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多嬌 165|1118 天天書吧
和鈴來接陸寒,這是陸寒完全沒有想到的,但是他倒是也沒有自戀到認爲和鈴就是喜歡他纔來,必然是有所圖謀的。
果然,燦燦言道:“我出現不是正好可以說明一個道理麼?我楚和鈴貌美如花,所以你有斷袖之癖,這事兒與我沒有什麼關係。”
和鈴這般言道,陸寒差點噴了,他緩緩道:“你還真是有點閒的。”
和鈴微笑,“閒的麼?我自己倒是不覺得,不過你猜,現在圍觀的這些人裡,有沒有閔一凡的人呢!有的吧?”
陸寒覺得,燦燦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她太喜歡找茬兒了,並不從來不怕事兒,這樣出現,其實是對閔一凡的一個隱隱的挑釁,而這個挑釁的內容就是,你不是找我麼,但是就算是我站在你面前,以我最真的面目,你卻並不認得我。
想到這裡,陸寒竟是笑了出來,不知道怎麼的,他有點同情閔一凡。陸寒爲和鈴將斗篷拉了拉,言道:“最近天冷,你身子骨弱,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在外面瞎轉悠了,我會擔心。”
和鈴笑眯眯:“三公主似乎對我很感興趣呢。”她也不動,陸寒服了:“小姑奶奶,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就沒按什麼好心呢!”
和鈴無辜的緊,她帶着天真的笑意,俏皮道:“我只是看看,三公主對我是什麼樣的反應啊。是不是會後悔,路上沒有化身美女蛇,吃掉你!“
陸寒:“……”
看陸寒有點抽搐的嘴角,和鈴終於揮舞手帕,“如若你再不送三公主去驛館,我想她就要發飆了。”粟夏是有些不耐煩了,現在不過是爲了面子強忍着而已。
陸寒並沒有回頭,反倒是與和鈴身後的楚雲言道:“看顧好你家小姐。”
楚雲沒說話!他聽從的,只是楚和鈴這個人,其他人的命令並不是他的依歸。而且,就算沒有任何人說,他也會好好的護住小姐。
陸寒沒有指望楚雲回答,又看一眼和鈴,之後便是回到隊伍裡,隊伍很快便是懂了起來,再次前進,陸寒他們離開,和鈴垂首,之後言道:“我們走吧!”
楚雲點頭。
和鈴與陸寒雖然是未婚夫妻,但是這樣見面還是有幾分不妥當的。不過和鈴渾不在意的樣子,只是看着馬車緩緩離開,也轉身。
和鈴這次出來是去看舅舅,蘭大富聽說和鈴來了,連忙來到門口,蘭家只有一個蘭雲跟着蘭大富,和鈴也隱隱看出來了,蘭大富是希望蘭雲繼承這些生意,因此這方面一直都拖着他。
“外甥女兒啊,你可算來了。前些日子你身體不好,肅誠侯府也不讓看,還真是急煞我了。”
和鈴無辜的嘟嘴,嘆息:“沒辦法啊,有些事兒總是不由人的。”
與蘭大富進了屋內,蘭大富爲她倒上茶,上下打量和鈴,其實蘭大富之前便是收到了和鈴的信件,知曉她身體並沒有問題,只是有些逼不得已的原因。但是不管有沒有外人,該演的戲他倒是不馬虎。小心使得萬年船,這道理他懂!
這樣坐下,和鈴也不說那許多,只是微笑道:“舅舅今年在哪邊過年呢!”
其實算起來,也沒有多少天了,再有兩個月便是新年,按照慣常,這個時候有些人家就開始慢悠悠的準備了。
蘭大富立時問道:“可是有事兒?”
和鈴搖頭:“沒有,哪裡會有什麼事兒,只是楚和真的婚事,我還是建議舅舅來看一下的好!我今日聽說了,她的婚事定在了四月初九,我算了算,如若你回南方過年,過完年出了正月,稍微給哪邊處理一下大抵就要往回趕了。”
蘭大富想到楚和真就要成親,又想到自家的姑娘已經埋入了黃土,整個人有些難受,只是縱然難受,但卻也忍了。
和鈴帶着冷冰冰的笑意:“您回來的時候,帶上舅母纔好。畢竟都是親家,這也算是該有的禮數。”
蘭大富不是傻瓜,一下子就猜中和鈴是打算在楚和真成親的時候做手腳,知曉她是個做事兒有分寸的,也不多言其他,只是一句話,“我很高興見到這樣一天。”
和鈴咯咯的笑了出來,“那麼舅舅可不要着急,凡事兒,慢慢來。“
蘭大富原本以爲這件事兒不會有結果了,或者說,不知道何年何月纔能有結果,但是不想,事情並不是如此,和鈴倒是真的說到做到了,她這次過來,算起來也是安他的心。
其實想想也是的,如若不是和鈴來說這些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繼續堅持,亦或者說,他家裡的人能不能堅持。
謝南是死了,可是同樣牽扯這件事兒的楚和真與謝二爺還沒有死!他希望看到的是所有人都得到應有的下場,沒有誰可以例外。
而現在和鈴說這些,基本上是給了他一個定心丸。
和鈴在蘭府用了午飯便是往回趕,跟在和鈴身邊的是徐仲春,徐仲春其實一直有話要說,正好在街上,周圍也無人,只一個楚雲也沒有什麼關係,他直接開口:“其實你這樣做,很容易有問題的。你對大夫人和楚和真都是下毒,如若真是有心人,如若時間久了,看楚家的狀態,其實是可以猜出一二分的。”徐仲春真心爲和鈴好,處處爲她着想。
和鈴冷笑:“那又如何呢!我從來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便是別人一眼就認定是我做的,我也不怕那些的!”
