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我的什麼狗屁主人,我們只是各取所需!純粹的合作關係!”
球球“啾啾”大叫道,可惜它所使用的語言只有少數高等魔獸能夠聽懂,而大烏龜明顯不在這個範圍內。
可憐球球一通氣急敗壞的叫喊,落在烏龜耳朵裡卻是一通沒有意義的“啾啾”叫。
耐心聽完球球的吼叫,烏龜點着腦袋道:“原來是鄉下來的,連官方語都沒學過。”
球球聞言,炸成了黑煤球。
“你纔是鄉下來的豬玀,小爺我這是遠古語言!最高貴的發音!”
氣急敗壞中它張大嘴,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隨後“咔嚓咔嚓”地開始啃烏龜背上的土筍!
烏龜是第一次遇上這麼無恥的對手,本該緩慢如蝸牛的身體狂奔起來,好像一座移動的土山般衝向楚若惜!
它的主人此時也開始行動,揮舞魔杖,不斷激起土系魔法,想用土系的力量把楚若惜圍困住,然後被他的召喚獸活活撞死、壓死!
楚若惜感覺到地面的晃動,嘴角的笑容因此變冷。
“你們的手段可是真——”
嘲諷的同時,龍王刃拔出,龍氣肆意擴張,土系魔法也因此威力大減。
“你居然有龍族的骨骼做武器,果然是個際遇非常的女人!”烏龜的主人讚賞地說着,攻擊的勢頭沒有半點減緩。
楚若惜笑道:“我能給你的驚喜還有更多,好好感受吧!”
話音剛落,龍王刃揮出,龍形劍氣和刀氣一起捲來,呼嘯中,土系魔法好像浮萍一樣無力停留,已經被激起的地面裂縫也彷彿被龍的力量強行壓平一樣,紛紛合攏!
烏龜的主人見狀,急忙對烏龜命令道:“一起上!殺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烏龜被球球啃得心煩意亂,聞言,豎起三米寬的巨大身體,衝着楚若惜壓了下去!
主人也是快步跳到烏龜的頭頂上,準備和它一起將楚若惜擊斃!
楚若惜擡起頭,正看到巨大的影子壓下來。
烈日下,烏龜長滿了綠色和紅色花紋的脖子看起來又猙獰又噁心。
“看來這一碗龜苓膏,我是非吃不可了。”
譏諷的同時,邪血劍驟然發動!
嗤!嗤!嗤!嗤!
銳利的劍氣以楚若惜的身體爲中心激勵而出,無數道血紅一起刺過去,全部刺在烏龜龐大的身體上!
初被刺中的時候,烏龜還很得意,叫囂道:“你以爲區區劍招能夠傷到我嗎!我的防禦力可是頂級的!哈哈哈哈!”
“你以爲我使用的是普通的武器嗎?”楚若惜不屑地說道,雙手引訣,身形宛如閃電一般竄起,手中龍王刃砍向烏龜的腦袋!
烏龜大驚!
它能感覺到龍王刃的非比尋常,下意識的想要避開!
然而,它的身體早已被邪血劍氣刺入,嗜血的劍竄入它的體內,肆無忌憚地吸收它充沛的血氣!
“你——你——!”
“不好意思,我從來就沒打算用正道的手段和你們戰鬥!”
遺憾地說着,龍王刃砍出,砍下了烏龜的腦袋!
碩大的腦袋帶着大蓬的血落在地上,留下五十釐米直徑的大傷口,烏龜的主人嚇得面無人色,握緊手中魔杖,喃喃道:“這、這、這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不願意相信可能的事情。”
楚若惜平靜地說着,搶在烏龜的無頭屍體落地前退出了比賽場。
球球此時也終於解了氣,三兩下跳到楚若惜的身上,邀功道:“喂喂喂!我的表現還行嗎!”
“你有表現嗎?”
楚若惜無語。
球球扭着身體道:“當然有表現過啊!如果不是我一個勁地攻擊它的烏龜殼,它的腹部防禦能力也不會下降,你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把它打退了!這些都不是重點啦,重點是我的龜苓膏!這麼大隻的烏龜,可以熬好幾噸龜苓膏了!”
楚若惜被它的吃貨屬性氣得徹底無語,正想着要不要厚着臉皮找烏龜主人討要“戰利品”,對方已經主動走了過來。
“我輸了,”他冷靜地說道,“它是你的,隨你處置!”
“不想把它安葬嗎?它可是你的召喚獸,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
楚若惜有些不能理解。
男人冷笑道:“輸了就是輸了,輸掉的魔獸只配給人燉湯!”
說完,男人揚長而去。
楚若惜看着地上的無頭烏龜,突然覺得它也很可憐。
不過可憐也只是一瞬間,下一刻,她就將烏龜收進空間戒指:三米長的土系大烏龜,就算是純拿來熬龜苓膏,也能熬好幾噸了。
……
打敗了土系烏龜和它的主人後,楚若惜又連續應戰了三個對手,全部大勝。讓召喚師學院的人都感覺非常沒面子。
好在召喚師學院懼怕帝非天,他們雖然心不甘情不願,戰敗以後卻都是非常客氣地走到楚若惜面前,恭喜道:“學妹果然厲害。”
楚若惜看他們這麼客氣,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回答道:“是你們太謙虛了。”
召喚師學院的人聽了以後,臉色各有不同。
楚若惜也不多囉嗦,將戰利品收好,隨即離開了召喚師學院。
帝非天想和她一起回去,卻被楚若惜果斷拒絕:“你是召喚師學院的人,怎麼可以在煉藥師學院過夜?”
帝非天聞言,莞爾一笑:“我可以入贅煉藥師學院!”
“那也得先把婚事定下來再說。”楚若惜嚴厲地說着,走出召喚師學院。
帝非天目送她遠去,低聲道:“天都城內,有什麼大動靜嗎?”
“下個月,青霄帝國使臣來訪,”身後人低聲稟告道,“太子最近難得的非常安分,倒是貴妃和瀟湘妃子的人走得很近。對了,皇書候最近很不安分!”
“青霄帝國的使臣……皇書候……莫非他們也想……”
回想深入青霄帝國期間的所見所聞,帝非天握緊了拳頭。
“她是我的,誰都不能和我搶!”
……
楚若惜回到煉藥師學院宿舍區,發現風無極還沒有回來,但也沒有在意,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莫名的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什麼人!”
厲聲說着,她收回了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