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他真的不是好人。”
平兒鼓足勇氣，看着向天賜直接說了邊江的話。
聽了平兒的話之後，向天賜眸光閃了閃，然後看着平兒直接問了一句：
“在你的心裡，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向姑娘你當然是大大的好人了！”
平兒想都不想，直接回答了向天賜的問題，在她的心裡沒有比向姑娘更好的好人了。
“你之所以覺得我是好人，無非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我幫了你們女院不少的忙。
否則的話，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們甚至都不願意關心。
如果當初我幫的是男院，那麼對於男院來說，我就是好人，而在你們女院的眼裡，我則是壞人。”
對於平兒的好人與壞人的判斷，向天賜嗤之以鼻，只覺得平兒的回答太過幼稚。
平兒嘴裡所謂的好人與壞人，其實是一個極爲自私的界定。
如果某人做了對女院有利，甚至是讓平兒喜歡的事情，那麼這個人在平兒的眼裡就是好人。
相反，要是這人做了對女院不好的事情，惹得平兒的厭煩，那麼這個人就成了壞人。
要是好人跟壞人真是這麼分的，向天賜表示非常之無語。
“還有，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
向天賜定定地看着平兒，非常冷靜直白地說了一句。
爲了生存，她這雙手上染着的血可是不少，其中有平兒嘴裡的壞人，更有平兒嘴裡的好人。
“向、向姑娘？”
平兒呆住了，她不明白爲什麼突然之間，向姑娘就變得如此嚴肅，甚至向姑娘說的話，她有些聽不明白。
“向姑娘，莫把平兒的話放在心上，平兒的性子的確是小了些。”
葉思賢嘆了一口氣，因爲葉思賢聽懂了向天賜的言下之意。
自然的，對平兒嘴裡的好人、壞人之後，也有些哭笑不得。
正如向姑娘所想的那般，所謂的好人與壞人，其實是一個非常無聊的界定。
“邊江既踏實爲向姑娘辦事，我們自然會將他視爲自己人。
若是他做錯了什麼事情，我相信向姑娘也定會將他收拾，絕不會姑息的。”
葉思賢對着向天賜笑了笑，並沒有再糾結於邊江這個話題，卻也提醒了向天賜。
向天賜願意把邊江收在身邊，這的確是向天賜一個人的事情。
只不過當邊江做了一些威脅到女院的事情的時候，希望向天賜能夠“大公無私”一點，千萬別縱容了邊江，該清理門戶的時候可別手軟。
“自然。”
向天賜點點頭，直接應了葉思賢的這句話。
她可是準備把女院當成自己在凌空大陸的根據地，想當然的，她要把女院捧起來，又怎麼會允許自己身邊的人損害到女院的利益？
關於這一點，就算葉思賢不說，她也一定會把邊江管好。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周亞南說得不錯，邊江還沒有壞到本質。
在她看來，邊江也算是一個可用之人，所以平兒剛纔的言論，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