讓你丟面子毀掉前途,而且,這種託黑勢力辦事的情況我也有點了解,祁願也不會太囂張,昨天不成,也不會立刻再下手,會緩一緩的!”
“這麼說,最近我得倍加小心了,最好不出門!”馬小樂道:“要是有把槍就好了!”
“那你就別想了!”甄有爲道:“你這身份,打死也弄不到持槍證!”
“我說你也真是,女人這東西能隨便碰嘛!”甄有爲道:“老哥我作爲過來人給你提個醒,千萬別栽在女人身上,一句話,少碰,要碰也碰那些萬無一失的!”
“我不是少道行嗎?要是像你那麼老奸巨滑,哪裡會有這些麻煩!”馬小樂頭都沒歪,叼着煙閉着眼。
“我這不也是血淋淋的教訓!”甄有爲嘿嘿一笑:“難道你忘了,當初我被汪連生拍照的事情!”
甄有爲提起這茬,馬小樂立刻打住了,照片當初是汪連生拍的,可後來落到了他手裡,再說下去會難堪
。
“甄隊,你說得是!”馬小樂坐起身子:“以後對女人絕對要絕緣,最近我留意點,你這邊的努力也要跟上,最好把祁願的事給解決了,要不整天提心吊膽還幹個鳥事,你知道,現在正是方市長考察用人的時刻,我要是表現不好,以後也沒啥大混頭了!”
“那倒是!”甄有爲點點頭。
“不過!”馬小樂嘿嘿一笑:“你那副局長的事肯定不是問題,絕對解決!”
馬小樂說完就走,甄有爲會意一笑。
關鍵時刻得靠自己,任何人都不是救世主,馬小樂考慮來考慮去,覺得必須把金柱帶在身邊,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金柱的勇猛。
保鏢,馬小樂想到了這個詞,不由得嘿嘿一笑,就這麼點出息,也用上保鏢了,自嘲歸自嘲,事情卻馬虎不得,他喊來金柱,問工地上的事情怎麼樣,金柱說一切都好,啥事也不用操心,下面都有人。conad3;
“那就好,你可以抽出時間來跟我一段時間了!”馬小樂道:“有人想辦我事,昨天在醫院門口差點被砍翻!”
金柱是個烈性子,一聽就大罵起來:“**個爛叉,誰這麼沒眼色,老子逮了,直接把他胳膊給擰斷了!”
“不要動怒!”馬小樂道:“現在不是流行啥制怒嘛,只有制怒,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作出正確的決斷!”
“是,馬大!”金柱嘿嘿一笑:“誰幹的!”
“範棗妮她男人!”馬小樂道:“哦,也不算是她男人,兩人早悄悄離婚了!”
“那算個鳥事,我帶人去把他困了,彈蛋蛋彈死他!”金柱道:“對這種人,下手要狠,一把治倒,否則就沒完沒了!”
“就說你做事欠思考!”馬小樂沒好氣地說:“你知道對方是啥樣的人,冒冒失失去綁了人家彈蛋蛋!”
“哦,是幹啥的!”金柱小聲嘿嘿一笑,摸摸後腦勺,在馬小樂面他永遠不會生氣。
“那人叫祁願,是法院審判庭庭長,據說黑白兩道通吃
!”馬小樂道:“你說,那樣的人能隨便綁了彈蛋蛋!”
“那是不能!”金柱道:“不過也不是不可以,不就一小庭長嘛,就是院長又咋的了,別說院長,就算是市委書記也一樣,只要逮過來,照彈!”
“彈完了你就等死吧你!”馬小樂忍不住一笑:“除非直接彈死,人不知鬼不覺的!”
“馬大,還是你狠!”金柱笑着,掏出香菸。
“嚐嚐我的!”馬小樂摸出從甄有爲那裡拿來的特供香菸,扔了一支給金柱:“金柱,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能以一擋幾啊!”
“一般人四五個沒問題!”金柱道:“我這人皮臊肉厚,抗擊打能力絕對夠強,所以能騰出時間來收拾四五個!”
“好,那就行!”馬小樂道:“等會就去街上弄把砍刀,再買個黑揹包,往後這幾天就跟着我,只要遇到情況,拽出砍刀儘管剁,後面的事我找人,不用擔心!”
“剁死也成!”金柱嘿嘿一笑:“跟砍雞崽似的!”
“能不剁死就留活的,反正是要保護好我!”馬小樂道:“金柱,我可警告你,得收收心,別聽到砍殺啥的就兩眼放光!”
“嘿嘿!早就收心了!”金柱笑道:“咱們現在走的是光明大道!”
“有數就行,我也不多說了!”馬小樂道:“現在就出去把傢伙備齊了,要時刻在我身邊,尤其是我外出的時候,要形影不離!”
“沒問題!”金柱扭頭就走,不過剛走兩步又折了回來:“馬大,再向你介紹個人,絕對合適!”
“誰,比你還猛!”
“沒有我猛,但我比厲害!”金柱道:“真正單挑,我不敵他!”
“那你還猛個鳥啊!挑不過人家還比人家猛!”
“我就猛三下嘛,跟程咬金一樣,三板斧!”金柱笑道:“那人就是給我猛倒了,不過也就那一次,估計再來,只有我倒下的份了
!”
“到底誰啊!”
“霍生,就是上次在華泰路西段北側拆遷區給我降服的那傢伙,以前是給光大公司賣力的!”金柱道:“那傢伙可不簡單,身手很好,關鍵是夠義氣,跟人不耍奸!”
“哦,還沒聽你說呢?現在跟你混一起!”馬小樂問。
“就算是吧!”金柱道:“反正常聯繫,有時有零事讓他乾點,給點報酬!”
“好,你說行就行!”馬小樂道:“帶兩個人在身邊更好,不過你可得弄清了他的底細,別到時沾一身麻煩!”
“我知道他底細,很乾淨!”金柱道:“說起來霍生還是個人才,通港市散打第二名,牛吧!之前在體校當教練,不過他家裡有個病重的老母親,好像需要動手術,但費用不低,要十幾萬,也正是這個原因,霍生才辭去了體校的教練的活,到光大拆遷公司混了,幹些下三濫的事!”
“真是一分錢逼死英雄漢吶!”馬小樂點點頭:“放着體校教練正兒八經的事不做,去光大拆遷公司搞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也難爲他了,估計能弄不少錢!”
“應該還可以吧!”金柱道:“跟他聊過,半年的收入好像就六七萬了,比當教練多一倍,聽他說要不是前段時間在我手上栽了跟頭,可能還要幹個一年半載的,把他老母請的手術費弄齊!”
“難得,孝子一個!”馬小樂道:“金柱,不行你看看,工地上有啥他能管理的,把他弄過去就是,錢唄,好說,先支給他就是,讓他把老母親的病先治了!”
“要說工地上,他也還可以幹,都交給他也行!”金柱道:“那小子不笨,幹事上手快!”
“那就給他,弄好一年給他二十萬不成問題!”馬小樂道:“平時工地的事都交給他,也不需要我們打理了!”
“哦!”金柱應了一聲,不是太乾脆。
“咋了,有想法!”馬小樂問。
“沒,哦,有,有點!”金柱支吾着:“那我幹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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