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什麼事情啊?”李悅顯得不懂。
“就是這件事情啊。”張明說了一聲,大嘴用力一下,吻了李悅的嘴脣。
“波……”纏綿的一聲,也在兩人的四脣之間發出了。
“你……”感受着張明的行爲,李悅一時間害羞的不行。
“怎麼了?是不是嫌我吻得技術不到家啊?”看着李悅此時怪怪的眼神,張明不好意思着撓了撓腦袋。
“我可都是從電視上學的,沒實戰過。”
“你還敢實戰。”聽着張明的話,李悅嘴裡笑着,小手輕輕打了張明的胳膊一下,嘴裡小聲對張明說道。
“我也沒有過。”
“這樣啊……”聽着李悅的話,張明點了點頭。
“既然都沒有實戰過,那我們今天好好實戰一下吧。”
“呵呵……說什麼呢?”
“啊……不要啦……”
午夜已過,但是張明所在的寢室內,這樣的驚聲尖叫聲,此時,還是時不時的發了出來,兩個年輕人,在寢室內,爲了彌補青春的遺憾,好好實戰了一下青春期男女一定會做得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打波。
好事情,就像現在張明的心情一般,接二連三的來了。
他和李悅之間的感情,在那晚打波大戰之後,可以說,有了一次質的提升,而徐連生的這件事情,在國家嚴打政策這股勁風,加上張明和一些人縝密的佈置下,順利的朝着張明所預計的方向發展着。
徐連生所屬的家族勢力,在國家大方針的推動下,此時也顯得力不從心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只是經歷了一個禮拜不到時間的對抗,徐連生徹底着被他所屬的家族給拋棄了。
沒了家族的庇護,徐連生的罪行,也正式的被公佈於衆,一些在這個事件中,想要露臉的人,也紛紛拿着這件事情說事。
一時間,徐連生被刻畫成了邪惡無恥的社會黑惡分子,而一些官場上的人,則藉機不停展露着頭角,想借着徐連生的事情,往上爬一爬。
官場上這樣的事情本來就很多,張明想着這樣的事情,也就是無聊的笑一笑,此時的他,站在天竹縣的街頭,看着一輛接一輛的軍車,整齊的在天竹縣街頭行駛而過。
“李明飛……搶劫罪……槍斃……”軍車最前面的一輛吉普車上,巨大的喇叭,不停重複播放着聲音。
每一次喇叭中播放出來的聲音,都能掀起站在街頭看熱鬧的老百姓一陣歡呼,但是大家歡呼的聲音,似乎有些收斂,都在等待着下面一句話的播出。
“徐連生……黑社會頭目……槍斃……”隨着吉普車喇叭中,這一聲發出,街頭上歡呼的聲音,達到了最高潮的階段。同時隨着那高潮的歡呼聲,一輛軍車,在街道上緩緩開過,在那輛軍車上,赫然就有徐連生。
此時的徐連生,手上戴着手銬,腳上戴着腳鏈,胸口掛了一個牌子,牌子上,大大寫出了他的名字,以及他的罪行——徐連生,黑社會流氓罪。
兩個武警戰士,押解着他,按着他的腦袋,讓他朝着路邊的羣衆謝罪着,幾個打碎的雞蛋,在他身上的衣服粘帶着。
另外兩個拿着衝鋒槍的戰士,更是守在了徐連生所在的軍車上,威嚴着眼前的氣勢。
誰也沒有想到,一直風光無限的徐連生,會有今天的這一幕。
徐連生的目光,帶着幾分毫無生氣的感覺,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街道,只是他不熟悉的是,
他此時所站的位置。
以前的他,在天竹縣,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行進在這樣的街道上,如今的他,身處的地方,雖然也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他心裡明白,此時的自己,是人羣中最卑微的一個。
徐連生的目光,不竟然的和站在街頭張明的目光交接在了一起,看着張明,徐連生的嘴巴微微張了張,有些話想說,卻難以說出口着。
張明也看到了徐連生注視的目光,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張明面對着對方目光的迎視,顯得平淡着。
“瘋狂的人生,總是走得飛快。”張明看着徐連生,心裡暗暗想着。
張明的身邊,站在李悅還有云席絹,這兩個女人,此時一人扶着一個身邊的老人,看着此時從街面上緩緩而過的軍車,那男性老人的手中,高高舉着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那姑娘顯得很年輕,也很漂亮。老人嘴裡哭泣的說着——女兒,看見了沒有!這個害死你的畜生,終於要被槍斃了。
老人說着話,眼眶之中,在得到徐連生要被槍決的消息後,流了無數感動淚水的淚腺,再次崩潰着。
跟他一樣,他的老伴,在此時此刻,痛哭流涕着。
鱉了整整幾年的委屈,一旦得到發泄,那是誰也控制不了的。
身受感同,張明聽着旁邊老人的哭聲,心裡也不好過着,一邊的手,緊緊抓住了身邊李悅的小手,用着這樣的方式,彼此溫暖着彼此的心,而另一邊,張明也是對着雲席絹重重點了點頭,感激着對方,在最近一段時間來,爲了幫助自己扳倒徐連生,而爲自己所做的一切。
感受着張明眼神中的溫柔,雲席絹的心裡,默默幸福着。
離過年還有三十多天,但是在徐連生被槍斃的那個晚上,天竹縣的街頭,燃放鞭炮的聲音,聽着就有了一些過年的味道。
聽着這樣的聲音,心裡最不是滋味的,不是別人,而是徐連生的家人。
徐連生的父親,是天竹縣的一名常務副縣長, 名叫徐家榮。
徐家榮個子不高,身形微微顯得有些健壯,年紀的話,看起來也快五十了。
徐家榮不停在家裡的客廳中,走來走去着,嘴裡的話,也是不停嘮叨着。
“道勝!你不是說,我們家連生沒事的嘛?現在你看看。”徐家榮對着身邊的馬道勝嘴裡不停指責着。
“我兒子以流氓罪被槍斃了,那我這個做副縣長的爸爸,還能好到哪裡去,說不定不用幾天,我就……”想着心頭的事,徐家榮對於眼前這個平時一直被他好好奉承的馬道勝,也是大呼小叫了起來,心裡更是暗暗擔心着,自己的官位,可能不保的事情。
“道勝!你賠我兒子,賠……”另外一個一直在房間裡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忽然間,從沙發上,站立了起來,朝着馬道勝的身上撲着,手上的指尖,用力的刮在了馬道勝的臉上,一副要跟馬道勝直接拼命的樣子。
“胡鬧……”馬道勝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親妹妹——馬如雲!也就是徐連生的親身母親。
失去了兒子的馬如雲,此時像條瘋狗一般,見人就咬,特別是被她一直很仰仗,在徐連生這件事情上,也向她做出過一些保證的自己的親哥哥馬道勝,心裡的恨,就顯得更加瘋狂着。
馬道勝雙手抓住了馬如雲在他臉上亂抓的手臂,嘴裡同時對着馬如雲說道——徐連生有今天的下場,也是被你們兩口子害得。平時縱着他,寵着他,犯了錯事,又不會教育他,只會幫他掩蓋,這樣教育下的孩子,能有什麼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