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衆人譁然且互相不停的交換着眼神,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牀上,這其中的曖昧就不用多說了,衆人一想到這,隨後便用曖昧的目光在紫菱及流羽之間來回巡視着。
果然見流羽臉色紅似滴血,而紫菱的眉宇間也滿是受到雨露滋潤的女人特有的嫵媚,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咳咳……”幾聲尷尬的咳嗽聲響起,有些人已然開始遊移着目光,甚至有些人已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初經戀愛的,臉上也不期然的浮上紅雲。
末幽輕一挑眉,眨了眨眼,便退到一邊,目光已然在陵越、紫胤的身上來回巡視着。
而泉林一聽,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就在這時,一位小道士隨鳳鳴萱兒出現了。
“這個小道士是我三天前外出採購東西時救下的,當時他身受重傷,瀕臨死亡,若沒有我和我未婚夫的幫助,他早就死了。”萱兒的眼中含着某種流光的看向一邊的泉林。
泉林一看到那小道士,臉色一變,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是大家都所料未及的。
只見那小道士一臉憤怒地衝到泉林面前,“泉林,虧你還是掌門的弟子呢,竟然對你的師父下了三種*,讓他的修爲遞減,到最後竟然殺了掌門,並嫁禍給皇甫師兄”。
泉林臉色一僵,轉身正準備逃跑,流羽隨即大喝一聲,“速速將泉林拿下!”
流羽話音一落,崑崙派弟子們立刻衝向泉林,並阻止他逃跑,豈料泉林立刻反抗,甚至還傷了不少前來攔截他的崑崙派弟子。
“泉林,我勸你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可就別怪我等不念同門之誼了!”流羽看着向天墉城外逃去的泉林,一揮手,那些崑崙派弟子便向泉林包抄而去。
然而泉林卻依舊負隅頑抗,不肯束手就擒,流羽咬了咬牙,想下殺令卻又怕弟子們不從。
“你是崑崙派掌門繼承人,有着與掌門同等的權力!”紫菱來到流羽身邊,伸出手握住他的右手,給他輸送着真氣,漸漸的,流羽的臉色也好轉許多。
“皇甫,我們之前早就收到源朔的手諭,他還要我等去參加你的掌門繼任典呢,不過,在你繼任前,替崑崙派清理門戶吧!”紅玉也來到流羽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一邊與崑崙派弟子們對峙的泉林,一聽到這事,臉色立刻變得難看。
原本他計劃,先殺了掌門源朔,然而將嫁禍給流羽,而他以清理門戶爲由殺了流羽,並暗中奪取“純鈞”及“定光”,最後再憑清理門戶這一功勳繼承崑崙派掌門之位。
待他成爲崑崙派掌門後,便立刻着手去暗奪其它的八柄上古神劍,如此,他便可以與伏羲對抗,再打敗伏羲成爲新的神皇,計劃是完美的,結局卻是那般的殘忍。
“我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水!”泉林用充滿戾氣的目光看向流羽,他做不成掌門,其他人也不可以,大不了在死前毀了崑崙派!
“想殺他,得先過本座這關!”紫菱一聽,怒由心生,隨後便祭出絕雲,喚出鈺霖後與之人劍合一,成爲劍尊攻向泉林。
末幽看着已然變成劍尊的紫菱,臉上浮上詫異,這兇劍劍靈與主人合體之事,她聽過,原本還以爲這只是他們林月家族的獨特心法,看來不盡然。
“這兇劍劍靈與主人合體,每位主人的兇劍劍法最高境界都可以,只是看你如何參悟,但前提是劍靈與主人是異性且互相有情,否則無法合體!”玄冥來到末幽的身邊低聲道。
末幽聽後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將目光繼續落在紫菱與泉林的身上,十招過後,泉林便被紫菱斬於劍下。
恢復原樣後,紫菱身體一個虛軟,倒在鈺霖的懷中,鈺霖整抱起她,來到一邊休息,直到紫菱完全恢復後,方纔回到流羽的身邊。
而此時,天墉城內的演武廣場上,那幫崑崙派弟子便齊齊跪在流羽的面前,求他回崑崙繼承掌門之位。
紫菱伸出手拍了拍流羽的肩膀,“你先回派裡吧,其它的事待繼位之典結束後再說,我安排好青玉壇內的各項事宜後,就去參加你的慶典。”
“好,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待定了日期後就派人去通知你!”流羽伸出手蓋在紫菱放於自己肩膀上的手,臉上浮上柔情的笑容。
“咳,這裡可還有許多人圍觀呢,你們就不能雅密一點麼?”末幽看了看深情對望的流羽與紫菱,打趣着他倆。
流羽一聽,立刻鬆開手,收回目光,站起身退到一邊,至於紫菱則紅着臉與萱兒在一法陣的包圍下消失了,流羽看了末幽一眼,便帶着小道士及那幫崑崙派弟子離開天墉城。
與此同時,紫菱一回到天墉城,剛準備休息,卻見元顏帶着末幽、陵越、紫胤及屠蘇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們看起來好狼狽,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紫菱打量着末幽、陵越及紫胤,見他們臉色蒼白,立刻請末幽他們坐下。
“事情是這樣的!”末幽喝了口紫菱爲自己斟的仙飲,緩緩將紫菱他們離開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什麼?竟然有這事?那個許陵真是個小人!”紫菱一聽,立刻怒目圓瞪。
“那個許陵是伏羲的人!”紫胤微擰了擰眉頭,一臉冷然,然而這消息一出,大家全部沉默了,是伏羲的人,那麼,混到他們身邊一定是爲了兇劍之事,看來強敵就要出現了。
“你們三個傷得也不輕,且先在我的青玉壇休養吧,至於羽的繼位大典,我代表你們去便是!”紫菱看了看正用深情的目光看向紫胤的末幽,心裡瞭然……
陵越率先謝了紫菱後,便與大家隨在紫菱的身後向青玉壇的客房區走去……
安頓好末幽他們,紫菱回到自己的臥室,剛翻身上牀,卻有人敲着門,紫菱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今天的事可真多,無奈之下,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後來到門後將門拉開。
“掌門,外面有一個叫華肇的人求見!”元顏急匆匆地來到紫菱面前,一臉緊張的看向她,對於華肇與紫菱之間的恩怨糾葛,之前聽元晗說過,華肇這次來不知道所爲何事?