和鈴緩緩:“讓我不痛快的人,一定要死!”
徐仲春知曉自己是勸不住和鈴的,只盼望她沒事兒,和鈴很快便是回到了楚家。粟夏是三公主,來的目的也就是和親,在驛館稍事休整便是進宮。宮內傳出消息,皇上十分喜歡三公主,已經安排她住進了暖霞閣。
這位公主甫一來就住進了宮,而見過她的人都是驚爲天人。
貌美的女子京城也是不少,但是貌美里帶着一分媚態,兩分溫柔的,三分異域風情,那便是少之又少了。
北齊的貴族女子,多少總是有些清高氣的,但是這位粟夏三公主卻全然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老皇帝對她中意,聽聞當晚便是宿在了那邊,並且封爲粟妃。
和鈴一大早起來就聽到外面的人正在議論這個,想想也是的,議論這個也是正常,誰讓老皇帝太過飢不擇食呢。和鈴坐在牀邊兒聽人說了一會兒,覺得並沒有新鮮消息,倒是也不放在心上了。
如今外面都對這位貌美的粟妃議論紛紛,而與此同時,京城的客戰之中,一身黑衣,臉色冷峻的男子面色十分難看,他盯着身邊的人問道:“你說,還是沒有找到?”
而這人,便是閔一凡。誰能想到,南詔的大將軍閔一凡會改裝之後出現在北齊京都永安城,而他爲了尋找的,不過是一個已經離開的程楓。
閔一凡的手下回到:“屬下一直都沿途追蹤,但是程楓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根本就找不到蹤跡,前幾日聽說程楓已經抵達了永安城,我們便是兵分兩路,留下幾人以防他們使詐,而另一方面,迅速的趕到京城,但是結果並不讓人滿意,等我們到了,這個程楓已經消失無蹤了。”
閔一凡笑容更加的難看,他陰森的盯着人問:“你們這麼多人,找不到一個不會武藝的程楓,好,真是好,你說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說到最後,厲聲言道。
那屬下撲通一聲跪下,動都不敢動。也同樣沒有辯解。
閔一凡倒是沒有遷怒於他,“那陸寒呢,就沒有找人?”如若沒有找人,倒是情況不太對了。
屬下連忙回到:“有找人,但是並沒有找到,而且今日他們進城,陸小侯爺的未婚妻出現了!”說起這個,他抿了抿嘴,言道:“傾國傾城,便是三公主也不如。”
閔一凡挑眉:“美人兒?”
“是。燦若桃李。”
閔一凡頓時沒了興致,他最不喜歡的,便是豔麗的美人兒,如若可以,他更是喜歡宛如小雛菊一樣單純清新的女子,不需要特別的美,但是清新,乾淨,讓人想要染指一番。
那屬下跟在閔一凡身邊多年,倒是也知曉自家主子的喜好,言道:“我只是覺得,按照楚小姐這個姿色,怕是陸小侯爺進了京城,就不會記得什麼程楓公子了。”
對於這一點,閔一凡不以爲意,如若陸寒這的與他一個審美,那麼算是美,又有什麼用呢!他這一世,看多了美人,也厭惡了美人。
“給我繼續找。”想了一想,他冷笑,“你以我的名義去見謝丞相,讓他幫忙,我要知道,程楓這個人是從哪裡出現的。總不會憑空就出現,憑空就消失。另外也盯住了陸寒,我要知道他們有沒有接觸。”
閔一凡捏緊了拳頭,程楓不過是個長得不錯的男孩子罷了,他原本並不太將他放在心裡,不過是個玩物而已,犯不着多上心。既然陸寒能夠看上,他自然也能!
