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你說得事情,我也想過,但我發現我那女朋友還不錯,在對待農村生活和對待農村老人方面,你的那些顧慮,在她身上完全沒有,所以的話,你說得這件事情,我也就不能答應了。”
聽着張明的話,王大寶臉上滿臉的無奈,朝着張明點了點頭,嘴裡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這樣了,不過,要是你發現你那女朋友不是很滿意的話……
王大寶說着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身邊的那個搭檔,也就是祁連村的村長,看着他,王大寶心裡有些太過的話,也就沒有好意思直接對張明說出來了。
在王大寶的眼裡,眼前的張明的確是一塊寶。
張明的名聲,最近幾個月內,一直在王大寶的耳邊傳着,而且他每次到鄉里開會,鄉里的大大小小領導找他談話的時候,基本上每個人,都會從他這裡好好打聽一下他們村張明的情況,甚至張明家裡的成員情況,也是打聽的一清二楚着,甚至有極個別的官員對於張明家的母豬,生了多少崽子的事情,都要好好來詢問一翻。
王大寶雖然是個村官,但在祁連村村支書的位置上,也快乾了三十多年了,所以一些官面上的事情,他是最敏感不過的。
王大寶想着自己在鄉里遇到的這些跟張明有關的事情,心裡就明白,張明絕對是一個在天竹縣能左右政局的關鍵人物。
如今王大寶又真真切切的看到鄉里的兩位主要領導,像是巴結縣長一般的巴結張明,看到這些,王大寶暗暗覺得,自己的二女兒要是真能跟張明成了親,那他這個老丈人,不僅在鄉里,估計在縣裡,那都成了官場上的紅人。
“王伯,這事到時候再說吧。”對於眼前這個村支書,在把自己女兒推薦給自己這件事情上的執着,張明真是無話可說了。
張明又跟王大寶還有村裡的村長好好寒暄了幾句,身邊的一包好煙,又發了他們好幾根,張明這才朝着自家的磚窯廠方向,走了過去。
祁連村村南頭的方向,有條小溪,小溪具體的名字沒有,大家說這條小溪,也就是靈泉靈泉這麼叫着。
張明家的磚窯廠就建在靈泉的旁邊,一些土胚的建築,三三兩兩的建立了那裡,一個巨大的用來燒窯的山包,高高樹立在靈泉的旁邊,遠遠看去的話,張明覺得自己家建起來的窯,至少有五十多米高。
此時,一些鄰村的年輕人,還有一些本村的年輕人,都在土窯上,上上下下忙碌着。
這些年輕人,在農閒時,因爲無事可做,要嘛在村裡打架鬧事,要嘛就是聚衆賭博,如今的話,算是有了正正經經的工作,所以幹勁一時間都是顯得很充沛。
“明哥!明哥!”看見張明慢悠悠的過來了,在窯廠上面忙着的這些年輕人,一個個的下來,朝着張明不停喊着,個個看向張明的眼神,都是帶着異常濃烈的羨慕感覺。
在這些年輕人的眼裡,張明不僅是縣裡的大幹部,而且通過自己的努力,用醫術還賺了不少錢,開了不僅是村裡的第一傢俬營企業,甚至連鄉里都是頭一傢俬營企業,最讓這些村裡年輕人羨慕的是,張明還有一個城裡當大幹部的女公務員女朋友,這些小子還聽說,這個女公務員,長得可水嫩,可漂亮了,就像是畫裡的仙女一般。
這麼一些榮耀的事情,只是想想的話,就讓這些眼前的年輕人,臉上一陣紅暈着。
對於張明,這些年輕人不僅嫉妒,更主要的還有一種尊重在他們的心中。
張明當上了縣裡的大幹部後,並沒有像別的當了官員的人一般,對待這些同村的年輕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張明見了這些年輕人,不僅好臉相待着,更是主動着把身上的好煙,遞給着他們。
“謝謝明哥!謝謝明哥!”從張明手中接過了一根根極品黃鶴樓,這些年輕人,好多都捨不得抽着,偷偷藏了起來,而是把身邊自己隨身帶着的普通香菸,拿出了一根,抽着。
張明發出去的香菸,每一根都能抵得上這些年輕人平時抽得香菸半包以上的價值,可想而知,這樣的香菸,對於這些年輕人來說,是多麼多麼的具有吸引力了。
同時讓這些年輕人尊重張明的原因還有就是,張明人很好,只要是同村的人,開口求他幫忙,一般的話,他都會痛快答應的。
到現在爲止,他已經幫着村裡十來個後生,在鄉里甚至在天竹縣裡,找到了工作,一些需要官面上解決的事情,張明也替着村裡的好幾戶人家出面解決了。
“窯廠建的差不多了吧?”張明抽着煙,問着眼前一個同村的年輕人。
“恩!志遠大哥給得工錢不錯,大家都卯着勁幹着,所以的話,本來還需要好幾天才能建好的窯,今天再稍微幹一幹,就可以正式完工了,聽志遠大哥說,等再過兩天,就可以正式開窯,生產磚瓦了。”
年輕人嘴裡的志遠大哥,指的就是張明的姐夫許志遠。
窯廠的建工,以及運作,現在基本上都是許志遠來操作的。
“這樣啊!”張明點了點頭,心裡沒有想到,自己家的窯廠,一旦動工,建設起來會這麼的快。
“好的,你們繼續忙。”張明衝着眼前的這些年輕人點了點頭, 同時也把口袋中的香菸,又發了一圈出去,然後這才朝着遠處的窯廠裡面走了過去。
“好的,好的……”大老遠着,張明就看見許志遠拿着一個磚塊機大哥大,站在一個土包上打着電話。一身筆挺的西服上,沾滿了不少泥漿。
許志遠可能是聽信了什麼不好的傳言,打着大哥大的時候,腳還在那土包上撐着,一副站得高,才能收到手機信號的樣子。
看着自己姐夫那滑稽打電話的樣子,張明心裡暗暗笑了笑。
許志遠在電話裡講完了話,也看到了張明的到來,所以笑着朝着張明走了過來。
“張明!真的沒有想到,徐連生的磚窯廠一倒,我們窯廠還沒開工,就接到了這麼多生意。”
徐連生的窯廠,因爲嚴打的關係,被政府查封了,暫時的話,也無法動工着,所以此時在天竹縣內,窯廠的話,就數張明一家了。
“恩!”看着自己姐夫,此時紅光滿面的樣子,再想着對方前幾個月,因爲無事可做,一直在家裡鬱悶得不行的那種表情,對比着兩種情形下的姐夫,張明由心的一笑。
張明看了看自己的姐夫,又看了看自己的遠處正在忙碌的姐姐張有蘭。
因爲自己家的窯廠生意很好,所以的話張有蘭一直忙碌在窯廠內,像個大男人一樣,卷着褲腳,拿着鐵鍬,忙碌在窯廠的第一線,幹活的勁頭,比起一個大男人來說,還要厲害。張有蘭的兒子小豆子,因爲寒假的關係,不是在外公外婆家玩耍,就是在窯廠內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