“他來做什麼?”紫菱一聽,柳眉一皺,這傢伙,她還以爲他被魔皇殺了呢,沒想到,竟然還活着,不知道這次他來又想做什麼?難道他還不死心?
“要不要我去回絕他?”元顏看着臉色不太好的紫菱,試探性的問道。
“不了,這事還得我去解決,放心吧,我沒事!”紫菱對元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越過他向青玉壇外走去。
青玉壇外,紫菱立在那裡看着被符陣困住的華肇,臉色清冷的看向他,“你都墮入魔道,還來找本座做什?本座之前已經和你說明咱們的立場的,你還爲何還要糾纏本座?”
“我知道我做什麼都彌補不了當初的事情,我來只是告訴你,許陵我已經幫你們除去了,而我,現是天墉城的司禮長老!”華肇苦笑一聲,也知道自己一步錯步步錯了。
“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麼?況且,你現在可是魔,怎能當天墉城的司禮長老?”紫菱冷冷地看向華肇,這事,華肇算是做對了。
“我知道,我來只是想和你道歉,回去後,我自會請辭辭去這司禮長老之頭銜,而且我保證,永遠都不再出現在你的眼睛!”華肇深吸口氣。
如果自己這樣做能得到紫菱的原諒,有何不可?華肇如是想着,接着,話鋒一轉,“如果他倆日後負了你,我一定會找上你,並帶你離開!”
“你怕是要失望了!你與本座不可能有交集,現在不可能,以後都沒可能!”紫菱冷冷地瞥了華肇一眼,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華肇看着紫菱遠去的背影,只覺心口一疼,一股血腥之氣翻涌而出,隨即,一口紫紅色的血噴出,拭去嘴角的血絲,華肇轉過身,離開了青玉壇……
話說,流羽一回到崑崙派,便將衆弟子及四位長老召集到大殿之內,然後,將泉林所做的事全盤托出,並將那位小道士帶了出來,讓他作證。
小道士娓娓將泉林所做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並拿出了物證,長老看了看流羽,這件事情他處理得不錯,這也算是給他繼承掌門之位時下的任務吧。
處理完泉林毒殺前掌門源朔之事後,長老便替流羽選了黃道吉日舉辦繼位之典。
繼位之典當天,紫菱、鈺霖、紅玉、承雲、陵宇、其他門派的掌門、雲芃芃、清和甚至於方子墨都來了,一見方子墨,紫菱及流羽的臉色頓時一變。
方子墨看向流羽及紫菱,最終將深邃的目光落在了紫菱的身上,將她打量了個遍,隨後便來到她的面前,正準備說話,卻被流羽給擋下了。
“方子墨,你竟然敢來?紫菱與我已然有了婚約,不過,你若是不介意與我還有霖共同分享她的話,我倒也歡迎你的加入!”流羽不着痕跡的將紫菱摟入懷中,看向方子墨。
“哼,我方子墨是不會與任何人分享愛人,今日,無論如何,我也要從你們手中搶過她!哪怕用不光彩的手段也要搶過她!”方子墨瞪着流羽。
他方子墨寧願一生只愛一個女人,也不會與其他男人分享愛人,今日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搶過紫菱,思及此,便準備動手攻擊流羽。
“今天,是流羽繼承掌門的好日子,你這般作爲,也不怕咱們這些門派獨立你麼?”雲芃芃不知何時已然來到方子墨的面前,一隻小手一揮,已然化去方子墨的攻擊。
“言之有理,咱們自然是支持雲長老的!”其他門派的人輕一挑眉,附和着雲芃芃的話,方子墨一聽,臉色一沉。
蜀山派到了他手中,不如以往那般站在修真門派的頂端了,如今又有太華山,甚至是蓬萊派都搶超了上來。
他蜀山派完全被這些門派給擠到了最末尾的位置,甚至連八大派都算不上了,方子墨咬了咬牙,只得作罷。
“我還告訴你了,我早已是羽的人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可以勉強收了你!”紫菱冷冷地睨向方子墨,哼了一聲,一臉的“勉爲其難”。
“你……早知道,那天就不顧你願不願意,直接要了你!”方子墨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憤怒,現在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的意思了。
“如果你那天真那麼做了,我不介意讓你永不人道!”紫菱輕一挑眉,眼中佈滿冷冽的流光瞥他們方子墨的某處,不免令方子墨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愚蠢,你以爲得到紫菱姐的身體後,她就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好笑!你如此不瞭解紫菱姐,難怪她會看不上你!”雲芃芃也學着紫菱的樣子冷嗤一聲睨向方子墨。
方子墨一聽,臉色一沉,隨後便拂袖離去,雲芃芃見他離開後,嫌惡地衝着他的背影做了個大大的鬼臉,“這裡不歡迎你!你有多遠滾多遠!”
“就是,你有多遠滾多遠,若日後再敢來找茬,可別怪我們八大派對蜀山派不客氣!”其他門派的人跟着放下狠話。