但是現在程楓在他心裡卻成了不找到誓不罷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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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算計了他一次,接着在他的圍追堵截之下逃掉了,任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找不到。這樣的虧,他已經許久沒有吃過了,既然如此,那麼他必然還要找到那個小混蛋,讓他知道,自己該是對什麼人求饒,說到這個他竟是隱隱的喲幾分興奮,待到住到那個小混蛋,他必然要將他壓在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我繼續找,我就不相信,天下間還有找不到的人!只要走過,就會留下痕跡。”
沒人知曉,南詔的大將軍閔一凡出現在北齊,但是這事兒,謝丞相卻有了幾分的揣度,他命管家送走閔一凡的親信,坐在書房不說話,半響,言道:“去給少爺叫來。”
謝悠雲昨日歸來之後便是有些疲憊,而今日聽說皇上昨夜已經臨幸了粟夏三公主,他心裡生出一股子酸楚,竟是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出門了。
謝丞相差人來喚,他總算是起身出了門,來到書房,就見謝丞相臉色不好看。
“謹之見過父親。”
謝丞相示意讓他做,看他那副消沉的樣子,揣測他是爲了什麼。是因爲程楓,還是因爲三公主。
外面傳言,謝公子與程公子關係不睦,而現在程公子說是離開京城,可是誰看見了呢!沒人看見的,大家難免多想。雖然當時謝悠雲並不在京城,他是與陸寒一同回來,可是丞相府做什麼事兒,哪裡需要謝悠雲公子出手呢!因此大家其實是有些懷疑謝悠雲的;而另一則便是粟夏,謝丞相知曉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性格,見他今天消沉,生出不好的聯想。
他冷淡的問道:“你是爲了別人懷疑惡言以對難受,還是爲粟夏被皇上封妃而難過。”
謝悠雲茫然的擡頭,他竟是全然都沒有留意有人說程楓失蹤與他有關,看他如此的表情,謝丞相恨鐵不成鋼。其實他最怨恨的便是自己,如若不是他自己太過縱然謹之,只覺得他才華橫溢,深以爲傲。從小不教導他做人,哪會有今日的種種。現在想想,俱是錯了。
“你與粟夏,不準接觸!”
謝悠雲生出一股子惱火,“我與她能怎麼接觸?如若我願意,我早就已經和她如何了,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而已。”正是因爲他不要粟夏,粟夏纔給了皇上,將第一次……想到這裡,謝悠雲不敢承認,自己內心深處竟是有一絲的懊悔。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自己究竟是去做什麼的,我與你說過,讓你盯住陸寒對他們,我們與閔將軍是私下有聯繫的。你呢?你去做了什麼?與程楓鬥嘴?”
謝悠雲:“可是事實是,並沒有什麼發生,難道什麼都沒發生,我還要強迫他發生嗎?”
謝丞相揉着眉心:“如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閔一凡爲什麼會來京城,他爲什麼要找程楓。你注意過這些嗎?你注意過程楓做什麼嗎?”
謝悠雲一下子沉默下來。
謝丞相覺得從未有過的累,他緩緩道:“閔一凡未見得就是真心與我們結盟,而京中局勢也不是我們看起來的那麼樂觀,這樣的情況之下,謹之,你一直都在做的,不過是讓謝家雪上加霜的行徑罷了。”擺擺手,謝丞相實在是不願意與謝悠雲多言了,將他遣了出去,看謝悠雲出去的背影,謝丞相揉着頭,越發的覺得疲憊。
這個家說到底還是隻能由他來撐着,其他的人都不行。
他喚道:“來人!”
“屬下在。”
“命我們的人全力的尋找程楓,如若找到,不能交給閔一凡,第一時間帶到我這邊,我倒是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哦對,另外把張亮給我叫來。”
謝悠雲被謝丞相攆了出來,倒是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他知曉父親最是不喜他牽連兒女情長,只是人生在世,可不就是一個情關最難過嗎?
這一輩子,他遇到的女人,都是和他有緣無分。他崇尚的純潔乾淨,難道就會被不斷的毀滅,進而不復存在嗎?
謝悠雲站在樹下,看着樹上已經沒有葉子,枯枯的枝幹給人蕭瑟之感。謝悠雲冷笑一聲,覺得人生不過就是如此罷了。不管是多麼鼎盛,總歸是要樹葉盡去,留下乾乾的一個枝幹而已……
“如果可以,我願意愛你,你知道嗎?”謝悠雲站在那裡,喃喃自語。
若說他一點也沒有被粟夏吸引,那也並不是的。一個那樣美麗的女子全心愛慕自己,男人如何能夠抵擋呢!只是人生總是有很多事情是不能預料的。
“如果可以”四個字很簡單,但是又不簡單,他想不出自己是同情還是真的喜歡,只是覺得,心裡微微發澀。
“公子,夫人喚您過去。”
謝悠雲生出一股子無奈,你看,他爹、他娘,他身邊的人都在要求他,卻不想,他自己想要什麼。
謝夫人見兒子進門,將他拉到一邊兒,“你爹可是說你了?”生怕兒子被說了。
謝悠雲搖頭:“並沒有,您放心就是。”
看謝悠雲臉色不怎麼好,謝夫人想要在說什麼,但是又一尋思,沒有多問,有些外面的事兒,她一個婦道人家那裡曉得。
“這些日子你離開京城,我讓思濃邀請林穎芝過來玩兒了幾次。”謝夫人言道。
如若不是她提及,謝悠雲幾乎都要忘記這個未婚妻了,“邀請她來作什麼。不過是個俗人。”又想了一下,謝悠雲問道:“今年選才女的時候我們去了南詔,林穎芝可是中了?”
