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毛芳芳提到六首之一的位置的時候，眼裡露出來的光芒，對於毛芳芳的打算，向天賜很容易就猜到了。
“向姑娘，既然知道這個毛芳芳有問題，那我們？”
鄭靜心爲難地看着向天賜。
依她看來，她們都已經知道這個毛芳芳有問題，想當然的，她們自然是不能讓毛芳芳繼續待在女院之內。
只不過她聽向姑娘的語氣，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向姑娘並不想動毛芳芳。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還從向姑娘的語氣裡聽出一種，向姑娘真準備要讓毛芳芳佔六首之一的打算。
這，這可怎麼了得？
“急什麼。”
向天賜笑了笑：
“既然她那麼想要那個位置，就給她一個，你們有六個，別吝嗇這一個。”
向天賜拍了拍鄭靜心的肩膀，讓鄭靜心別那麼小氣。
聽到向天賜這話，鄭靜心立刻哭笑不得，這是小不小氣的事情嗎，這可跟帝校的將來有重大關係。
“你真覺得毛芳芳會是個人物？”
就鄭靜心那淺白的表情，向天賜只一眼就明白鄭靜心心裡的想法了。
“這個……”
鄭靜心遲疑了一下，不說向姑娘出手，便是她跟大師妹隨便來一個，都能把毛芳芳給收拾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毛芳芳的確不是個問題。
“想明白了？”
鄭靜心的臉色一亮，向天賜就知道這娃是想明白了：
“在帝校裡，毛芳芳根本就排不上號，哪怕被她當上了六首之一，她也弄不出什麼事情來。
你別忘了，帝校可是由我們說了算。
哪怕毛芳芳當上了六首之一，毛芳芳在帝校能得到多少，手上握有多少權力，都是由我們說了算。”
說算了，不管毛芳芳在帝校佔據了什麼樣的位置。
毛芳芳在帝校的影響力卻是在她們的掌握之中，要是她們不樂意了，毛芳芳什麼都得不到。
像毛芳芳這種被她們給捏死的人，太過在意毛芳芳的存在，那是對自己的沒自信。
當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向姑娘這麼說的話，倒是也沒有錯。”
鄭靜心點點頭，剛纔她知道毛芳芳有問題之後，她看毛芳芳是百般不順眼。
可能是被以前的事情給刺激到，又吸取了白晶的教訓，在知道毛芳芳的真面目之後，她是真的容不下毛芳芳這樣的人。
但就像向姑娘說的，她們都知道毛芳芳是個什麼貨色了，毛芳芳還能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玩兒出什麼花樣來？
哎，她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有了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毛病了。
“但是我還想不明白的是，明知道毛芳芳有問題，明知道毛芳芳是周國盛的女兒。
女院給毛芳芳的東西，全都便宜給了周國盛還有周家，我們爲什麼還要容下毛芳芳這個禍害？”
留下毛芳芳，到底有什麼用？
“別小看毛芳芳，這顆棋用得好了，還是非常有用的。”
向天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
“帝校不是個簡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