他還是蠻在乎這一點的,他是當世難得的佳公子,自然希望有個特別的娘子。
謝夫人冷笑:“就她那個水平,不丟人就不錯了,還想取得什麼成績麼?不是孃親說,你爹也是的,完全都不爲你考慮,竟是選擇了林穎芝那麼一個女子,那女子有什麼特別,看着便是庸俗。思濃也是這樣的想法,我們都覺得,她配不上你。”
聽到這些,謝悠雲突然就閃過出和林的身影,只是那麼一個變化間,這個身影又變成了粟夏公主,他搖了搖頭,將這一切甩掉,認真言道:“既然父親定了,那麼我們便是聽從就是,至於其他的,我不放在心裡了!左右是娶妻,娶什麼人不是娶呢!這個人能讓父親得到幫助,就很好了,我自己……無所謂的。”
謝夫人一聽,心疼個不行,就覺得自己兒子太過偉大,一般人家的孩子,哪裡會是如此,她嘆息:“倒是我們誤了你。”
謝悠雲緩緩笑,失落的搖頭。
“那你可有心儀的?你喜歡哪個,孃親便是聘了她給你做妾。”謝夫人大手一揮,言道起來。
謝悠雲淡淡的笑,有幾分慘然,“人家哪裡需要嫁給我做妾,人家自己有更好的前程。呵呵,一個兩個都是這般,所謂女子,不過也都是寫貪慕榮華的俗人罷了。”
謝夫人言道:“你說,你喜歡誰,只要你說了,孃親幫你!再說了,這京城中的才子,比你還強的,又有幾人,比你家世還好的,更是幾乎沒有!你澤呢麼能這樣沒有自信,這件事兒,交給孃親,孃親必然讓你滿意,你來說!”
謝夫人執意要讓謝悠雲言道,謝悠雲搖頭,不肯說!
謝夫人語重心長:“也許孃親與她說上一說,她就願意嫁過來做妾了呢!要知道,女人最懂女人。”
謝悠雲擡頭認真看着母親,遲疑。
“你說!”
謝悠雲仔細想了想,言道:“其實也不是喜歡,只是覺得有幾分特別。”
“你是要急死娘啊!快說啊!我的兒子,公主陪着都綽綽有餘。尋常人家,又算什麼!”謝夫人自得。
一句公主一下子就將謝悠雲的思緒拉到粟夏公主身上,他揉着眉心,“算了,沒有什麼!”遲疑一下沒繼續:“孃親,我累了,想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也不等謝夫人回答,便是很快離開,謝夫人看着她的背影,與身邊的老嬤嬤言道:“你說,少爺說的是什麼人?”
老嬤嬤搖頭,不過還是分析:“京城裡的人,總歸那麼幾個,有些特別,又說什麼攀上了高枝……”老嬤嬤揣測:“該不會說的是楚將軍府那個小妖精吧?”
謝夫人不敢肯定,但是越想覺得越是,立時:“你猜測的有幾分道理。原來是那個小賤人,我說是什麼人讓我兒不高興,竟然是她。我當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兒,不過是個武將的女兒,又是個不懂事兒的。那樣的女子,還妄圖嫁給什麼好人家麼!”
嬤嬤:“就是,現在不過是扒上了陸寒而已。小小年紀就會使心計,如若不是她,表小姐也不會死!算起來,這個女子還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別看年紀小,十分的歹毒。”
這樣一說,謝夫人更是冷下了臉色:“我的婉瑩是要嫁給謹之做妾的,既然她害死了婉瑩,就該替婉瑩做妾,好好的伺候謹之。能夠伺候謹之,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還妄想嫁給別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再說,陸寒那樣的人,能夠敵得過我的謹之麼!真是個有眼無珠的。”
“夫人說的對極了。”
主僕二人一同算計起來,謝夫人仔細想了想言道:“找個機會,我要見一見那個小賤人,如若她不肯聽我的,那麼便是刮花了她的臉,讓她不能出去見人,我家謹之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我這樣已經算是仁慈,還沒有與她算婉瑩的仇!”
…………………
與此同時,和鈴在家中不斷的打噴嚏,她揉着自己的小鼻子,感慨道:“哪個傻逼在背後議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